“爸!我考上了!”
何雨柱推开家门,兴奋地道出了这个重磅消息。
何大清正在跟何雨水吃饭,听到这句话饭碗都吓掉了。
“你说什么?!”
何大清三步并两步的冲过去,好像贴着何雨柱近一点能听的更清楚一些似的。
“我说我考上了!”
“我艹!”
何大清高兴的一蹦老高。
攥着何雨柱的手不放松,嗷嗷大喊道:“柱子,你可太出息了!我们老祖宗显灵了是不是?我们家里竟然出来大学生了!不行,我得赶紧通知所有人。我要给你摆席,大摆宴席!我要请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来参加!”
何雨柱看到他这个反应,忍不住笑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考上什么学校了吗?”
“对啊!”
何大清立马问道:“考上啥学校了?”
“清大。”
何大清瞬间眼珠子放大。
就算他再没有文化,他也知道清大是个什么概念。
这可是国内最顶尖的学校了。
何雨柱考上这么个学校,不真成状元了?
何雨柱是状元,那自己可是状元的爸爸了!
“窝草!牛逼啊,儿子!”
何大清一激动差点没把何雨柱的肩膀给拍断。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得告诉所有人。我儿子考上清大了。我要大摆宴席才行。我当初可是跟邻居们说好的。”
“得了吧你。”
何雨柱笑笑说道:“做事低调一点好不好?我看你这架势不是想请大院里的邻居们,你这是想请整个京城!”
“请整个京城怎么了?”
何大清眼珠子一瞪。
“你这么出息,我请全华夏都没问题!我何大清都教育出来大学生了。我不得张扬张扬?你不管,这席我肯定摆!”
“爸,那我考上了清大你也给我摆席吗?”
何雨水突然插嘴问道。
父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何雨柱把何雨水抱起来,宠溺地说道:“你要是也考上了清大,都不用爸爸给摆席,哥哥就给你摆席。”
“那我也要哥哥告诉全华夏!”
“哥哥告诉全世界行了吧!”
何雨水咯咯的笑了。
何大清简直一刻钟都不敢耽搁,趁着何雨柱没注意,已经出了家门。
只需要三分钟的时间,整个大院都知道了何雨柱考上了清大。
邻居们道着恭喜,嘴都笑弯了。
“恭喜啊,大清,你儿子这下可出息了。”
“这可是咱们大院里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
“你不得摆两桌庆贺一下?”
“这还用你说?”
何大清嘿嘿一笑道:“这么大的喜事摆两桌哪里够啊!必须摆十桌!你们到时候全都过来。必须得给我儿子好好庆贺庆贺!”
“要不咋说还是大清大方呢!”
“你看看人家这格局。”
“你们家摆席肯定不请我们喝棒子面粥吧?”
阎埠贵瞬间有被伤害到,嘟嘟囔囔的撤出了人群。
“那必须是好酒好菜啊!”
何大清大手一挥。
邻居们各个都兴奋不已。
他们一齐欢呼着说何大清大方,不愧是大院里的一代表。
何大清在邻居们的夸赞之中逐渐迷失自己,笑的嘴巴都要烂了。
他是真的高兴啊!
何雨柱考上大学了,这事儿他能跟别人吹一辈子牛。
人群外,易中海和聋老太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哼。”
聋老太冷哼一声道:“柱子都考上大学了,你后悔不后悔?”
“他考上大学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没好气儿的说道。
表面上他说跟自己没关系。
可是心里头还是咯咯愣愣的。
总像有个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跟我合作共赢。现在你跟何大清都可以称兄道弟了,柱子没准都得叫你一声干叔叔!”
“那也是叔叔,人家有爹在,我怎么都捞不着好处。”
易中海摇摇头,顺便叹了一口气。
“那贾东旭天天管你师父,师父的叫。你都快成他亲爹了,你又捞着他什么好处了?”
聋老太一句话给易中海干无语了。
易中海被提到贾东旭,心里头也愁得慌。
自打秦淮茹住院之后,他已经几天没看见他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到哪去了。
秦淮茹在医院里没有人照顾,还是自己家帮的忙。
聋老太说的对啊。
自己给贾东旭当师父都快成他亲爹了,可是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净被找些麻烦。
秦淮茹住院一百万根本没打住,自己后来又交了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块钱,自己整整两三个月的工资。
他们老两口子都舍不得花的,全砸进去了。
这下何雨柱考上大学了,何大清又要办席,他去了还得送礼。
送便宜的好像还过不去。
送贵的又是一笔开销。
日子过的难啊!
“那现在能怎么办?人家柱子都考上大学了,咱们往上贴,人家父子俩也瞧不上咱们啊!”
易中海倒是说到重点上了。
这个重点也在扎着聋老太的心。
聋老太摇摇头说道:“一切都晚了……何大清说不走的时候就晚了……”
易中海心想:既然都晚了,那你还跟我说什么?给我找不痛快吗?
“你要是相中贾东旭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看啊,贾东旭那小子是成不了事儿了。不如从他的孩子上下手。”
聋老太认真的提议。
易中海竟然也听进去了。
“您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正有这个打算。大夫说了,这次流产对秦淮茹没有影响。不过还要看她下一次怀孕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了。”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啊!”
聋老太意味深长的留下一句话,转头拄着拐杖就走了。
易中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怔怔地发神。
直到贾东旭在身后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易中海回头看到是贾东旭,语气满是责备:“东旭?你这两天上哪去了?厂里也没请假?你不想干了吗?”
贾东旭看上去特别疲惫的样子,两只眼睛猩红一片,好像熬了几个大夜又好像抽了好几天的大烟一样。
他低着头不敢看易中海。
心里头好像在抉择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