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一会后,横沟参悟警部看了看四周,开口道:“对了,那个戴眼镜的小孩没和你们一起来吗?”
“戴眼镜的小孩…你是说柯南?”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眯眼道。
“没错!就是那个孩子,江户川柯南!只要有他在,不知道为什么案件总能迎刃而解~”横沟参悟笑道。
闻言,其余警官也想起了柯南:
“这么说来,我那时候也是这样…”
“我也是!那孩子总能注意到奇怪的地方。”
“大家都是这样吗!其实我们这里也差不多,那孩子总能发现一些细节。”
“……”
聊起柯南后,各地警官都惊讶的表示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
见到这一幕,龙野嘴角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除了山村操这位特别的警官外,一众警官都察觉到了柯南的“不同”。
毕竟柯南一遇到案件,就控制不住自己,在犯罪现场到处乱窜。
如果不是“变小”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再加上众人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思考的话,柯南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
——“你们在聊江户川柯南?”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传来了一道略显严肃的声音。
众人回过头,发现松本清长和目暮警部就站在他们身后。
不等警官们有所反应,目暮警部就用右手拿着的资料拍了拍左手:“请问,我们可以开始会议了吗?”
“对不起!!”
见状,众人连忙回到自己的座位,准备开会。
回到座位前,龙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面前的“松本清长”,微微一笑。
随后,龙野转头看向后方一位戴眼镜的陌生男警官,笑着点了一下头。
贝尔摩德和…爱尔兰吗,有意思~
看到众人都走回了座位,山村操看向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用手指向松本清长,悄声道:“毛利先生,这个长的超级凶恶的家伙是谁?”
“笨蛋!他就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管理官松本清长!”毛利小五郎无奈道。
“诶?!他是警视?长成这个样子也能当警视?”山村操惊讶道。
毛利小五郎眯眼道:“你…唉,算了。小心挨揍吧。”
……
“除了第六起案件以外,前五起案件的共同点是,凶手都是用大型刀具进行的刺杀。”
“从伤口形状来看,凶手应该是以右手大力挥舞而下。”
“而且,这五名被害人疑似都是被人先以电击棒绑架……”
白鸟警官在台上主持会议,向众人总结并说明目前发现的情报。
龙野一边听着白鸟警官的说明,一边走神乱想。
和普通的搜查会议不同,这次参加会议的成员都是各地区的主力警部。
虽然龙野不确定警视厅内部是否有派系,但还是能看出点小“门道”。
让白鸟警官来主持这场会议,可能也是在暗示白鸟警官“未来的地位”。
虽然白鸟警官和台下众人一样只是警部,但他却是警视厅中的“职业组”警部。
说白了,警视厅警部的含金量和各区县警部的含金量明显不同。
再加上白鸟警官身后还站着白鸟财团,他未来最次也能爬到警视或警视正的位置。
让他来主持会议,大概也有在各地区警官面前“刷脸”的意思——“这就是搜查一课未来的领导,希望大家以后配合工作。”
当然了,这也仅仅是龙野的猜测。
说不定他们是抽签决定“会议主持”的~
“在这六具遗体旁,都找到了一个涂有红色圆圈,且背面写有英文字母和纵向黑线的麻将牌。”
“根据判断,这肯定是嫌犯留下的讯息。”
“此外还有一点,这件凶杀案中的六名受害人都被各自取走了一个随身携带的物品。”
说到这里,白鸟警官合上了手中的资料。
这时,台上的目暮警部叹了一口气:“关键还是在于这些讯息的含义啊…白鸟,把那个讯息也告诉大家。”
“第六名受害者龙崎在死前,还留下了‘七夕、京’这个死亡讯息。”
台下的横沟重悟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分析道:“这位被害人汽车的刹车油可能是在大鉴山休息站被泄光的…这么说,他可能在那里见到了嫌犯。”
听完所有已知和推测的情报后,一众警官一边小声讨论,一边举手提出自己的见解。
但由于已知情报实在太少,麻将牌的含义也晦涩不明,案件的进展极为缓慢。
就在这时,毛利小五郎起身笑道:“各位,会不会想的太过复杂了?”
“麻将牌不就意味着麻将吗?杀人动机就是因麻将而起的纠纷。嫌犯之所以留下一筒和七筒,意思是总共有八个人参加牌局!”
“而在七筒中,有两个圈没有被涂上红色,其中一个代表着嫌犯,另一个则代表着受害人!”
“……”
听完毛利小五郎的分析后,台下的山村操警部还有横沟参悟警部立马兴奋的赞同着他的观点。
两人甚至还为其补充了一些“凶手的犯罪动机”。
龙野看了一眼山村操和横沟参悟,然后又看了看白鸟警官和大和警官,最后扫视了一遍全场,点了点头。
这也太明显了吧!
凡是一脸赞同的警官,全是平常就不靠谱”的“假警官”。
凡是一脸思考或皱眉的警官,全是有点水平的“真警官”。
平时还看不出来,但在这么多警察的面前,毛利小五郎的作用一下就凸显出来了。
这不就是“优质警官检测仪”吗!
下一刻,不等毛利小五郎伸舌大笑,台下的“优质警官”就纷纷开口。
“请问一下,麻将牌上的英文字母又该如何解释呢?”
“为什么犯人要特地把被害者转移到其他地方再杀害?”
“还有,龙崎的死亡讯息又该怎么解释呢?”
“……”
听到大和警官、高木警官以及几名陌生警官的问题后,毛利小五郎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滴冷汗。
在一众警官的注视下,他心虚的把头扭向一旁,结巴道:“这个,关于这些问题,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