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熹有孕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皇宫。
“主子,奴婢听说钮钴禄氏有孕了!”锦绣正替乌拉那拉氏揉着太阳穴。
“钮钴禄氏真是命好,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弘历不说,这又有孕了!”乌拉那拉氏的头疾如今是痛的越发频繁了。
锦绣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主子,如今永寿宫可谓铜墙铁壁,连针都插不进去。不过奴婢倒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说来听听!”乌拉那拉氏头痛得紧,懒懒的说道。
“伊兰小主说到底还是因为如钰小主才受了伤,而伊兰小主又一直在永寿宫养伤,于情于理,如钰小主都应该去永寿宫探望一下伊兰小主!”
乌拉那拉氏坐直了身,转过头去看向锦绣:“你的意思是让钰儿去永寿宫给钮钴禄氏下毒?不行,这个太冒险了,而且钰儿那孩子那般单纯,她做不了这个事!”
“主子,不一定要下毒!”锦绣走在乌拉那拉氏面前说道。
“不下毒?你有何打算?”乌拉那拉氏疑惑的看着锦绣。
这时便有小宫女端来一盅药来,是太医为乌拉那拉氏治疗头疾的。锦绣接过药碗递给了乌拉那拉氏。
“怀有身怀有孕在这后宫,是好事又是坏事。好事是可以母凭子贵,坏事是要去鬼门关走一趟,为了生产而死的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
乌拉那拉氏接过药碗,锦绣就准备去取蜜饯。
“锦绣,不用了,如今本宫已经喝惯了这苦药,倒觉得这苦别有一番滋味!”乌拉那拉氏说完,便一口饮尽了那漆黑的药汁,看得锦绣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锦绣接过乌拉那拉氏手中的碗,又递给她一条手帕,乌拉那拉氏接过手帕,拭去嘴角的药汁后说道:“你说的有理,这怀孕生子确实是一脚迈向荣华富贵,一脚迈向阿鼻地狱!”
乌拉那拉氏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不过钮钴禄氏如今身怀有孕,更是会小心警惕的,想要让她流产可没有那般容易!”
锦绣附在乌拉那拉氏耳边说道:“钮钴禄氏的饮食她自会防得滴水不漏,可是她千防万防却不一定会防住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你是说……”
“主子,伊兰小主,我们可以从伊兰小主身上下手。”
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不,她们一母同胞的姐妹,伊兰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帮我们对付钮钴禄氏的。”
“可是如果伊兰小主她自己都不知道呢?”锦绣眨着桃花眼望着乌拉那拉氏。
“有意思,你倒是说说看!”乌拉那拉氏笑着点了点头。
锦绣接着说道:“奴婢听说有一种手串是采用雄麝之麝香腺中分泌物,干燥后成红棕或暗棕色颗粒串成,所以这种手串叫麝香手串。平常人戴上有提神醒脑之功效,但是若是怀孕之人戴上则会流产。虽然我们没法给钮钴禄氏戴上,但是若是由如钰小主因撞伤一事,送给伊兰小主一串手串,想必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而伊兰住在永寿宫,和钮钴禄氏日夜相处,必定会影响到钮钴禄氏腹中的胎儿!”
乌拉那拉氏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锦绣,你这个办法甚是不错,即使事后被人发现,也可以推说不知道。”
“是的,主子!”
“你明天就拿我的令牌出宫一趟,务必要给我寻来那麝香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