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熹跪在胤禛的面前说道:“王爷,是妾身想将计就计,才骗了王爷!”
“将计就计?”
“是的,王爷”
“就如你开始所说,让本王避其风头?”
若熹点了的头:“王爷,此刻你继续待在行宫,进也难,退也难。既然郭络罗氏有意让王爷回京,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呢?”
胤禛想了想,觉得若熹说得确实不错,如今他若要继续保太子,容易引火烧身,落得跟胤祥一样的下场;若他不保太子,又会让康熙觉得他对亲情冷漠。
“我走了,那太子和老十三怎么办?”胤禛边说边扶起了若熹。
“王爷,以妾身看来,太子此次在劫难逃。至于十三爷,想必等皇上气消了,也就能安然无恙了!”
胤禛叹了一口气:“这次被老八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啊!”
若熹浅浅一笑:“王爷,熹儿觉得这次反倒有利于王爷!”
“此话怎讲?”
“王爷,太子在太子之位坐的越久,他的心就越急躁,皇上就越忌惮,如今太子被废是必然的。而如今八王爷他们定是觉得胜券在握,必定会破绽百出,他们越在风头上,越会引起皇上的反感!”若熹娓娓道来。
胤禛背着手在房里踱步:“嗯,如今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至于郭络罗氏……”
“王爷,语嫣的家人还在郭络罗氏的手里,还请王爷能够搭救!”若熹看着胤禛说道。
胤禛转过头看向王氏:“你家人的事,本王自会派人去营救,当务之急是要解了你身上的毒。”
“妾身谢谢王爷,妾身身上的毒被李太医解了,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王氏听到胤禛答应救出她家人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有多开心,她再也不用受制于郭络罗氏。
“李太医?”
“是的,就是上次李福晋中毒时,常福去太医院请来的那个太医!”若熹提醒道。
胤禛想了想才回忆起,当初那个年轻瘦削的年轻太医。
“是他,果然年轻有为,那是谁替你请他来王府为你解毒的?”胤禛一脸疑惑的看着王氏,要知道太医没有王爷的令牌,她们是请不来的。
王氏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她自是不会告知胤禛,若熹与李万青认识的事。
便忙低下头回道:“是年福晋生产那天,李太医从长春阁出来时,恰逢妾身去探望年福晋,碰到了李太医。李太医一眼便瞧出了妾身身中剧毒,这才帮妾身解了毒。”
胤禛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还真是医术不凡。”
“恭喜王爷,年福晋为王爷生了一位小公子,还请王爷去长春阁看望年福晋!”若熹行了一礼说道。
“本王又有个儿子了,哈哈,本王确实该去长春阁看看秋兰。”胤禛高兴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熹儿,那本王晚点再来看你,语嫣你就在此陪陪熹儿吧!”胤禛说完便大步跨出了铭悦阁,往长春阁走去。
此时柔时阁的李氏知道胤禛回来后,先去了铭悦阁看了若熹,这又去了长春阁,气得在房里一顿乱砸。
“眼下好了,钮钴禄氏有个孽子不说,年氏那个贱人,也生了个儿子,如今这雍亲王府里,哪还有我李淑月的位置?”李氏咆哮道。
“主子,年氏如今刚生产,王爷先去看望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春雨劝慰道。
李氏不管不顾的,继续砸着房里的物品:“那钮钴禄氏呢?凭什么回来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铭悦阁,她不过是一个格格,王爷真是糊涂啊,我们的弘时那点不比铭悦阁那个小兔崽子好,可王爷偏是厚此薄彼!”
春雨拉住李氏又抱起青花瓷瓶的手:“主子,你就歇歇吧,这般大动肝火伤了自己的身子,可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李氏听了春雨的话,这才放开了手,瘫坐在椅子上哭泣。
“王爷好狠的心啊!”
“主子,鹿死谁手还一定呢,您又何必计一时之长短呢?”
李氏听到春雨这般说,才止住了泪,看向春雨。
春雨对李氏点了点头:“主子,如今年氏生产后,必会放松警惕,您又何愁没有机会呢?”
李氏这才拭干了脸上的泪水,露出凶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