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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初笑了笑,说:“我也是突发奇想,以前在新闻上看到过两家的孩子在医院被报错,结果长大之后才发现的报道,那天我看见那孩子跟咱们家的长相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就起了疑心。”
“好妹妹,哥哥一辈子都谢谢你及时提醒了我!对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哥哥都给你买!下个月在云港有拍卖会,妹妹你看上了什么就买,哥哥给你付账。”盛时洲一挥手十分豪爽地对盛时初说道。
盛时初当然不会拒绝了:“既然哥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我拍下了你可别说没钱付账啊。”
“不会不会,要是没钱,哥哥找人借也得借够。”盛时洲真心地说道,他真的很感激妹妹的提醒,让他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没法想象要是这个真相一直没被发现,自己的女儿在那种恶劣不堪的家庭环境里生长,到底会有多悲惨。
为了找回女儿,盛时洲亲自去过那个掉包孩子的刘幺妹家里,刘幺妹嫁的丈夫张雷是个家暴狂兼赌徒,赌得家里一贫如洗,赌输就回来打老婆、打老娘,听说他们的邻居经常听见刘幺妹被打得惨叫的声音。
刘幺妹之所以会生出调换孩子的念头,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家的生活有多落魄痛苦,她为了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就换了别人的孩子。
盛时洲理解她的做法,但却永远不会原谅,因为如果没有妹妹的突发奇想,那他无比期盼的亲生女儿就会从小生活在父亲家暴的阴影中,忍受贫穷、挨打、辱骂,吃不饱穿不暖,很可能早早辍学去打工……那样绝望痛苦的生活,盛时洲光是想想都不能呼吸了,更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要过那样的生活。
因此他很感激妹妹,就算自己卡上所有钱都被她花光了也甘之如饴。
李薇也同样对盛时初感激不已,她把自己嫁妆里的一座庄园都送给盛时初了,那座庄园可是价值上亿的。
干脆利落地解决掉真假千金的问题之后,盛时初的生活就十分悠闲了,原主这个年纪已经从大学毕业,却又没有进入自家公司上班,当然,她本身也没有什么野心,就想当个拿着家里的钱吃喝玩乐的小富婆。
小富婆被狐朋狗友约去开派对,据说是陈家的大少爷从国外回来了,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宣告自己的回归,请了京市上层圈子一大堆年轻人来玩,当然了,回来的都是些没正经工作的,毕竟有正经工作的,谁大白天会跑来参加派对啊?
“陈大少爷?是三年前为了一个灰姑娘跟家里闹绝食,结果被他爹真的绑起来饿了三天之后就再也不提灰姑娘,还灰溜溜被送出国那个?”盛时初想了想,问一号闺蜜俞姗姗。
俞姗姗点头,兴奋地八卦道:“就是他,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被逼绝食之后,彻底想通了,他不但不再执着于那个灰姑娘了,跑出国后还成了个花花公子,不知道交了多少个女朋友,三个星期换一个,各个国籍、肤色的都有,跟集邮似的,女朋友都能组成个联合国了。”
“噗!”盛时初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不怕得病啊?”
俞姗姗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安全工作做得好。”
二号闺蜜周胜南挤眉弄眼地对俞姗姗说:“你怎么这么了解陈大少?他不是才刚回来?你不会是一直关注他吧?”
俞姗姗叹了口气,说:“谁让我年轻时眼瞎呢,居然觉得他能为了灰姑娘跟家里反抗,是个专一又深情的,就看上他了,我哥知道之后生怕我继续脑残,就一直关注他,收集了他在国外的所有黑料给我看,证明他滥情薄情,不靠谱,成功让我对他下头了。”
盛时初和周胜南听完她这话之后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起来,盛时初道:“姗姗,没想到你以前那么天真愚蠢啊?哈哈……”
俞姗姗翻了个白眼,说:“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看,你求而不得的男神来了。”
盛时初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她这才想起来,原主有个苦苦追求,却被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的男神。
她往身后不远处一看,果然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男人前拥后簇地走了进来,噢,那就是原主喜欢得不得了的荆楷,荆楷长得非常好看,原主这个颜控对他一见钟情,从此之后就对他穷追不舍,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包括送花送礼送自己……
然而荆楷出身比原主还好,自然不稀罕这些东西,甚至还因为她的穷追不舍而非常讨厌她,对她从来没有好脸色,因此周围的人都知道荆楷不喜欢她,但她却是荆楷的舔狗。
“喂,要我说,荆楷虽然长得好看了些,但既然他都拒绝你那么多次了,不如你还是放弃吧。”周胜南低声对盛时初道。
盛时初点头:“你说得对,我已经想通了,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我已经纠缠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有喜欢上我,那显然以后也不会喜欢我,所以我决定放弃了。”
“你说得是真的?”俞姗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她,“不会过一会儿又跑去围着他转了吧?”
她这么说是因为原主有过先例,明明说了要放弃荆楷,结果第二天又屁颠颠地跑到别人公司门口去等人了,俞姗姗和周胜南听多了她这话,都觉得是狼来了的续集。
盛时初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我这次是真的真的放弃了,反正你看我的表现就是了。”
她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希望这两人看得清她眼里的真诚和决心,但这两个假闺蜜却半信半疑:“先暂时相信你一下吧。”
她们三人说着话的时候,荆楷和他那几个朋友也看见了她们,李九啧了一声,说:“楷哥,那个盛家的又来了。”
荆楷也看见了盛时初,顿时英挺的眉头皱得死紧:“她来了怎么没人提前跟我说?早知道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