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呢,突然门一开,董云平从外走了进来。
两个人顿时尴尬突破天际,一个脸红一个脸更红,面红耳赤,相对无言。
只有陆天顺在一旁看着直想笑。
董云平憨厚地笑了笑:“没事,就当我没听见,今天晚上我不在这住,给你送点吃的。”
也不多说放下东西就走了。
看李明举和陈玉凯都不动,陆天顺只好先把门反锁上,免得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然后打开董云平带来的袋子看了看。
咦,不错,一块足有三斤大小的牛肉、一个烧鸡,都用牛皮纸包着,然后还有一瓶酒和两盒烟。
酒是白色瓷瓶的杏花村,烟陆天顺不认识,应该档次不低。
陈玉凯过来把烟翻过来:“咦,帝豪,这烟不错。”给李明举扔过去一盒,自己装起来一盒,然后指着剩下的东西:“酒归给你,肉一会看食堂伙食咋样,不好的话咱们回来分吃了。”
既然是各取所需,陆天顺也不跟他客气,就把酒拿回来放到了自己的柜子里。
到就餐时间了,三个人来到了后楼的一楼食堂。
取了碗筷,来到取食窗口,汤有八宝粥、大米粥、小米南瓜粥和牛肉面,主食有馒头、花卷、油饼、茶叶蛋,菜是蒜茸小青菜、西红柿炒瓜片、辣椒炒卷心菜。
样式不多,可选项有限,味道也较为清淡,除了陆天顺吃的津津有味外,其它人大多是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
陆天顺起身要去盛碗牛肉面尝尝,被陈玉凯一把拉住小声说道:“你不吃牛肉和烧鸡了?”
三个人大男人吃一块牛肉一只烧鸡有难度?陆天顺很想问一句。
可是既然其它人都不还第二碗,陆天顺也不想太出众,让别人年轻自己,就像是没吃过什么似的。
三个人回去以后,将牛肉和烧鸡用手撕开一分,吃起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不是就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陈玉凯嘴里咬着一块牛肉用力嚼着,一边问其它两位。
陆天顺一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赶紧把酒拿了出来,每人倒了三分之一茶缸,瓶子就空了。
配着烧鸡牛肉,喝起酒来,陆天顺竟然感觉到了酒的清洌芬香,以前除了辣,没有别的感觉。
难道是酒好的原因?陆天顺拿过来瓶子,上面是是一幅简笔山水,取“牧童遥指杏花村”之意,看起来挺有艺术感。
可惜只有一个,不然拿回去插花倒是不错。
就算如此,陆天顺也不舍得扔掉,简单冲洗了一下,还是放回了柜子里。
酒足饭饱,睡意就涌了上来,睁着迷离的小眼神,陈玉凯看着陆天顺话没出口,就睡着了。
李明举在旁边嘿嘿一笑,跟陆天顺一比,陈玉凯浅薄的就像只碟子,盛了一丁点水,还要不停地晃荡。
无非是性格还好,不那么嚣张,不然的话根本入不到李明举的眼里。
倒是这个姓陆的小子,看似淳朴,却颇有城府,看起来大有发展前途,可以一交。
陆天顺自然不知道两个人一个官二代一个秘书党都看上了自己,而且还互相看不上。
“砰砰砰”拍门的声音带着急不可耐,还是在这么晚的时候,听起来格外刺耳。
就连刚刚睡着的陈玉凯也被吵醒,瞪着两只大眼不满地看着陆天顺。
“砰砰砰”拍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陈玉凯这才找到吵醒自己美梦的根源,起身去把门打开了。
“你是谁呀。”
“跟你没关系。”带着起床气的陈玉凯态度恶劣,谁知道对方比他还恶劣,一把把他推到一边。
“你就是陆天顺呀?”陆天顺刚把吃东西的痕迹收拾干净,可惜味道是瞒不了人的,对方就走到他的面前,颐指气使地问道。
“我不是陆天顺。”平静地否定了自己。
这让在场的人所有人都是一楞。
你明明就是陆天顺,不承认有什么用,以为我们没看过你呀。
“md,你不是陆天顺你是谁?”对方更加怒了。
“我是你爹呀。”陆天顺一脸奇怪的表情
像是在惊讶你竟然连你爹都不认识?
“NNd。”对方醒悟过来,瞬间就象是炮杖被点燃了一下,伸手要上。
这个陆天顺可不惯着他,养尊处优的他也不可能是陆天顺的对手。
抓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拧,抹肩头拢两臂,陆天顺就把他压到了桌子上面。
然后用肩肘顶着他的后背用上了力气,惨叫声立刻响起。
陈玉凯非常聪明地把门关上并反锁。
李明举见状把窗户推上。
“md,有种把我放开。”对方还在叫嚣着。
陆天顺肘往下一压,双手往上只抬了那么一寸,对方就立刻哎哟起来。
“快来人呀,救命呀。”对方刚拼命求救,陆天顺就是一用力。
这个控制人的姿势美国警察最常用了,对那些小黑小墨非常有效。
“有种你压我一辈子,只要让我起来,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对方总算不敢骂人了,但还在下面放着狠话。
“信不信我现在打你个满脸青,让你参加不了开班仪式。”陆天顺干脆把身体靠在他身上,减少点力气。
“你敢,我不信你能落了好。”对方气势明显变弱。
这就跟两国之间打仗一样,最初谁也没有预料的激烈冲突之后,双方都不愿意扩大战争规模,就只能进入互相放嘴炮的阶段。
只不过象这样已经受制于人了,还不敢服输的,也只有人类了。
对方一直在叫唤着回头起来以后不放过陆天顺。
陆天顺也听烦了,干脆连续用力,叫唤声比说话好听多了,起此彼伏的,就象是唱歌一样。
见再强硬下去只会受罪,对方慢慢就平静了下来。
至少嘴上是安静了。
心里的怒火肯定如火上添油一般在疯狂爆发着,那就没人知道了。
“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再敢动手或嘴上没把门的,我还照样对手,这次可就不是趴桌子上了。”陆天顺把他拎起来,让他跟地面快亲吻上了,再又拎起了,放到了桌子上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