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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自己受这么多的罪过。负荆请罪这道歉方式夏檀儿还是能够接受的,不过虽然心里原谅了,但是怎么着也要为难一下司徒谦,让他知道可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

“看你道歉诚恳的份上医治你一事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前也说过,医治你的话诊金我也是要收的,一千两黄金你能拿得出来吗?”

“这……”

一千两黄金都快赶上国公府一年的收成了,可是为了能够医治好自己的手,司徒谦只能咬咬牙答应下来。

“一千两黄金就一千两黄金,还请檀大夫出手医治。”

“怕你反悔,先立个字据,要不然你走了我上哪收银子去。”

“一切依檀大夫行事。”

“成,你在外头等我一下。”

夏檀儿关上房门再次返回房间,走到书案前,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下字据,西陵澈一脸好奇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后不由得评价起来。

“半盏茶都不到的时辰就能够赚得寻常人家一辈子都得不到的银子,陆家有你这个外甥女是他的荣幸。”

“同你认识这么久以来,独这一句能入我耳。”

夏檀儿毛笔落下,又吹了吹纸上的墨痕,随后欢欢喜喜的打开房门找司徒谦签下名字。

看着夏檀儿的背影,西陵澈那双眼睛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宠溺。

“檀大夫,签好了你看看。”

夏檀儿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那就开始医治吧。”

“有劳檀大夫。”

司徒谦站起身准备推开房门入内,却没想到被夏檀儿给拦了下来。

他看看夏檀儿又看看房门,一脸困惑。

“檀大夫我们不入内医治?”

“没这个必要。”

只见夏檀儿绕到他受伤的那一侧抓住他的胳膊,就一拉又一撑那么一下然后就松开了手。

“好了,你试试看能不能动?”

“好了?这怎么可能?”

司徒谦忙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还真跟以前一样活动自如,关键是就连他自己要将脱臼的胳膊装回去都得忍受一番痛楚,夏檀儿就这么轻轻动两下,他连痛都没有感觉到,居然就好了!

这一千两黄金赚的也太快了!

司徒谦突然有点肉痛,早知道夏檀儿这么厉害,他还惹他干嘛呀!这不是活脱脱的自己找罪受。

“檀大夫医术果然高明,难怪能让陆家如此看重,先前是在下的错,还望檀大夫不要记在心里,日后檀大夫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在下。”

“其他好话就不必说了,事先答应好的诊金及时送过来就成。”

“请檀大夫放心,我司徒谦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拿一千两黄金拉近自己同夏檀儿的关系,也不算亏。

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尤其是万一受伤命在旦夕,这时候有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在身边,这条性命算是能够保住了。

司徒谦这么一想,心里一下子宽慰了许多。

先前他还觉着夏檀儿太过拿乔,居然连九皇叔的面子都不给,现在看来他是有真材实料,以九皇叔爱惜人才的性子,也难怪会对他有所不同。

“没事就早些回去吧。”

“有什么事檀大夫说话就是不必拘束,时辰不早了,在下不打搅檀大夫休息,先行告辞。”

看着司徒谦态度转变的这么大,夏檀儿忍不住轻笑,果然人还是得有自己的实力,实力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目送司徒谦离去,夏檀儿回了房中,迎面就见西陵澈别有深意的眼神。

“作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本宫还以为你真要那司徒谦履行了赌约你才肯给他医治,原来夏姑娘这么好说话。”

“适可而止,何必将人逼到绝境,反正最后我赢了,足以打他的脸面。“

”不跟你说了,我饿了准备去厅堂用膳,你要一起?”

“正巧,本宫也饿了,劳烦夏姑娘带路。”

夏檀儿翻了个白眼,领着西陵澈往厅堂走去,只是都用好晚膳了,也不见风牧驰过来一起吃。

不过夏檀儿心中觉着这样也好,风牧驰不在,她还能好好的吃上一顿饭,要不然都不知道会吵成什么样子。

至于风牧驰,这会跑去了东陵九那,就跟在东陵九的屁股后头小嘴叭叭的不停劝着东陵九。

“九皇叔,你也知道檀儿的性子,你快去和檀儿和好,要不然那个傻子都不知道要黏檀儿多久。”

“她的事与本王何干。”

东陵九气的要死,一想起夏檀儿理都不理他还甩门的样子,他想杀人的心都有。

这会风牧驰怎么劝他,他都听不进去。他低头这么多回,这一次本就不是他有错在先凭什么他要给夏檀儿道歉。

“怎么何干了,还不是你先惹她生气的,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本王让了她这么多回,她不该让本王一回?”

“不是吧,九皇叔,你现在的意思是要跟女人讲道理?你跟女人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既然都让了这么多回,那再让一次又没事,你就不怕那个傻子对檀儿使坏吗?”

“就是使坏也是夏檀儿她识人不清自己活该,是她自己将人招过来的,同本王有什么关系。“

“她识人不清,所以我们要帮檀儿,你……”

还未来得及继续劝说,房外跑来一个暗卫跪在东陵九的跟前。

“启禀王爷,夏姑娘命人搬来一张新的床榻置在房中,似……似乎是要同那名男子同住。”

“你说什么!你有没有看错?”

“属下没有看错,夏姑娘和那名男子用完晚膳后就回了房间,到现在都不曾出来。”

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在手中捏爆,东陵九的脸色变得更黑。

“不对劲,这事不对劲啊,檀儿究竟在搞什么?不会真被那男人给迷惑了吧!”

比起在醋头上的东陵九,风牧驰冷静多了,没有被冲昏头脑不说还细细的分析了起来。

“还有那男人怎么会突然上门,早前见檀儿根本不认识他,怎么现在檀儿都让那个男人住在房里了,可疑,实在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