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看顾长生的眼神都变了。
这是真正的绝世天才,十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这样的天才出现在茅山之中,这是上天要兴茅山,茅山注定在顾长生的带领下崛起!
甚至成为道门的魁首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师弟,今后你一定要好好修炼,不要辜负了你这一身好的天赋。”
“酒这种东西,能戒了就戒了吧,不然的话太耽误修炼了。”
四目道人提醒,让顾长生戒酒。
因为自从他进来之后,顾长生从头到尾都在喝酒,一身的酒气冲天而起。
顾长生并没有解释太多,只说自己会慢慢来的,不着急。
一众师兄弟寒暄了一会儿之后,众人又谈论到了郑子布的事情上面。
“说起来,子布师弟到底是被全性的那些妖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心甘情愿的和那群妖人混在一起,当真是看不懂。”
有道长十分疑惑,实在想不通郑子布这样做的目的。
“是啊,子布师弟一直都是十分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的那种人,平日里遇到不平的事情也会出面阻止,怎么好端端的就加入了全性了,这全性的家伙可一个个都是祸根,都是不安分的主。”
亦是有人唏嘘,为郑子布感到可惜。
现在石坚已经公然表示不帮郑子布,他们这些师弟也不好扫了石坚的面子。
再说了,郑子布毕竟是好全性的家伙混在一起,这在所有正道门派中都是不允许的事情。
哪怕他们有心去帮郑子布, 也是无能为力的。
其中千鹤道长和四目道人也知道了郑子布的事情,脸上亦是出现担忧的表情。
“虽然知道子布师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可是他不由分说的便下山去,不通知任何人,就这么和全性混在一起,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而且大师兄本就是嫉恶如仇的性子,眼中容不得沙子,子布师弟这样做,不就是大师兄的底下上疯狂试探吗。”
四目道人叹了口气,脸色十分无奈。
茅山大会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虽然觉得不管郑子布确实有些绝情。
可站在大师兄和道义的角度上,这样的选择其实没有错。
为了整个门派的名声,确实应该和全性的妖人划清界限。
虽然茅山的实力很强,其他门派也不敢上茅山抢人,可舆论的压力可不小。
到时候落得个茅山包庇全性妖人的名声,那还有谁会信任茅山?
届时没有新弟子加入茅山,茅山离灭门,也就不远了。
“我来之前找我的一些老朋友和道友打听了一下,得到的消息不容乐观。”
“子布师弟好像和一些门派的弟子,以及全性的掌门结拜了,在江湖上已经有了三十六贼的称呼。”
“现在很多门派势力都在追杀这三十六个人,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子布师兄现在了无音讯,我们就算有心帮他,也找不到他人,只得让他自求多福了。”
千鹤道长有些惆怅,动用了关系,却是这样的结果,让他很不好受。
“算了,子布师弟吉人自有天相,而且他的符箓天赋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不会那么容易死翘翘的。”
“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冒出来,指不定就更厉害了,我也不用操心。”
最终还是麻麻地打断了这个话题。
“对了,把我们召集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麻麻地看向九叔,一脸的好奇。
其他师兄弟亦是看过去,想知道来这里的原因。
九叔叹息一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出来,鬼王,百鬼,和鬼差的约定,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所以我将诸位师兄弟召集在这里,便是想让诸位师兄弟助我一臂之力,将走丢的百鬼抓回来。”
“我和小师弟两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弱,根本忙不过来,这才出此下策,希望诸位看在师兄弟的情面上,帮我这一次。”
九叔十分诚恳的做了个道揖,语气带着一丝祈求。
这件事情是自己没有管教好弟子搞出来的,现在却要麻烦其他师兄弟,这让他感觉十分没面子。
但为了和鬼差的约定,却又不得不如此。
“师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点小事而已,我们怎么可能会不帮!”
“对啊师兄,当初在山上学艺的时候你便十分照顾我们,现在下山了,也到了我们帮你的时候了。”
“不就是一些小鬼吗,算什么东西,我们可是茅山道士,专门抓鬼的,分分钟就能把这些鬼给全部抓回来!”
“这点小事,就算师兄你不说,我们也不会推辞的,尽管交给我们吧!”
一众茅山师兄弟纷纷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帮忙,和九叔一起将这些鬼抓回来。
至于鬼王,他们相信,只要齐心协力,一个鬼王而已,分分钟就给他弄死去!
九叔看着这些师兄弟,甚至连麻麻地都表示要帮忙,感动的不行。
有这样的师兄弟做自己的后盾,自己还有什么要担心的。
不过,麻麻地虽然答应要帮忙,可他却并没有嘴上饶过九叔。
两人虽然没有之前那般严重的矛盾,但该不对付还是不对付。
再加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嘲讽九叔,他自然不愿意错过。
“没想到,那个茅山上办事最靠谱,做事最严谨的林凤娇,竟然也有办坏事的时候。”
“看来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嘛,归根结底还不是会犯失误,还整天揪着我一个人怼!”
麻麻地的话有些阴阳怪气,好似要将这些年被九叔压制的怨气都爆发出来。
但九叔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多谢诸位师兄弟不弃,原因帮我这个忙!”
“这一次是我林凤娇欠你们一个人情,今后要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林凤娇一定不会推辞的!”
九叔拱手作揖,脸色十分郑重。
众人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