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师弟你这爱喝酒的毛病还是改一下的好,偶尔喝喝没什么,要是天天抱着个酒葫芦,容易误事的。”
千鹤道长将酒葫芦递了回去,有些回味的舔了舔嘴唇。
自己只想小酌一口,并不会影响。
但,像小师弟这样天天酒不离身,不仅耽误修炼,还容易出事。
对此,顾长生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千鹤道长站起身来道别。
“师兄,小师弟,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九叔开口挽留。
“都到饭点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千鹤道长摇摇头。
“不了,小王爷那边还在等着我呢,那个边疆皇族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还是早点送去皇城的好。”
“等我将这一单送完了,一定回义庄,届时我们师兄弟三人,不醉不归!”
顾长生看着千鹤道长一脸自信的样子,心中不由默哀了三秒钟。
好嘛,这buff还真是叠满了。
这种flag都敢立,你不死谁死?
这番话,和说:打完这场仗就回家结婚的士兵有什么区别。
一般说出这样的话,最终的结果都是死翘翘。
可惜现在边上没有相机,要是这个时候再来个三人合影,千鹤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的那种。
而且,皇族僵尸,是千鹤命中注定的一劫,属于必死的那种。
渡劫成功了,千鹤道长未来的修炼一片坦途。
过不去,便是身死道消。
而这一趟,千鹤道长不占天时地利人和,乃是必死的局面。
“千鹤道长对我不赖,哪怕当初在茅山,我没有修为,整日喝酒,他也没有瞧不起我,更是在其他师兄弟面前维护我。”
“我如今知道千鹤的结局,自然不可能放任千鹤去送死。”
“再说了,我要想提升修为便需要融合点,而皇族僵尸如此强大,能提供的融合点绝对很多,不管是为了千鹤道长还是我自己,皇族僵尸我都要去杀一番!”
顾长生心道。
虽然眼下皇族僵尸就在任家镇,在他还未出世的时候便将其斩杀,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但,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毕竟,这可是要押送到朝廷的尸体,没有皇上的允许,其他人可不能乱动。
再说了,还有个边疆小王爷在边上,他也肯定不会允许自己将他的皇叔拎出来烧掉的。
虽然自己要强行烧,整个任家镇没人能拦得住自己,但若是因此得罪了朝廷,哪怕自己地师三重天的修为,也不是朝廷和边疆皇族的对手。
朝廷要对付自己,还是简单的。
哪怕自己能跑掉,那茅山呢?
到最后,被谴责的还是茅山,这也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有这些顾虑,但又想杀了皇族僵尸,便只能等其出世,便能顺理成章的将其斩杀了!
“说到底,我只是在乎千鹤道长的安全和皇族僵尸身上的融合点罢了,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长生看得十分透彻。
随即,他亦是站起身来到。
“千鹤师兄,我也和你一块去!”
“我下山之后,便一直待在任家镇之中,都还没去看过外面的世界,我想趁此机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
“而且,我和四目师兄有约定,要找个时间去看看他的!”
顾长生开口,提出要和千鹤道长同行。
只要同行了,自己就能随时监视皇族僵尸的动态了。
千鹤道长也有些意外,没想到顾长生竟然会主动要去和自己同行。
“师弟,你就让他和你去吧。”
“下山这么就了,要是一直待在义庄也不是好事,再说了,小师弟现在的修为实力可不弱,在路上也能帮上很大的忙。”
一旁,九叔亦是帮顾长生说话。
千鹤道长看了看两人,脸上也是泛起了笑容。
“既然如此的话,小师弟你便和我去吧!”
就这样,顾长生走上了押送皇族僵尸的路,和千鹤道长同行。
至于任家镇这边,暂时没事。
虽然有着任天堂,但现在还没有麻麻地的任何消息,麻麻地不在,任天堂便不会来,而且这一时半会麻麻地也来不了,自己还有时间对付皇族僵尸。
毕竟,千鹤这边,可是随时就要去世的那种!
和千鹤道长离开了义庄,在任家镇的一处客栈中,找到了这一次要押送的目标。
一副巨大的棺材。
棺材的四角皆是铜制的,通体则是用纯金制作,看起来极尽奢华。
“不愧是边疆的皇族,就是有钱。”
“死了还他喵的这么舒服,棺材都是用金子做的!”
顾长生看着棺材,内心吐槽。
在棺材上面,还结结实实的盖着一层漆黑的网。
顾长生知道,这是茅山墨斗网,用来镇压僵尸的。
一进入客栈之中,千鹤道长的四个弟子:东南西北便围了上来。
“师父,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那个娘娘腔要把我们耳朵都吵聋了!”
“可不嘛,一路上他逼逼赖赖的,一下都没歇过,那嘴就和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就是叨叨。”
“师父,咱们快上路吧,再不上路,他就又要来逼逼了!”
“......”
东南西北上前吐槽,一个个脸色难看,显然在千鹤道长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都被烦的不行了。
“谁啊!”
“哪个小兔崽子在背后说我坏话!”
这时,一个有些阴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十分尖锐,透着一股刻薄之意,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顺着声音看去,便看见一个身穿便将服饰,傻不拉几的男人正走了过来。
在生理上,他算个男人,但在其他方面,和男人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尤其是说话的时候,手中那个手帕一甩一甩的,看得周围的男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此人,便是乌侍郎!
顾长生看着乌侍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包租公,你怎么成这样了?”
“包租公?谁是包租公,你在叫谁?”
乌侍郎回过头去,看向身后,发现并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