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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高高在上的坐在医疗室的病床上,家入硝子在往她的茶壶里换茶叶添水。

滴滴——

家入硝子拿起响了几下的手机,是夏油杰又发消息过来了。

【夏油:怎么样了?】

家入硝子静静的将目光落在安静跪坐在月面前的乙骨忧太。

嗯……

还活着就是好消息吧?

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家入:被打了一顿。

五条:拍照!拍照!无图无真相!】

月把手搭在病床上的铁栏杆上,冷冰冰的看着面前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乙骨忧太,不耐的用食指敲击了两下。

“大声一点,没吃饭吗?”

嗯……真的没吃啊。

“对不起月大人!请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吧!”

啪——

捆在他身上的金线伸出来一根,往他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下。

“不够大声。”

呜呜呜。

至少……至少不要打屁股啊。

他已经是个十六岁了,已经到了会害羞的年纪了啊。

更别提门外还有三个同期在笑嘻嘻的看着他受苦。

“看啊看啊,被打屁股了呢。”熊猫扶着门框探头往里看,贼兮兮的笑道。

“不错嘛,很潮流的造型噢。”禅院真希笑着向乙骨忧太吹了个口哨。

“海带海带。”狗卷棘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笑意。

嗯……看起来很狼狈呢。

但是。

关她什么事啊。

她只是个弱小无助的小小校医而已,被两个特级威胁必须要拍照……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咔嚓咔嚓咔嚓。

看她三连拍!

发发发。

【五条:哇噢!真的被揍的好惨啊!

夏油:真是太可怜了乙骨同学……

有没有正面照?

我可以出钱。

家入:私聊。

五条:别私聊啊,我也想看!我出双倍的价钱。

家入:成交。

家入:图片.jpg 图片2.jpg

五条: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油:太可怜了哈哈哈哈。

家入:夏油你后半句暴露本性了。

外面的三个同期在笑话他,屋内的家入医生还明目张胆的开声音拍照,面前还有一个还带着怒气的老师。

真是的,这都什么事啊!

“对不起月大人!请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吧!!!”乙骨忧太脸红红的仰头咆哮着大喊道。

一直重复着开口的喉咙干痒,身上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

乙骨忧太两眼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吊灯。

他从未如此想离开高专过。

现在科技发展的怎么样了?

他可以搬到火星居住吗?

地球……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这还差不多。

月总算消气了一些,挥手将捆在他身上的金线给解开了,金线消失在半空在,在空气里留下星星点点的金色粉末。

总算是解开了!

“来,我帮你治疗吧。”家入硝子结束了跟夏油杰他们的聊天,无视了乙骨忧太幽怨的眼神,面色不变的使用反转术式消除他手上的淤青。

乙骨忧太看着手上慢慢消失的伤口感到惊叹。

不管看多少次他都会感到惊讶。

“家入医生,这个可以学吗?”

“嗯?哦,反转术式啊,理论上是可以的,因为这个属于咒力操作的类型。”

“真的吗?那应该还算简单吧?”

咒力操作他可以啊!

他已经可以用咒力打到空罐子了。

连五条老师都夸他进步的很快呢!

如果他学会了这个,就能治疗受伤的人了。

“是挺简单的啊,但不知道那些傻瓜蛋为什么学不会,现在整个咒术界就只有我能治疗。”说到这个家入硝子就怨气满满。

“真的,但凡多一个会的人我都不至于这么累,一个聪明的都没有。”

“好不容易那个混蛋五条悟会了,但只能治疗他自己,真是没用,就这样还敢天天说自己是最强。”

啊……

看来很难学会呢。

而且家入医生的压力看起来也很大,但是她骂起五条老师来还真是毫不客气啊。

“硝子——,我听到咯,你在说我坏话。”五条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噢噢噢,真的被打得很惨啊,好可惜。”好可惜他当时不在现场。

“对了。”五条悟上下打量完乙骨忧太以后把目光看向了月。

“我查了查你之前说得那些。”

“你猜的没错,乙骨忧太是菅原道真的子孙。”

“虽然关系超远的,不过也算是我的亲戚了耶耶耶!”五条悟浮夸的比了个耶。

什么?

菅原道真是谁?

“诶诶——!!”门外的禅院真希三人发出了惊呼声。

“那个人是谁啊?”

“日本三大怨灵之一。”禅院真希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超伟大的咒术师。”熊猫眨了眨他的豆豆眼。

“鲔鱼。”

“忧太说对了,不是里香对你施加诅咒,而是你对里香施加了诅咒。”

乙骨忧太呼吸一滞,记忆回到了里香刚发生车祸时。

满地的鲜血、被染红的鞋子,倒在地上的里香。

里香?

怎么办……她会死吗?

我要救她。

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他当时拒绝接受里香的死。

诅咒了她。

“……那要如何才能解除……呢?”乙骨忧太颤抖着嘴唇开口问道。

“施加诅咒的那一方废弃主从制约就行了。”月坐在病床上,嘴里含着刚刚从乙骨忧太身上拿来的糖果。

“只要你愿意放弃生命和他一起离开。”

“也许可以哦。”月咧嘴笑了一下,森然冷意悄然蔓延。

……是吗。

要他放弃生命……吗?

天色渐暗,乙骨忧太治好伤以后就起身告辞了。

“真是坏心眼呢月,还骗小孩。”五条悟看向身边安然喝茶的人。

明明只要同意放弃主从制约就行了,还故意说得这么吓人。

“我只是用了一个比较严重的说法而已。”她可没有骗人。

你个白毛眼罩不要乱讲。

再说了……

咯噔——

月将茶杯扣在桌子上。

“如果有什么问题,不是还有我在吗?”

她又不是打不过那个诅咒。

五条悟哼笑了两声,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