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真的称得上是:空间在手天下我有。
天下只此她赵清悦一家,别无分号。
别的不说, 打仗时,别人都在想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而她只要自己跟着陆景珩走就行了,保管兵马到了,她的粮草也到了,并且不怕偷抢。
而且,在京城那些时日,在她和陆景珩共同的努力下,宁王靖王两派臣子家中的金银财宝已多在她的囊中,好像他们暂时还没查觉到藏宝库里东西失踪。
所以,现在就是给她几十万军队,就是朝廷不给拨一钱银子,她也能养的起。
没办法,实力不允许咱低调!
即便有人说她投机取巧也好,说她运气好才得了空间也好。
好运气不也是一种实力的证明吗?
有本事你也去得一个空间让我看看!
两人听到侍卫说靖王和郑大人被吓得止步不前,靖王被吓了一场病,赵清悦挑眉一笑。
这不过是一点儿开胃小菜,等着吧,大餐在后面呢,保管你们吃撑着!
“你真相信郑业有胆子假传圣旨?”
赵清悦笑眯眯的看向陆景珩。
抬手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陆景珩轻嗤一声,
“有没有胆子,现在也只能是郑业假传圣旨。”
赵清悦叹了口气:
“只是就这么放过陆景深,总是有些不甘心。”
“乖,咱们先去打西梁,由他和老二在京城里抗衡着,总好过老二一家独大的好。老四老五不是他们的对手。”
陆景珩笑着轻抚了下清悦脸颊,
“再说,哪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死我活相争,看着更有意思呢?想来皇后知道也会很惊喜的。”
“噗嗤,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坏了呢。”赵清悦不由笑了出来。
只怕皇后知道自己两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给她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等靖王等人进城之后,发现陆景珩和赵清悦已经带人悄悄出城离开了。当即往京城飞鸽传信,皇上接到信后,皱眉看向跪 着的影卫:
“珩儿和悦丫头不在嘉州?”
“启禀皇上,楚王殿下和赵小姐一直在嘉州治疗瘟疫 ,之后又去了下面的县里。好像秦县瘟疫 比较棘手,不过在赵小姐去了之后,也及时控制住 了。”
“在郑大人围了嘉州城时,楚王殿下和赵小姐已经在回京城的途 中。他们二人怕城里百姓大张旗鼓欢送,所以只有郭大人送了出来。”
“郑业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假传朕的圣旨。”皇上攸然变色,朝殿下扬声吩咐:“来人。”
“末将在。”御前侍卫快步进来抱拳行了个礼。
“传朕旨意 ,郑业假传圣旨,即刻押解回京打入大牢。传靖王陆景深即刻回京。”
“末将领命。”御前侍卫快步离开。
皇上轻击手掌 ,刚刚的隐卫又现出身来,
“去查,看靖王是否知道郑大人围城之事。”
他心里是不希望陆景深知道的,毕竟兄弟阋墙,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且,深儿是在京城收到嘉州瘟疫没有控制住之时,才带兵离京前去支援的……
哎,手心手背都是肉。
削哪个,他这个当父亲的,心里都疼。
挥退影卫后,皇上却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天泽连番不是泥石流,就是雪灾,现在又出现了疫症,难不成是天要亡我天泽?
越想越是睡不着,天不亮就坐了起来。
苏总管听到里面的动静,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还早呢,您不再睡会儿?”
“睡不着,陪朕去护国帝师那里。”
皇上扶着苏总管伸过来的胳膊下了床,也不让人进来侍候,自顾自接过常服穿了起来。
苏总管心里腹诽,只怕帝师他老人家还没睡醒呢。您这一大早就去不是扰人清梦吗?
手脚麻利的帮皇上把衣服整理好,又拿了狐狸皮大氅给皇上披上,这才叫了小太监前面打着灯笼,他扶着皇上往帝师宫里走去。
还未叩门,帝师宫门从里面就打开了,
“老朽算到陛下要来,特来迎接。”
帝师面带笑意的说着,对着皇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帝师,是朕打扰了。”皇上对着帝师拱了拱手,大步进了内殿。
两人坐定,皇上挥退了进来侍候的宫人,只留苏总管一人在内殿侍候。
这才忧心忡忡的看向仙风道骨的帝师,
“帝师,天泽连番的泥石流、雪灾,现在又有疫症,这可是上天……”
后面的话皇上没说出来,帝师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哈哈一笑,捊着胡子道:
“皇上不必忧心,虽然天灾不断,但是都圆满解决。就像您说的雪灾,在用了楚王殿下的法子,让各地驻军参与到救灾当中来,不是很快百姓就安定下来了吗?”
“甚至自古皆威之如虎的瘟疫,咱们都能做到无人死亡。这不就是吉兆吗?”
“陛下博览群书,纵观历朝历代,哪有瘟疫能做到不死人的?唯有我天泽刚好有未来的楚王妃能把病人全部治愈。”
皇上垂眸沉思片刻,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
也是,看起来是有不少的天灾,但是件件都顺利解决了。
就连这次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疫症,刚好就有赵清悦会治。
果然赵清悦是长子陆景珩的福星,更是我天泽福星啊!
两日后,当陆景珩带陆然陆远拎着几名西梁细作扔在朝堂上时,朝堂众人哗然。
就连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文人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娘的,这些西梁人可真不是东西,居然向普通百姓投毒。
不过一个屁大的小国,居然敢屡次犯我天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武将直接上脚踹了上去。
若不是怕皇上还要审问,他们都想直接把这些西梁细作直接剥皮抽筋。
“父皇,西梁既然敢作死挑衅,那咱们就打吧,若是今日轻拿轻放,改日西梁岂不更上登鼻子上脸?”
陆景珩站在宁王和安王之间淡淡的开口。
一个国家的强大是打出来的,而不是靠那些文人口诛笔伐得来的。
一个月前才把西梁打的屁滚尿流的,没想到老实几天,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朝上众臣大吃一惊,若是这话由靖王殿下说出来,给他们的冲击还没那么大,毕竟靖王之前做事一向很是莽撞。
但是从一向温文尔雅的楚王殿下口中说出来,对他们的冲击力可太大了!
特别是那几个老臣,抚着胸口呼吸急促,真的被楚王殿下这句话给刺激着了,他们得缓缓。
他们一大把年纪了,真的不想再经战乱。
若是赵清悦知道众大臣的想法,一定会揪着他们的脖子大声质问:你们怕不是对温文尔雅这个词语有什么误解?
就陆景珩之前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会是温文尔雅之人会做的?
只怕大家是被他之前病歪歪的形象给误解了。
皇上眸光深邃的看着堂下如青松翠柏般站在那里的长子,他这个儿子从来就不是怂包!
正在朝中众人在纷纷议论到底该不该打西梁时,只听远远从宫外大声传来喊声:
报,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