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真的被人动了?”西梁皇不由有些激动的抬高了声音。
墨展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压下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禀,
“陛下,目前微臣也不确定是不是人为动了阵法,也可能是地牛翻身的影响。”
西梁皇强自稳下心神,“不管如何,还请墨爱卿尽快解开阵法。”
国库可是他们西梁的根基,千万不要出什么差池。
墨展胆战心惊低头回禀,“请给微臣两天时间,地面没有么毫不妥,可见阵法没破。”
“爱卿祖父还没回来吗?”西梁皇看向墨展脱口而出。
不过他说完就后悔了。
他虽然急于知道国库情况,但还要指望墨展解开阵法,强压下心头怒气温声笑道:
“不过朕相信墨爱卿深得他的真传,解开阵法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墨展心头一跳,皇上这是嫌自己动作慢了呗。
“回陛下,祖父他老人家自去年出去游历,就一直杳无音信。家父也曾派人四处去寻,却一直没有祖父踪影。”
抬眼看皇上似乎无意再说,只是眸光焦急的盯着地面,寻着声响四处查看。
当下静下心来忙活。
奇了怪了,明明两天前开国库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生了变故?难道真的有人进入巨石阵?
墨展边忙活边心里腹诽着。
算了,想来无人能破了祖父他老人家改良过的阵法。
大不了两天后毁了阵法,重新再布就是。
他这里暗自宽自己的心,但身在巨石阵里的陆景珩两人却不给他机会。
听得“咔咔”声响,紧接着又是沉闷的响声,陆景珩飞身落在赵清悦身边,右手朝保护状把她护在怀里。
双目紧盯着发出沉闷声响的地方,只见紧闭着的国库巨大石门,在缓缓打开。
“这是,成了?”赵清悦望 着从打开的石门缝隙里透出的金光,不由喜于言表。
“应该是成了。”
陆景珩紧握着她的小手,仔细听着地面上微小的声音,狡黠一笑,
“稍等一下,我把这阵法动一下。”
两人武功高强自是耳清目明,赵清悦也听到地面上的声音。
当下两只狐狸一拍即合,赵清悦放风,陆景珩动手改阵法。
很快,响声不再,两人相视一笑进了国库。
地面上的墨展却是突然皱眉停下手中动作。
阵法好像被人动了?怎么听不到地下响动?
刚刚明明那个解法是正确的,怎么突然又不行了?
西梁皇也是皱眉在旁边不停踱着步子,时不时的瞟一眼墨展手下动作。
当听到地下的异响嘎然而止时,眉心皱成 了川字,
“墨爱卿,朕怎么听不到响声了?可是有什么不妥?难道是有人解开了阵法?”!
说到有人解开阵法,西梁皇感觉 呼吸急促。
若是真有人能解开阵法,那也就有本事顺利进入国库。当下朝站在外面的御林军首领沉声吩咐:
“来人,传朕旨意,封锁皇城,任何人不得进出。”
在国库里的赵清悦此时却是欢喜异常。
她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终于见到金山银山了。
想到什么,眼睛放光的盯着陆景珩,
“咱们天泽的国库你可进去看过?和西梁国库比起来如何?”
陆景珩一愣,抬手捏着她的鼻子低笑出声,
“你不会想打咱们国库的主意吧?放心,那些将来都是咱们的,不用你费心来回搬运。”
“哪儿能啊?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清悦讪讪一笑,脖子一梗,“姑娘我已经是富可敌国了,咱们自己的国库我搬他干啥 ?”
“是是是,是我误会清悦了。回去把我府上的库房钥匙给你送去。”陆景珩笑着牵起她的手。
“哼,姐姐我不稀罕。”
赵清悦傲娇的头一仰,意念一动,整个国库瞬间空无一物。
即便是见过多次赵清悦瞬间把物体变没,但是陆景珩还是有些震撼。
偌大的国库啊,里面堆的如金山银山,却突然什么也没了!
就连头顶的夜明珠也不见了,只剩下墙上的油灯闪着昏黄的光。
陆景珩突然给赵清悦做了个噤声手势,屏住呼吸,支起耳朵细细去听。
猛的脸色一变,声音都有些急,
“不好,外面石人阵墙壁里面有流沙,听起来像是因咱们把这儿搬空,引起阵法启动。快走,再往这里就要被流沙埋了。”
赵清悦眉心一紧,拉起陆景珩的手就往国库外面冲。
谁让她太贪心了呢,明明站在国库门口就可以把东西全收进空间。
从没见识过国库的她,拉着陆景珩往里面走着参观 了一下。
当下两人飞身往石人阵而去,果然 ,之前的墙壁已经看不到。
只看到细细的流沙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眨眼间,流沙已经到淹没石人膝盖。
“走。”
赵清悦反手拉上陆景珩,闪身进了空间。
轻喘口气,两人朝外面望去,不由倒吸一口气。
两人都庆幸空间给力,否则他们俩可能就要葬身在此了。
流沙已经淹没到石人的肩膀,要知道那些巨大的石人可是有他们三人高啊。
即便他们仗着轻功落在石人头顶,但到最后就是流沙埋不住他们,这里四面密闭,也没有足够的氧气供他俩呼吸。
“设这阵法的人,心思缜密。走吧,既然来了,咱们顺便去西梁皇的私库浏览一番。”
赵清悦望着空间外面流沙已经淹没石人头顶,不由有些唏嘘。
阵法已被陆景珩更改,所以对她的空间已无限制。
有暗卫给的皇宫地形图,两人轻易就摸到了西梁皇的国库。
因为之前天泽皇让陆景珩带她去过私库挑东西,当时她就惊叹不已。
所以赵清悦对这西梁皇的私库也有点儿好奇。
能进皇上私库的东西,自然不凡物。
可能西梁皇经常开私库,所以此处倒没有阵法,只是被两把巨大的锁锁着。
两人相视一笑,直接通过空间走了进去。
“看过了你父皇的私库,西梁皇这里寒酸的不够看的。”赵清悦边四处打量一番,边评头论足。
陆景珩压低声音笑道:“父皇那是有皇祖父,还有曾祖传下来的。自是不同。”
“咦,那一套铠甲好别致!”赵清悦眼睛似是不够用,拉着陆景珩快步跑了过去。
顺着赵清悦的视线看去,一副做工精致的黄金铠甲映入眼帘。
陆景珩顿时眸光一缩,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