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千?
在这种牌局上出老千,这还是人吗?!
如果不是任桀提醒,帝一还没发现这家伙出老千...
为了不影响千纸鹤在任桀心中的形象,帝一尝试着解释道,
“老头,千纸鹤平常不是这样的,他有一个朋友...真的是朋友啊!搞研究的,很花钱...”
帝一想起什么,补充道,
“他那个朋友的老婆是许曦,就武霍他妹妹,彼岸花的女儿!”
任桀点头,这些人祂有印象。
“你记得的事太多了,未必是好事,若是遇到了老师...有些事你只是一知半解,说不清楚,会很麻烦的。”
任桀摸了摸帝一的光头,“回头我打你一拳,你会忘记很多事。”
帝一有些紧张,刚想问什么,任桀就抢先答道,
“不疼。”
那就好...
帝一松了口气。
却听任桀说道,“反正挨过一拳还活着的人,都说不疼。”
帝一:......
合着挨这一拳,要么被打死,要么活下来选择嘴硬是吧?
任桀继续安慰道,
“这一拳的主要作用是失忆,就算疼,你忘记了这段疼,不还是不疼?”
对..对吗?对吧?不对不对...对的对的...
帝一动脑子有点混乱,他感觉自己不仅要脑袋尖尖的,甚至要变身铲车人了...
“总之,千纸鹤出老千,不是贪财,是真的缺钱。”
帝一刚解释完,任桀就摇头,
“不对。”
帝一不解,哪里不对?
“他如果不出老千,能赚的更多。”
任桀不仅看出了千纸鹤出千,甚至能看穿整个牌局的走势,千纸鹤每次出千,都是把大胡变成了屁胡,本来赚1万,到手赚500。
这种出千...闻所未闻。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知道自己气运加身,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掠夺别人的财富,刻意出千,少赢一点,如果被人发现了出千,还能把钱赔回去...”
被任桀这么一解释,千纸鹤的行为竟然高尚了起来?!
谁能想到,赌桌之上,一个老千的品德是最优秀的!
这么荒诞的事,就真实发生了。
帝一如今只剩最后一个疑惑...
“老头,你怎么看出来他出千的?”
“这套麻将应该是狱天帝从秘坟里带出来的。”
任桀带着几分回忆,
“当初老师坐牢闲得无聊,也会拉我们一起打麻将,这套赌具,就是专门用来出千的。”
帝一:...你无敌了,寒蝉。
牌桌上,打着打着,麻将竟然飞了起来,还有配音!
“国士无双!”
千纸鹤总算胡了一把大牌,差点笑出声来,
“没想到这套麻将竟然是秘宝,待会再研究,先结账先结账,不收欠条啊...”
正当千纸鹤准备收钱时,鬼天帝眼睛珠子一转,发现人王来了,索性把麻将向前一推,
“最后一把不结,吃饭了!”
鬼天帝,你!
不是说好了,赢了武天帝,私下五五分成么!
武天帝的脸色比空天帝还要冷。
鬼天帝却知道,这家伙多半已经察觉了空天帝出老千,就准备抓个现行呢!
不能逼人太甚啊...
“这位就是人王吧?老爷爷,我怎么瞅你这么眼熟,咱俩以前是不是认识?”
听着鬼天帝打招呼,任桀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点头说道,
“我们以前住过一个宿舍。”
听见自己以前的风光事迹,鬼天帝眼前一亮,
“那时候,小爷我一定很生猛吧!”
“很生猛。”
回想起先洗脚后洗脸,恨不得用一个盆顺手刷牙的鬼雄,任桀重重点头,
“你轻易能做到我无法做到的事。”
鬼天帝哈哈笑道,“哈哈哈哈,我很中意你啊!老爷爷,来做我的接班人吧!”
帝一在一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千纸鹤是见过人王一面的,武天帝甚至跟着人王修行过。
狱天帝虽然是头一回见,但他只是稳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武天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开口问道,
“人王身体为重,敢问...有何指教?”
以人王如今的状态,能不动就不动,忽然出现,肯定是有大事。
“有一个人,查到了一点当年的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带你们去那个地方了...”
而任桀口中的那人,竟然恰好就是武霍的妹夫,空天帝的好友!
看着面前的坐标,帝一微微皱眉,
“所以...我们要一起去这个秘坟?”
“不是我们。”
任桀摇头,“你不去。”
这一趟,只有六人。
四天帝,任桀,以及...第九研究所所长。
这一趟,凶多吉少,最好只让天系强者去。
任桀能去,是因为任桀够强,可以不受影响。
一行人开始探索这个神秘的秘坟,本来,以他们的配置,就算打十皇都不会有什么难的。
可问题是...这秘坟未免有点太恐怖了!
即使任桀频繁出手,这一趟也是惊险万分,鬼天帝都险些丧命数次!
最终,他们抵达了终点,一扇扇门,就在前方。
鬼天帝仰头看着大门,不解道,
“我们这是到哪来了?”
武天帝若有所思。
空天帝发动了‘不说话装高手’。
只有任桀知道答案。
这里...是老师星葬之地。
而眼前的大门,就是老师曾经的观想物,承载序列零的大门!
已经查到了不少线索的所长,看向天系大门,准备推门而入。
任桀开口,
“想清楚了,走进这扇门,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会承载王座的代价,却没有王座之实,甚至没有王座之名...你的付出和你的收获,不会是对等的。”
千纸鹤闻言向前走了一步,如果是这样,不如换他来。
武霍也向前走了一步,他妹妹还没活过来,妹夫就要去死,这不是逼他吗?!
鬼天帝更是飘了好几步。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净土的精锐,只有他鬼天帝,如今除了天帝之首的虚名以外,没有任何值得夸赞的地方。
如果这里真能死人,那该死的也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狱天帝倒是站在原地没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无法靠近那扇门...
天赋越高,能靠近门的距离越近。
以狱天帝的资质,他甚至无法离门太近。
总之,在场的天帝,都愿意替所长走这么一趟。
反正所长本来也就是天帝预备役,若是天帝死了一个,他补上来,刚刚好。
听着任桀的提醒,感受着其他人的想法,所长摆了摆手,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自己来就行了。”
所长心意已决,其他人多说无益。
任桀想了想,最后叮嘱了一句,
“我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死是活,但按理来说,只要你对祂没有杀意,你就能活着出来...”
“如果你遇到生命危险,喊这个名字,能救你一命。”
任桀说出了一个名字,可所长却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任桀点了点头,“等你需要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
就这样,所长走进了天系大门之中,被黑暗吞噬。
“我想问...”
黑暗之中,所长直视那不可直视的存在,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如何救世?”
......
(睡觉,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