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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私下喜欢喊师姐师弟、夫君娘子、阿衡妤姐姐什么的,在外人面前有的称呼就喊不出口了。

苓字是云疏妤小名,所以杜衡就改口喊她妤儿。

云疏妤被杜衡一拉又那么一唤,神情微愣,扭头看向杜衡,见他含笑看自己。

杜衡不说还好,一说云疏妤就觉得他是在话里话外调侃她之前几次吃醋。

云疏妤眼眸闪着几分光泽,朱唇轻轻开合,

“夫君说的是呢...”

————

入夜后。

渊泽宫中灯火辉煌,渊泽宫主殿大摆宴席。

夏安武在高台之上,下方是渊泽宫的家臣和夏家的旁系。

“今日开此宴,一是为了庆祝多年未曾相认,如今我终于无愧先皇,亲眼见到表公主回南海。”

“二则是为了欢迎两位贵客,大洛长公主云疏妤和她的如意郎君,大洛神策将军杜衡。”

云疏妤一袭淡黄凤纹襦裙,腰间紧紧束着淡青绸带,裙摆如波澜轻轻荡漾。发髻高高挽起,发丝间束着一根素白发带,发带上点点梅花,发顶则装饰着珠花和芍药发簪,发间还有一对白玉般的龙角。丹凤朝阳,恰如云疏妤娇艳动人的面容。

杜衡身着一身深色紫袍,袍子轻薄如云,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紫袍上绣着云纹,线条流畅生动。他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几分温润,一头黑发披散而下,发顶束起,看上去英姿飒爽。他步履从容,因是宽大锦袍,举手投足间尽显书生儒雅风度,却也隐隐透出些许张狂不羁之气,让人看了顿生倾慕。

夏安武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念着词。

“云疏妤虽身怀我族血脉,也是大洛无人敢小觑的长公主殿下,今日一宴,不仅代表着大洛王朝的亲近,更象征着我南海与大洛同结一心。而杜衡将军,大洛的神策将军,刑捕司掌司,曾多次立下赫赫战功,是大洛如今的英雄风云人物。今夜,他们两位与我们共聚一堂,为我南海蒙上了光彩之笔。“

夏安武的话中满是诚意与热切,他继续说道:

“疏妤、杜衡,从今天开始,南海也可以是你们的家,也是你们的归宿。”

“长公主殿下、杜将军,今夜你们的到来,渊泽宫此宴蓬荜生辉。“

两人自高台后缓缓迈步而出。

众人见了,不禁心中发自感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瑕佳人。云疏妤温婉大气,杜衡温润俊朗,两人相得益彰。

愣了片刻,齐齐高呼:

“参见表公主、驸马。”

“参见长公主殿下、杜将军。”

可谓是给足了杜衡和云疏妤牌面。

可见夏安武在出迎云疏妤和杜衡时,可能在南海中就已经对这些人等先做好了安抚铺垫。

杜衡和云疏妤也不多言语,只是微微颌首算是对于台下众人的回礼,又对夏安武躬身行礼,两人就下台入宴去了。

宴席间。

一位看起来清丽活泼的小姑娘站在一个面色低沉的男子身旁。

她头上长着细嫩的小龙角,脸颊白皙粉嫩,好奇的探头。

“夏泽,你在看什么?莫不是闭关闭傻了?”

“没什么。”

夏泽收回了看向杜衡和云疏妤走向台下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位面色和蔼的头上长着黑色龙角的中年华服男子走到二人近侧。

“含清小姐,我可借夏泽一会儿吗?”

夏含清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他。

“你和他有事就有事,与我这般说作甚?”

华服男子竟躬身赔礼。

“哈哈哈,是老夫草率了,含清小姐见谅。”

夏含清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几人都是夏家的旁系庶出。

夏泽看着夏含清的背影,没多说什么,对华服男子抱拳俯首道,

“免叔,含清她性格如此,还请不要见怪。”

“没事,我也见多了。”夏免垂着眼帘,眸里看不清含义。

“还是随我过来见一下贵客吧,机会难得。”

“是。”

——

杜衡和云疏妤没什么心思一些不相干的人觥筹交错,夏安武也看出来了,就和他们两人随意敬了酒,也就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侍女带着二人入后殿前往给他们准备的房间。

刚进后殿,就见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男子等候在殿门前。

侍女行礼。

“奴婢见过夏免大人,夏泽少爷。”

夏免摆手让她起来,又看向杜衡和云疏妤。

“想必这两位就是长公主殿下..云小姐和杜大人了?”

“老夫夏免,这是侄子夏泽,特来拜会。”

杜衡瞥了他一眼,径直说道,

“我娘子舟车劳顿,已经乏了,还请快些吧。”

他说话时是朝那侍女的,一时间除了云疏妤外知道他是催人带路,其他人都不清楚他是在和谁说话。

杜衡却是牵着云疏妤的手步履不停往前走,侍女急急忙忙跟上。

迈步时那两人正好拦在殿门,杜衡目不斜视往前。

夏免和夏泽只觉有股斥力四面八方而来,等回过神,两人已经自动让开了七八步的宽度,二人若不是修士,怕是要被弹出撞到墙柱上。

夏免也不生气,低声拜别,转而带人往主殿走,路上忽然低声说道:

“...果真名不虚传。”

而夏泽一直垂首没有出言,闻言愣了愣。

“那杜衡,是何许人?”

夏免双手负在身后,没有停下脚步。

“你方才没听宫主在台上是如何说他的?”

“说来他与你应当同龄呢,倒是年少有为。”

夏泽一脸平静道,“听了,只是对于杜衡之名,不怎么熟悉,侄儿刚刚出关,还请见谅。”

“不过对于云疏妤殿下,倒是有所耳闻。”

夏免停步,转身看着他,忽而冷笑起来。

“那人可是当世唯一的九重修士。”

“你所想的,怕是要落空。”

夏泽脸色一白,道,

“免叔为何带我去见他们?”

夏免把问题抛回去。

“你不想见吗?”

夏泽不语。

他神秘的笑了笑,“说来想要登天,一步可能难以做到,几步的捷径或许有着呢。”

“你我同出一脉,你说我为何带你见他们?”

夏泽双眼瞳孔放大,明白了什么,抱拳垂首,

“还请免叔指教。”

————

“如果有什么吩咐,只要轻喊一声便可,奴婢在外候着。”

云疏妤看了眼身后的杜衡,道,

“你也去歇息吧,不必在外候着。”

那侍女有些为难,但还是应声退出去了。

云疏妤脚步轻快的回了内屋,杜衡已然侧卧在软榻上。

云疏妤到软榻前,杜衡也没有声响,双眸合上眼帘,似乎在假寐。

她两手撑在软榻边缘,面容离杜衡很近,轻启朱唇。

“师弟这是要歇了?怎么不等师姐呢?”

云疏妤温热的鼻息喷薄在杜衡脸颊上,引起轻微的阵阵痒意。

杜衡忽然睁开双眼,两手把着云疏妤的腰肢就把人抱上了软榻。

“师弟哪敢歇,这不是在等师姐吗?”

云疏妤被他一抱,身子直接软了下来,臻首埋在杜衡的胸前,又往上拿脸蛋蹭了蹭杜衡的脖颈。

“师弟,我想去沐浴了。”

“师姐刚才倒是赶人赶得快,那我现在去亲自准备热水?”

“哼...这又不是在我的凤鸣殿,为了你这坏人,怎么好让她在外头候着?你说呢?”

云疏妤刚才就想到晚上杜衡可能要对她使坏,她可不希望那种时候,外头还有人守着,虽然杜衡肯定不会让别人看见。

“是是是,那我去给我娘子准备热水了。。”

杜衡要起身,云疏妤抱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埋在他胸口发出软腻的闷声撒着娇。

“嗯...热水她们应该已经备好了,我要你抱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