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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妤今天白天也没有很长的空闲时间,之后又是拉着杜衡去处理政务了。

杜衡难得主动进宫,也就陪着云疏妤批了一下午的折子。

那书案后的太师椅是轮着坐的。

要么云疏妤坐在上面,杜衡给她揉着肩膀后心。

要么杜衡坐在上面,云疏妤给他红袖添香端茶倒水。

要么就是两人窝在一块,云疏妤不想多动脑,就指着折子写写画画问杜衡,杜衡再好声好气的给方案。

要说杜衡进宫的受益人除了云疏妤外还有云兆,每次杜衡被拉着处理政务,都意味着云兆不需要再受自家皇姐的严厉教导。

云疏妤甚至把凤印都拿出来给杜衡盖了,让杜衡将之后要发的政令索性一起发了,借着这个机会,她也是得知了杜衡要如何处置公孙那派系官员的法子,其中许多点子倒是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两人依偎着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以后,日落时分算是处理好了积压的折子。

此时此刻是二人的休息时间。

杜衡先是伸了伸懒腰。

“不知道那两个小姑娘怎么样了,不要把宫里拆了就好,她们师兄可没那么阔气,打坏了什么贵重东西可赔不起呢。”

“听蝉紫羽很听话安分的,你才是,不要老是欺负她们就好了。”

云疏妤坐在杜衡腿上也跟着伸了伸懒腰,丰腴有致却又恰到好处的完美娇躯在那较为宽厚的襦裙之下却也是展露无遗,杜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而且你之前还说彩礼任师姐挑,现在就赔不起了?小气鬼!”

杜衡觉得说林听蝉安分简直是天方夜谭。

“紫羽是乖巧一些,听蝉可是和安分一点不沾边。”

“至于赔不起,我听说驸马和公主成亲,家业都是被公主管的。”

“日后我那一亩三分地都是殿下的了,我还哪里来的东西赔给师姐?”杜衡打趣着,捏了捏云疏妤的鼻子。

云疏妤听得唇角上扬。

“这样啊,倒也是,那说起来本宫把小梅抱走也是名正言顺呢,这样的话,杜大人是不是还欠本宫一件抵押的彩礼?”

两人你来我往算着账。

“是是是,不过微臣欠殿下一件彩礼,殿下是不是礼尚往来,也该抵一件陪嫁?”

最近这坏东西可是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君子之风了。

云疏妤转身笑靥如花的贴近捧着杜衡的脸,娇软的身子更加贴近了杜衡一些,轻吐气息缓声道,

“那你..想要本宫什么?”

杜衡被撩的背脊一僵,也不甘示弱,揽着云疏妤后腰的手就把人往身前一带,两人的面庞更加贴近,鼻尖不过毫厘的距离。

“殿下有什么..微臣就想要什么。”

云疏妤佯装恼怒,“你这逆臣,本宫施恩于你,你怎可如此贪心?”

“莫要以为你今日帮本宫批折子,就能..就能对本宫肆无忌惮了..”

两人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处。

杜衡被云疏妤这似嗔非嗔带着小心思的话撩拨的心神荡漾,大手轻轻揉着云疏妤的后腰。

“可是殿下此前说的,势单力薄,还需仰仗微臣鼻息,既是如此...”

“微臣如此劳心碌力,收点利息怎么样都不过分。”

云疏妤呼吸有些加快,感觉到腰间大片软肉被他揉的发烫,杜衡嘴上还无赖的将要她的全部说成了收点利息这种明摆着欺负人的话。

可云疏妤被这样欺负却没有再还嘴,杜衡看着她那好看的双眸中带着莹莹水润的水光,小声道,

“那你收就收嘛..本宫,本宫也奈何不了你这坏人了..”

“这样啊,那微臣从哪里开始好呢?”杜衡故意打量着云疏妤的娇躯。

“随..随便你。”

说完云疏妤就很乖巧的合起眼帘,俏脸还微微上扬。

可杜衡还未有动作,只是静静端详着云疏妤的娇颜,云疏妤闭着眼睛等了会儿见杜衡没动静,正想睁眼。

下一刻朱唇就被夺了去,云疏妤眼睛将睁未睁将合未合,眯着眼睛被贼人予取予夺着。

经此一遭,全身绵软无力如泥,只能小口小口喘着气被人欺负着。

杜衡和云疏妤温存了许久,杜衡想放过她的时候反倒她不乐意了,两人出那书房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杜衡也已经轻车熟路的喊人去摆膳了

此刻,两人牵着手站在书房门口,云疏妤忽然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没头没尾说了句。

“..下午..师弟方才那番话,是在跟师姐表白吗?”

“嗯?”

杜衡第一时间还没有察觉自己说了什么,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如果能发现..喜欢上对方的另一面,那就是双倍的幸运。

平日里他家师姐那般聪慧,怎么今日反射弧这么长?

不过杜衡自己其实也没有反应过来那是表白就是了,因为这可像是说出自己的行事看法,并非正式的互诉衷肠,但要说是表白,却也是大差不差。

因为他们二人的结亲婚约经由杜衡主动的更改那五年合约之后已然变质,彼此心知肚明,这订婚自然也是两情相悦。

可杜衡就喜欢逗云疏妤,也是有些羞于启齿。

他轻笑着捏了捏云疏妤的手。

“师弟记性不好,不知道呢...”

“你自己说的话不许忘记!”云疏妤鼓起香腮,伸着手就去捏杜衡的脸。

“本宫命你这逆臣快些从实招来。”

杜衡故意不让云疏妤捏,云疏妤偏要捏,杜衡就两手抓着云疏妤的娇嫩手腕,低头凑在云疏妤耳旁缓声说着。

“现在又是殿下的架子啦,方才师姐娇娇软软的求饶说不要,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底气。”

云疏妤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你,我不管..”

杜衡牵着云疏妤的手往殿外走去,云疏妤低头就看见月光投射下的背影,他今日穿的是一袭素白的长袍,身前是那白净的月下碎光,两相衬托之下熠熠生辉,却依旧是平日那淡然安心之感。

“嗯..可是师弟不想现在说呢。”

此时两人一前一后打打闹闹,云疏妤身在台阶上,杜衡身在台阶下,二人上方是依旧那轮皎洁的明月,云疏妤直接身子一倾,两手从后面环住杜衡的脖子,被迫让杜衡背着他。

“嗯..可是师姐就想现在听呀?”

“那..”

杜衡回身接住云疏妤,笑吟吟说道,

“师弟这么说好不好?”

云疏妤眨了眨眼睛,等着杜衡的下文。

“师姐知道师弟在云清郡的时候,除了忙着处理灾情焦头烂额,另外一件最困扰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

杜衡柔声道。

“是牵挂。”

“牵挂着一位我心悦的姑娘,牵挂到回来的第一刻就是刻不容缓的去找她。”

“哦..”云疏妤贝齿轻咬下唇,眸中微光更盛。

彼此心照不宣是一回事,听他亲口说心悦二字是另一回事。

“那..”

“师弟知道师姐听到密卫通传你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杜衡哪里不知道,当时云疏妤慌神到抱着他久久不肯松开,可杜衡还未回答,云疏妤垂下臻首在他肩头脖颈之间,闷闷的说道。

“是埋怨。”

“埋怨我那口是心非的意中人,埋怨他非要吓我这么一遭..”

云疏妤说过许多可以证明心意的话,可如此直白也是头一回,杜衡心跳不由加快,云疏妤还埋在他颈窝,他轻轻抚着她的香腮看着她。

“师弟再给师姐赔一次不是,好不好?”

“怎么赔?”云疏妤打趣道,

“你先前不是说以后身家都是我的了?”

杜衡笑了笑,即兴轻吟,

“清辉素月若心,期期暮暮为凭,许卿,生死契阔绾发描眉共白头。”

云疏妤闻言怔怔的回望着杜衡,周遭寂静无声,殿外的几棵松柏迎着微风沙沙作响。

从不轻易夸下海口之人的许诺,确实值得上是贵重之礼。

云疏妤略微思忖,轻启朱唇,

“牵牵挂挂绊心,晚风玉露晓意,应君,鬓染霜雪煎茶煮酒长相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