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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会如此不小心?”

杜衡对她没办法,温香软玉入了怀中,他轻柔细心的安安稳稳把人接住,平稳的放到了地上。

云疏妤回身拍了拍裙摆,小脸很是得意。

“不小心?本宫可是从来都不会出差错的。”

“那殿下就是故意的咯?”

云疏妤在他耳畔旁娇笑着又耳语了几句。

“是啊,本宫就乐意如此。”

“怎么?小侯爷心中对本宫颇有微词。”

杜衡摸了摸鼻子,本分的俯身拱了拱手,“在下不敢。”

杜衡虽对云疏妤的亲近举动有些食髓知味,但眼下却不敢再对她再做什么。

一是他自己的心脏也不好受,欺负这坏女人不仅要胆子大,还要心理耐受能力高。

他在书院被撩拨的难以自控,轻薄欺负云疏妤的那两次,她展现的软绵娇意和平日里的凛然大气有着极大的反差感。

平时高傲贵气的很,一陷入到杜衡的主动权时,她就像只撒娇的猫猫,又色厉内荏任由杜衡欺负。

而始作俑者的杜衡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内里心窝都快被这妤猫猫挠出来了,身体僵直,手心冒汗,血槽怕是也已然被这长公主殿下给挖空了。

二的话则是,杜衡有些猜透了他家长公主殿下的脾性了,明明不比他强多少,但是就是性子恶劣霸道,就喜欢玩火,喜欢折腾人。

真遇到他反击了,她受不住之后又要耍脾气。

若是反击的程度过了些,她还会不理人,真是麻烦精...

眼下杜衡便是怕再说些对云疏妤“不敬”的话,再把人给惹急了,说不准今天侯府都回不去了。

再者这是寝殿之外,他也不好对她做什么。

于是,现在便又是云疏妤占据主动权的回合了。

杜衡又试探着道,“殿下不生气我方才轻薄之举了?”

云疏妤闻言脸色不太自然,娇声哼唧了几声。

“本宫哪里生气了,方才只是乏了不想说话罢了。”

杜衡心中微嗤了一声,啊是是是,只是累到耳朵都红了而已。

云疏妤见他这般自在的模样,起了作弄他的心思,又勾着他的脖颈靠了更近一些,小声道,

“驸马..想做什么,自然都是可以的,本宫怎么会生气呢?”

“而且你轻薄的是....妤姑娘,不是本宫不是吗?”

“不过以后驸马还是要收敛一些,再轻薄其他女子,我可不依。”

杜衡愕然,她倒是有样学样。

不过这招本就是杜衡从她那学过去的,现在她不过是再还回来罢了。

云疏妤是站在杜衡的身前仰面与他说话的,二人虽并非贴在一处,但离得很近,杜衡霎时间被她唇中清香温热的气息惹得耳朵也开始起了热气,喉咙不太自然的耸动了一下。

杜衡轻轻把住她的肩头让她微微后退一步,两人错开了些许距离。

“殿下,我该回府了。”

云疏妤微微歪头,那淡金色的美眸水盈盈的望着他,

“驸马不先答应本宫吗?”

杜衡的眼底血丝有些多了,不由自主得竟贴近了云疏妤几分,两人的腮边蹭到了一起。

“自然是答应的,如此...可行?”

云疏妤的雪嫩香腮被他蹭了一下,身子突然一颤,小手轻轻把他推开了,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可以了,小侯爷可以退下了。”

杜衡算是再扳回一城,称了声是就要坐上马车离开了,云疏妤又唤了他一声。

“对了...”

杜衡回身看她。

“殿下还有何事?”

云疏妤素手轻轻晃了晃腰间的暖白色勾玉形状的玉佩,另一手伸出一根玉指抵在唇边,朱唇轻启一张一合,似乎是说了什么,却并未听她发声。

但杜衡来不及问她,就被云疏妤差人推上了马车。

直到回了侯府杜衡还没想明白她到底说了什么,反倒想起了另一件事。

但此时正是晚间,杜衡一家和明竹聚在一起用着晚膳。

众人就见杜衡突然作势正要起身,又坐了下来。

“衡儿可是饭菜不可口?要是有哪些不喜欢的,我让后厨多注意些。”赵阮关切道。

杜衡摇了摇头,“与饭菜无关,只是突然想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今日听下人说你去书院了?”赵阮问道。

“闲来无事,去那里随便逛逛。”杜衡淡淡道。

杜皓擎笑的很是开心,“衡儿可不是随便逛逛,今日我那部下与我说他家儿子在书院见到你在立心碑刻字了。”

“轻轻松松过了立心碑考验,可有此事?”

杜衡点了点头,“侥幸而已。”

赵阮在一旁听得喜上眉梢,伸手拉了拉杜皓擎,“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说?”

“我这不是想等衡儿回来了再问问嘛,免得你空欢喜一场。”

赵阮嗤之以鼻道,“衡儿自小就聪慧非凡,才学也是根基深厚,哪里会是假的。”

“我看你是天天练武练傻了,才会怀疑衡儿。”

“不是..我这,也没怀疑他啊,不是担心其他人瞎传话嘛...”杜皓擎一个铁骨壮汉竟在赵阮面前表现出委屈的样子了。

赵阮可不管他,回头拉着杜衡的手细心问着,

“衡儿既然过了立心碑,可有进书院的打算?虽然重入儒道可能要耗费些心神,但未尝不是件好事。”

杜衡摇了摇头,笑容和煦的和赵阮解释道,“我既然已入了道门,那便无意再修儒术。”

“诗词文章的才学,也都是在师门内里由我家师尊所授,并非要进书院才可。”

赵阮皱了皱眉头,“可你的修行之路。”

杜衡笑了笑,“娘亲莫急,师叔说我大器晚成,或许再过些时日,我就会令娘亲刮目相看呢?”

杜皓擎插话道,“确实如此,修行之事岂能三心二意?”

“我当年本想让衡儿像我这般修习武道,但是云狄道长对衡儿喜爱的很,我观衡儿的根骨也确实不合适武道一途,才让衡儿随他上山。”

“衡儿现在修道之路虽不平坦,但云狄道长是若仙阁的魁首,对衡儿也未曾怠慢,不像是看走了眼。”

“再给衡儿一些时日吧。”

杜衡急忙附和着,“父亲说的不错,道法自然。”

赵阮听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便收了让杜衡进应天府书院的心思。

杜皓擎转头又把话头对准杜衡。

“你爹我是粗人,不晓得什么道法自然,但是知道事在人为,你师叔与我说了,你这些年可是惫懒的很。”

他眼神微眯带着冷意,

“莫不是你这蕴气境界是被你荒废出来的?”

杜衡脸色一僵,那老家伙又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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