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稳如大将一般马面的带路下,顾钰这次总算没有迷路,他很快就到了辟岁最后一次出现的城池。
这里确实比起其他树城要大上一些,看起来应该是个主要的城池,要不然也不会有渡劫境界的鸟人坐镇。
看着街道上,城墙上以及房屋上哪明显是后面修补而完善的建筑。
顾钰仿佛看见了身上带着无穷战意的辟岁迎上了一只鸟人,展开来了一场大战。
这一战酣畅淋漓,打的天昏地暗。
可惜辟岁还是实力差上了一些,被那鸟人重创。
它是也是果决立马夺路而逃,在鸟人的追杀下,撞踏了城墙,放了一句狠话后,逃之夭夭。
顾钰脸上出现无奈的表情,微微摇了摇头。
好事儿的牛头在顾钰耳边煽风点火道。“主人,要不要动手将那不知死活的鸟人给弄死,我们帮你打下手,把这一城的鸟人多头人都包圆了。”
顾钰抬手敲了敲牛头坚硬的牛角,没好气的对它笑骂道。“我看你这家伙就是嘴馋了,看上这一城生灵的魂魄了。”
“嘿嘿,我这不是替辟岁老爷出口气嘛。只是顺便将这群生灵给吃了罢了。”牛头嘿嘿一笑,一副憨厚的样子,只不过自从它成为鬼又重新觉醒了自我以后,好像越来越滑头了。
顾钰将手收了回去,然后对牛头讲道。“不急,以它的性格自然会自己找回场子,我要是替它出手了,它反而会对我生气。至于灵魂有的是,等到后面我替你灭一座城就好了。”
“谢谢主人。”牛头摸了摸脑袋,乐呵呵的对顾钰回了一句,能不能动手教训这城主,它倒是无所谓,能过过嘴瘾才是最重要的。
它对马面挑了挑眉,意思还得是你牛哥吧。
马面也是白了它一眼,真是个只顾嘴的懒货,不过作为相处快千年的兄弟,马面也只是骂骂牛头。
要是别的家伙对付牛头,它马面绝对第一个上。
虽然知道辟岁肯定会回来吧,但是具体什么时候,顾钰就不清楚了。
他也不可能居无定所的在这里等着,最后干脆干掉了一只鸟人,往它身上打了个魂印,霸占了它的房子,又指挥它做这做那。
大概等了快十年,期间牛头马面都因为无聊去了其他树城一顿做乱,美滋滋的吃了几顿。
虽然有一次若不是顾钰感知到它们遇到了危险,前去帮了一下它们,这两个家伙可能就没了。
而这天和往常一样,顾钰吩咐被他控制的鸟人去打扫庭院,而他则是百无聊赖的躺在一个树木编造的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照耀,免费的日光浴。
突然,顾钰猛地睁开了的右眼。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传出,顾钰周围的房屋坍塌了一片,不凑巧的是一块巨石飞来刚好将在庭院里本本分分干活的鸟人给直接砸死了。
顾钰一看,脸上出现动容的表情,顾不得躺着了,飞了起来大喊道。“谁这么不讲公德心,我们家子涵呀。”
看起来真的好像很关心这鸟人一样。
“哞!!!”这时一声犀牛的吼叫声传出。
两道灰烟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进来,在巨石之上幻化为牛头马面的身影。
它们两个一脸激动的对顾钰禀报道。“主人,辟岁老爷终于来了。”
“我又不聋,听到它叫唤了。”顾钰揉了揉脸上,将表情收了回去,淡淡的对牛头马面回答道,随后身子缓缓飘起。
“额。”牛头马面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挠了挠脑袋,按理来说顾钰等了那么久,辟岁来了,他不是应该很高兴吗?怎么今天是这个样子。
它们两个连忙飞起跟在了顾钰屁股后面。
顾钰扭头看了一下它们两个,又看了一下下方的大石头。
随手一挥,一道妖气将大石头打飞了出去,然后没入地下,土地一阵翻腾,将鸟人的尸体埋了起来。
牛头马面这才知道顾钰刚刚为何那一出了。
等顾钰真正飞了起来的时候,辟岁那庞大的妖族真身立马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特别是这个家伙还十分嚣张,不断毁坏着四周的建筑,又不断发出大叫,仿佛在耀武扬威一样。
只不过顾钰却清楚,辟岁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将之前将它重创的鸟人城主早点引出来罢了。
它这么做,效果也确实拔萃,很快一道带着强大气息的身影就从树城最中间飞了出来,并迅速飞向了辟岁。
来者正是这树城的鸟人城主,渡劫初期的存在,它看到这屡次三番来自己领地找事儿的异族,气的那是七窍生烟。
身子在高速飞行中更是摇身一变化为了比辟岁妖族真身还要大上不少的巨大飞禽。
这家伙资质也不错足足有五颗脑袋,看来血脉挺纯,应该是有皇族血脉,也难怪它能成为这大城的城主。
辟岁看到这来势汹汹的鸟人,不仅不怂,反而脸上出现了兴奋的表情,它鼻子里喷出两股浓烟,庞大的身子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狠狠的朝着鸟人撞了过去。
轰!
两只巨兽的对撞,引起的冲击波起一阵又一阵的,将四周的房子都掀了起来。
不过这一交锋,辟岁的修炼成果就出来了,它虽然只是返虚巅峰的实力,但是却将这鸟人狠狠撞飞了出去。
而那鸟人城主显然有些不敢置信,明明自己比它高了一个大境界,之前只是一个小境界,差点败给它很正常,那现在这是肿么个回事儿。
辟岁看着被自己撞飞的鸟人城主呵呵一笑,嘴里叫骂道。“小鲲崽子,我就说了吧,你辟岁爷爷会回来报仇的。你以为上次你侥幸合体成功躲过了一劫就牛波一了?现在咋样?还跳不?再给爷厉害一个?”
鸟人城主虽然不知辟岁在逼逼叨叨啥,但是本能告诉它应该不是什么好话,气的是尖叫一声,差点吐血。
另一边,顾钰听到辟岁的话也一愣,捂了捂脸后,有些无奈的想道。
好家伙,上次和辟岁喝酒,自己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