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杨蜜在看到自家男友肩上的伤口后,原本烦躁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可是苏长风半天没有说话,而杨蜜一时间又拉不下脸,为自己的无理取闹道歉,这使得原本春意盎然的卧室瞬间冷了下来。
又想到自己白天潜意识抗拒苏长风跟家人见面,怕是已经引起了苏长风怀疑,这让她更是心酸。
最后只能靠在苏长风的怀中默默的流泪。
起初苏长风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杨蜜的泪水打到了他的手背上,他这才把深陷软腻中的大手抽了出来。
然后双手把杨蜜掰正,焦急的问道:“小姑奶奶,你这是又怎么了?是不是我喘气声太大,吵到你了?”
看着苏长风一脸关心的模样,杨蜜更加心酸,顿时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下可是让苏长风彻底懵逼了,心里不由得嘀咕着:“这个瓜女子,到底是来月经了,还是怀孕了,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大?”
苏长风越想越觉得自家女友,可能是怀孕了,不然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蜜蜜,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原本还趴在苏长风怀里哭泣的杨蜜,在听到苏长风的问题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怎么这样……这样问我!我……刚才来……来大姨妈,你又不是……不是没看见!”
杨蜜一边抽噎着,一边艰难的回答。
“没啥,就是感觉你的情绪管控突然变得好差,我还以为你怀孕了!”
杨蜜听后没好气的白了苏长风一眼,然后又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对不起,从咱俩第一回起,我就有在吃药,我还不想这么早要小孩!”
“哎,不用对不起,我又没有反对你,做自己事业!”
“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嗯,你说吧,不过你得说快点,咱们今天得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有正事呢!”
“就是……就是……就是我今天没有同意你去我大伯那,主要是我还没做好准备,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说实话,杨蜜做个京城大妞,虽然心眼多,但是说话一直都比较爽快,这么扭扭捏捏的样子,苏长风还是第一次见。
至于杨蜜说的话,苏长风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他放在杨蜜雪白上的大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
因为苏长风把玩的是敏感部位,所以他的反应,杨蜜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你别乱想,我只是……”
“哎,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能理解的,你不用解释,我累了,咱们早点睡吧!”
还没等杨蜜开口解释,苏长风就故作大方的打断了她的发言。
可是看他那言不由衷的样子,杨蜜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狗男人肯定是误会自己了。
“不许睡,你今天必须听完我的解释,不然我弄死你!”杨蜜恶狠狠的看着苏长风说道。
“好吧,你说吧!”苏长风只能无奈的答应道。
其实苏长风是不想听杨蜜解释的,作为一个孤儿,他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白天的时候他就装作不知,故意岔开了话题。
他真的怕杨蜜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最后闹的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惜杨蜜也是个执拗的人,苏长风知道今天不让她把话说清楚,怕是现在大家就没朋友做了,所以他只能同意。
“我爸爸是警察,多年的老警察。咱俩在一起就十来天,结果关系这么亲密,他肯定会起疑心的。”
“万一被他查到,咱俩第一次上床的事,到时候我怕你小命不保!”
“而且你也知道我被人下药,是背后有人搞鬼,这些人的关系都不简单,我怕我爸查下去落不到什么好!”
听到杨蜜不是因为对自己没信心,或者没想跟自己一直走下去,所以才不介绍家人给自己认识。
苏长风这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嗨,我当时什么事呢,这你有啥好支支吾吾的。回头我提上几瓶酱香酒,保证把你爸伺候好!”
“滚蛋,少在这臭贫!”杨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还别不信,本来我就是英雄救美,回头再跟老丈人喝两杯,保证摆平!”
心里轻松的苏长风,这会又跳脱了起来,说话也渐渐变得没谱。
“你一个大男人把我这个被下药的女星,偷偷带回家里,还做了那么多羞羞的事情。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
“呃,不清楚!”苏长风犹豫了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当个傻瓜。
“哼,往小了说你这是捡尸,往大了说你这是强奸!还搞定我爸,你做梦呢!回头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你就等着进去把缝纫机踩冒烟吧!”
不知为什么,杨蜜故作严肃的样子,苏长风是越看越可爱。
一时之间,小长风又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
只见他不由自主的噙住杨蜜水润的双唇,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那傲人的身姿上肆意游走。
“不行,你别胡闹,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有什么事,明天咋说吧!”
“讨厌,别留下吻痕,明天我还要上镜呢!”
“好姐姐,你快帮帮我,我快要炸了!”
“我怎么帮?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忍着吧,七天后再说!”
“没事,我有办法……胸有成竹……羊肠小道……!”
龙国语言博大精深,杨蜜被迫学了俩个小时成语,这才被心满意足的苏长风放过,沉沉的睡了过去!
……
6月28日,上午八点
今天苏长风和杨蜜没有睡懒觉,此刻他俩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没办法,他们已经订好机票,中午1点就要赶赴魔都,参加节目组的最后一个任务。
所以砸故宫场子的活,必须在早上就解决掉。
但是在出发故宫之前,苏长风必须先把昨天放在车库米缸中的【寒食帖】取出来。
“长风,我昨天就想问你,你为啥要把【寒食帖】放到生虫的米缸中?”
“这还不简单,千年书画,虫蛀鼠咬是最普遍不过的。要是没有这虫噬的痕迹,咱们如何骗的过那帮专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