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有人把我们家里的一只鸡给抢走了。”娄小娥说道。
许大茂死死的盯着他:“这是什么人,是什么人?”
这年头,一只鸡肉这么值钱,相当于一个正常劳动者两天的薪水,
这只鸡,他都没想过要用来下蛋。
被人偷走的时候,他就慌了神。
三爷哈哈一乐,道:“就是他们!”
恼羞成怒的许大茂转过身去。
扭头,邵玄再次看向棒梗。
“贾张氏,你也不用再为自己的孙儿辩解了,只要你问心无愧,就不要再为自己的孙儿辩解,将它拿出来,让大家都看一看。”
许大茂的态度很嚣张,他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不过有贾张氏在,这事就好办多了,到时候再勒索一下贾家人就是。
“贾张氏,既然你说这只鸡是你家养的,那就把它给我拆了吧。”
“就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解开,难不成这只鸡真的是许大茂的?”
“别磨蹭了!大茂说过,他是个正直的人,不用担心别人,他是无辜的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棒梗觉得很尴尬。
“拿去,拿去,拿去!张龙,我特么的操你祖宗八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死敌。”
张龙一副很是天真的模样,“这跟我有啥关系,小丫头,你也太逗了吧。”
事情已经到了无法隐瞒的地步。
那根棒子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他将麻袋一翻,将那只老母鸡丢了出去。
“噗通!”的一声巨响。
一只老母鸡破壳而出。
但因为没有空气流通,所以都快窒息了。
“赔钱!”陈小北怒吼一声。
许大茂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
“不行,哪怕是亏点钱,我们也要召开一次会议。”
他是红星钢铁厂的职工,工作不辛苦,工资却很高。
能和工厂的领导一起吃顿饭,大家都对冯宇毕恭毕敬。
甚至还和娄小娥这样的大资本家结了婚。
他是这里最富有的人,也是最受尊敬的人。
这件事情实在是让许大茂颜面尽失。
会议一开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按照顺序,分别在四张桌子上落座。
三爷爷阎埠贵首先宣布了这次会议的开场白。
刘海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易中海则告诉了他最终的结论。
“这次的会议,主要讨论的就是棒梗偷走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虽然没有被杀死,但却被憋死了,这件事情,我们要讨论一下,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阎埠贵嘿嘿一笑,一脸懵逼。
事实上,他早就不喜欢这个棒子了。
特别是当他看见傻大个天天往贾家送便当时。
看着贾梗和贾张氏被吃成了猪头,阎埠贵心中更是难受。
“好吧,你怎么看?”留着刘海的中年人说道。
“我只是觉得这只小母鸡冻的瑟瑟发抖,所以才把它放在袋子里,免得它被冻死。”
见事情闹大了,棒梗再次撒谎。
“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就是你将一只鸡装进袋子里,然后闷死了。”
许大茂皱了皱眉。
就算是个白|痴,也能听出这种荒谬的说法不靠谱。
秦淮如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没错。
全场一言不发。
而是冲着傻柱子挤眉弄眼。
傻柱子见此情形,本来是不打算插手的。
许大茂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刚才在厨房里被她用擀面棍打了一顿,现在应该还在生气吧。
他可不想和许大茂硬碰硬。
但是当他看到秦淮深情款款的眼神时,他的心又变得柔软起来。
“许大茂,一只小母鸡而已,何必和一个小屁孩计较。”
蠢柱子开始发蠢了。
张龙看到这一幕,顿时怒了,这特么的也太特么的蠢了吧。
要不是后来娄晓娥的到来,二愣子的下半生也不会过得像个聋子一样。
秦淮茹拿走了蠢柱子的全部钱财,把他的房子据为己有。
三个儿子都是忘恩负义之辈,连照顾傻柱老都做不到。
这个棒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甚至到了成年之后,都不会关心一下自己的亲生母亲。
只有两个丫头缠着二柱,想要她的嫁妆。
当他年迈时,没有人能象他对待那个聋哑的老奶奶一样来对待他。
这就更糟糕了。
不过,考虑到这个笨蛋常常照料那个又聋又老的母亲。
张龙拉着傻子走到一旁,问道:
“柱哥,你干嘛总要插手贾家的事情,没了你,我还能撑得住。”
“啊!张龙,你也是第一次回家,你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贾东旭已经被人杀了,只剩下一个母亲和两个儿子......”
“打住打住,这些我都明白,不过偷鸡这种事情就不需要你来做了。”
傻柱子久久不语。
张龙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傻大个一脸迷恋的看着秦淮如,还给了他一个飞吻。
易中海观察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好了好了。”
“大家都是刚刚结束工作,又是这么晚了,许大茂那只鸡的账,我们贾家人先给补上。”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开个价,许大茂,你开个价。”
许大茂嘿嘿一笑:“很好,我开个价吧。”
“一只鸡两元,但我一天吃一颗蛋,一颗蛋就是一毛,如果一只鸡能活五年,那就是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一天吃一颗蛋,那就是一千八百五十五元,另外一只鸡的两颗蛋,那就是一千八百五十五元。”
“一叔也说了,这条街上的人都很少见面,一八四五,我给你们贾家打个折,一八四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