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太阳光,照着人,不够暖。屋里的人,这条街上的,估计 都没有想过,居然有人虐杀。
“杀人不过头点地”里面有人这样说。
“是吗?那罄竹难书要怎么写?血吗? 我倒觉得,他们活该。”我指了指地,“这块土地上生活的应该是汉民族的,可不是这些畜生该来的地方。”
“所以,麻烦我,还送他们去他们该去的地方,我可不认为我做错了事”我对他们笑了笑。
“还能帮我做衣服吗?”我问着那两老的。
“他们不做,我也能帮你的,不收你的钱”就在这会儿子和屋里说话的人,街上,什么时候,钻出好些人来。
“我做汉服,可不是做洋装和你们身上穿的衣服,能做吗?”我问着这条街上的人。
“只要有图样,我的手能做”好多女人,都穿着补丁衣服,唯有手干干净净的,我点点头。“谢谢,做好一人十个大黄鱼,这是手工钱,我不说谎的。”
“我们也能做”那两个老人说。我对着众人,行着古礼,直起身说“谢谢。”
有好几个女子,跑进店里,那两老人,和他们一起,到楼上,搬下来衣料,金丝银线几大箱,看着这一片街,全是亮光闪闪。众人都倒吸了口气。
“只怕把你的衣料做坏了”她们说。“无妨,做坏了,就当练手了” 我轻轻抚了抚包裹,一排排箱子,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街面上,全部打开,又是一箱箱的衣料和金丝银线...“我只要一千套,余下的,就送你们了。另外,还给你们大黄鱼...”地上,又多了几个箱子,整整齐齐的,放着大黄鱼“一人十个,能做衣服的,不论男女,都来自己拿...”
街上,只有人的吸气声。却看见,她们摇摇头,只拿着衣料,又端来自己家的桌子,擦了擦,并不选择那些黄金,这是扔不出去了。我低下头,想想。没想明白,这些黄金既然拿出来了,就扔这儿吧。
“姑娘,你的东西,不要拿出来,快收进去,我这一辈子呀,还没见过这么多呢,可以和街坊邻居们说上一辈子了,就说见过了。”有个大娘说,她就是刚第一个站出来说,要给我无偿做衣服的人。
我轻轻的点了下包裹,那些装着黄金的箱子就不见了,做着衣服的人,全都能站得起来了。“你们想要什么,我能做的,也帮你们吧”我说。“附近若是有要做的,都请到此处做吧,这样,也快些,每家也能过个好年”
“您已经帮我们做了”那个大娘,一边哭,手里还捏着布料,用手指比着一件衣服的尺寸。
“我们这条街上家家户户的女儿们,被这些坏东西抓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生死,我们没有这个力气,对着这些畜生,今天,也算是报仇了”那个大娘说。
我点点头“我帮你们找回来,如果在世的话,不论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被抓走的你们家人”我说。“只是请将一滴血,滴在这个瓶子里,只要一滴。”
那个大娘,点点头,“姑娘,我信你”她用发簪刺了一滴血,滴进了我所说的瓶子里。我点点头,“你们还有家人被抓的吗?不论在哪里,只要在世上还活着,我就能带她(他)在这里,只是有可能全身不爽利,请不要有色眼神看他们,不然,我的鞭子会抽死人的”
众人点点头。那两个老人,也一起出来,各滴了一滴血,看他们的眼神,更像是一种仪式,而不相信,我能找到人吧。
“男人,请走进屋里,最里间,不要出来。”众男的,都很听话,陆续的都进到里间,“你们几个上楼上去”我对着屋里的人说。
他们点点头,上了楼。“封窗,关门,不许偷看”我再次重复。然后让大娘们,将桌子都放进街的两边。
将箱子里的布料全部收起了。在两边的桌上,重新放着粗布内有兔毛衬里的棉大衣。做完这些事,我心里默默的唤出“小妖和花大树”,让她们的叶子沾上这些混和的血中,伤害他们的人,一个不剩的全部麻醉了,扔到这边,我指了个地方,而他们就送回来。我望着两个小人,分身开启,开始吧。
最先到的是那老两口的女儿,身上都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而旁边的人正对他们用着刑。我向空间点了一下,他们就完全不动了。
那老妇人,一下子就冲了出来,闺女闺女的叫着。她的女儿,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早就被打瞎了,只看见她母亲模糊的模样,旁边有个模糊的人。
我走向前,端出一杯水,轻轻的喂了她一口,然后就退回来。没多久,众人都在惊呼时,她觉得好像,身上不痛了,眼睛能睁开了,能看见她的母亲了,她以为这是回光反如照“母亲,对不起,我要走了,让我再看看您 。”
我轻轻的取下锁着她的手脚的铁链,上面还沾着血肉,不用看,就知道,这些血肉是谁的。
取了桌子上,一个棉大衣,从脖子包到脚的那种。递给她,“穿上”。她身上已经完好如初,她惊讶的望着她的身体,又望向我,防范的将她的母亲移到她的身后,“你是谁”。
“我,是做衣服的”我说。
她的背上,却被自己母亲拍了一下。“这是救你的恩人啊”拍了不懂事的女儿,老人就向我跪下,被我托住了,“给你们钱,你们不要,就换个方式,这只是交易 ,不要有这么大的负担”。
而那些行刑的人,长时间不能呼吸,脸被胀得青紫,只能听到声音,可是全身就是动不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那个女子,齐耳短发。眼神有些锐利。
“不知”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除了这女子,谁都知道与我有关,但是,都不说。
接着,就是这老人的儿子,就和她女儿一样的出场方式。
全身血淋淋的,没一块好肉。胸口都糊了。有一股糊味,飘散在空气中,我却收到了一波修炼之心。那老人本向扑过去,却被她女儿拉住了,“哥哥,好样的,就是死,也不能...”
我又上前,喂了他半口茶。慢慢的取下他身上的刑具,那房里的人却冲了出来,“牛..”话没有说话,就被我扔了进屋。“别让我说第二次,除非他们自己进来。这街上不许男人出来一步,下次,记得,我脾气不太好”
街上邻居,纷纷拉着这老人的女儿,细细的说着原由。我也没听。不多会,这家的儿子,也再次醒来,却发现身上的锁链被取走,而且身上的伤也全部好转,他的面前就站着我,和两波行刑的人。第一波行刑的人,脸上青紫,“卟通、卟通”的倒地而亡。而对他行刑的人,脸上也开始红得憋青。关键是,这些人为何不呼吸。
而他还没想明白时,她的老母亲却抱上了他“我的儿啊”
“你们俩,扶着你的家人回去,记住了,不管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许说话,更不要出来”我对着她们说。
“姑娘作法,我们知道轻重”那老妇人说我作法,我的眼睛一下瞪大了眼,“我在作法吗?雪妖”
望着进去的三人,无语了。作法就作法吧,只要不作死就好。
这家人的两个孩子被送回来了,这事,让这条街上的街访邻居仿佛看见了希望,全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不多会,那死人堆里,送来一大群那种畜生的人,全部被麻醉中,有个姑娘,全身青紫,全祼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一下就扯了一个棉大衣,围在她的身上,并给她喂了一口茶,轻轻的拍着她的身,“放心,回家了”。
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忽然看见了谁,叫了一声,却不是向她的亲人跑去,而是向旁边的墙撞去。被我拉着,“不是你的错,不要做傻事。那些人,要怎么死,你告诉我,我帮你做。”
她的母亲看着她了,赶紧的上前,抱着她“闺女、闺女”的喊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喊着。
“我想让他们千刀万刮,不得好死”她一边哭,一边抱着母亲,情绪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但眼神里全是恨意淘淘。
我左转转,右看看,“您找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刚才那个女儿说,“我叫小芳”她说。
我附在她耳朵边说,“这样的场景,你不方便出面,你的队伍不会允许的”我直起身体,她惊讶的看向我“回去陪你的妈妈”。
我又到处张望,嗯,不远处,有个石头做的槽子,这个应该能行吧。不多会,这个刑具就做好了。
我将一个全身祼着的男人,扔进哪个框里,盖上石盖,叫一声“雪妖”,那连着的几个锁链,对,没错,就是锁链就开始了转动,里面的血就顺着外面的槽,顺流了下来,然后就是白花花脏稀稀的东西,肠肠肚肚的,骨头都压成了碎渣。房间里外,响起一片呕吐声。
“你,你,你,他们应该受到审判,然后再枪毙”那个房里的有个男的发出声音。
“这就是畜生的死法,这个画面,我会传给所有的畜生,敢在我们的土地上伤害我们的人,这就是下场。雪妖,继续”我吩咐着。
“咔咔咔”磨机的声音又响起,我笑了笑,“这个玩意,在地府,只是一个行具,专门对人间畜生的,只是让你们提前看见了地府的一个刑具而已,这并没有什么的。”我转头向着那个要撞墙的女子,然后对着那间屋子里的人说“你应该知道,刚才那个才解救回来的女儿的事吧,还说这样话,你是汉族人吗?”后面的那句话, 我提高了声音说。
“他们应该受到审判,但不是你这样的做法”他僵硬的说。
“是吗?可惜了,直到他们战败,过了几十年,这个民族的人,大部分人都没有道歉,全都在含糊其事,官司都打了几十年,很多的女子活到最后,都没有看见她们期盼的事。而我现在既然站在这里了,我可不会手软去想着以民主来解决这种事。老百姓的苦,只能自己咽下,这种事,你们可管不着我。”我冷冷的说。
“继续,只要我没喊停,就一个一个的投进去,成为这一片大地的花肥?不,他们想太多了。”
“你还想怎么样”他几乎是喊的,我取出了一个钵,点了一下,这地上的血糊糊,就全部装进了这个钵里。
“想看啊,一会儿,就跟着我呗。”我对他轻笑了一下。
不多会,陆续有女儿被送回,还有个男子,瘦得人都脱了相,而且全身都是黑乎乎的,这是挖煤的人。而伤害他们的人,全部都进了那个钵。
我托着那个钵,欢快的走在前面,后面哭着许许多多的人,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远处,有士兵从一个轮船上下来,却看见许多的女子,走向了他们,他们狂喜,不知在喊什么,兴奋着冲向了我们。我却诡异的一笑,然后这些人,都像进了奇怪的地方,再然后,就大批的东西流进了那个钵里。而这一切,船上的人,全都喊着魔鬼,然后他们就想开着船走,怎么可能放着你们离开呢。而这时,众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站在轮船刚停留的地方,岸上的人全都惊呼了起来。因为那个钵就在那艘船的头顶上。
一串奇怪的音节响起,这艘船开到远处,突然又调头,想过来。有惊呼的,还有喊救命的,“小妖,”我轻轻喃喃的喊了一声。那船就在众人的眼中,断了两截,然后那钵里血糊糊,就向他们倾倒。再不远处,有鱼类活动的身影。一条条鲨鱼从水中钻出,并没有管那些血糊糊的人,反面冲向我这里,一边跳跃,一边向我呼叫着。
岸上的人,全都惊呼,“这是鲨鱼,姑娘快退”
我只摇摇头,蹲了下来,挨个的,摸了个遍,“去,把那些吃掉,一点血都别留下”我指了指远处还在扑腾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