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您的大孙女。”我,跪在地上,眼泪包都包不住,直接糊了一脸。
神女有泪,虽在鬼界,天道看顾不到的地方,这是我的地盘。但忘川涨水,将旁边的一众鬼人鬼物全部卷了进去,还真的是一个泡都没有,全部化成了星星点点。黄泉泛滥,黄泉水向要向亿万人世间倒灌,最后一秒,我将黄泉水收进鬼界,又将鬼界各通道修补。
他愣在当场。“这么说,我的孩子还活着,他们还活着,能活着就好.只是会吃很久的苦,是我连累了他们.”
“我有一个愿望”他对我说,“,我想看看我的老婆和孩子们”
“婆婆过世了,要我去寻她来吗?”我说。
他摇摇头,“以后自己再去找她吧。我看不得她掉眼泪。”
“能让我看看我的孩子们吗?”他说,我点点头。
“您有几个孩子”我问,心里默默的想,不是只有一个吗?难道还有?为何父亲从来没有提及。
“有五个,四个儿子,和一个闺女,我被抓走时,最小的儿子刚出生不久”他叹息。
做事有先后,我得先把鬼界事弄好。
用神力,昭告鬼界天下,以此为证,自今日起,鬼界有阎王,有判官,未投胎者可选多一项,鬼修,要经过比人修更多的苦和难,得正果,可修成仙,得道果,可修成神。并在这里灰暗的天空上印上了属于我的神魂印记和时间祖神的职位印记。
然后对他说“自此时起,您就是第一位鬼界阎王了。小忘川,”我呼了一声,忘川河里阴风森森,不多会就爬出来一个面容惨白的人形的人来,“主人,有何吩咐!”
“这是我在阳间的爷爷,自今天起,做这里的阎王,兵由你出,并守护他,另外那个不能用神力的坠落之神,他的神力,你可以吸完。”我说。
“主人,我很欢喜”,他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转头对着阴间的爷爷,叩了头说“主人,让我护您。您有任何需要,可以用此花往我这河里沾一沾,我就知晓您需要我,我就会来听您的安排。”
青青一捧土,游子请归心。天上彩虹色,地上人间土,埋进了思念,埋不了,一声叹息。
那个“孙”姓高官,你被所在的系统里被每个老同志称颂你的画技,鄙视你的整人害人的行为。别人都说你是大画家,可谁又知道,你所谓的画,是另一位大画家的草稿。这个大画家重名誉,怎么肯在没完成的稿上刻私印。老画家认为他的草稿给蒙童或者初学者,也许能有所启发。画家越善良就显得你越污秽,你却在草稿上印上你的签章,却对世人谎称是你画的,还嘲笑其他知名画家。
由于大画家不愿意再把画稿给你,且发现你心术不正,更重要的是发现你所谓的画家头衔,是用权势巧立名目骗大画家用草稿当作是姓孙的自己画而来,该大画家不愿再给你这样的人画初稿,那怕是草稿都不给你了。结果呢你就下令让人以反革命份子为由,让下面的人直接活埋了大画家。还说这是要给大画家极端的痛苦。在事后还将他的家人全部流放在偏僻的大山里。那时,大画家的大儿,不过9岁,最小的不足百天。
(孙姓高官和吴姓大画家都是真实事件,是解放前抗战时期和解放后文革里发生的真实事件,该作品引用了两者之间的故事,而隐了两人的真实姓氏,望读者见谅。)
然后,我对爷爷说“不管他投身在哪一界,我都能将他拉回在黄泉里浸泡,泡光他所有的伪装,泡光他所有的光环,泡光他所欠下的血债,到时,您可按您的心意,随意处决他。”
怎么可能就这样简单,召令,天下所有鬼界通道不允许那个人出鬼界,永在磨盘中挣扎。死不得好死,活也不得好活。恨意直达天际。
我打开结界,让他看了他的孩子,也就是我爸,正和我妈在商量,说事。这是要说什么呢,有又向龙国那边想说事,妹妹在一旁,很是着急,嗯,房间里还有那个姓江的,我正要用神魂扫过去,看看是什么事。
爷爷不明白,就问我了。我就把前因后果都说了。我以为爷爷会和我一样,气愤之前的事,可是我错了。
爷爷沉默了半晌。说了一段话:孩子,你会不会因为你的父母做了伤害你的事,而不认他们。我摇头,爷爷点点头;
孩子,会不会因为家中的叔伯,做了伤害你父母的事,让你气愤让你不喜,也想和他们断了关系,我点点头;
孩子,会不会因为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你的父母都会默默的忍受叔伯们的伤害,而不放弃他们,我点点头。
爷爷说,孩子呀,祖国就是父母,就是千千万万个龙国人的父母呀。不管孩子们多么伤心,一旦外人惹到了父母,孩子们都还是会回到父母的怀抱里,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伤害,也不会犹豫半秒。不管何时,何地,都会想着,祖国好,父母好。
这从来都不只是一句话的事。不管子女什么身份,只要她的心里还有父母,还有家,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父母。而龙国的子民,也是这样对待龙国的。
爷爷的话,如九天雷暴,将我一腔的愤恨冲得七零八落。
“不识好,不学好,不做好事,不当人的人,终会被历史所唾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个世界还是有神明的。你看,你不就来到我的面前吗?”他笑着说。
“孩子,不要让历史的悲伤蒙上你的双眼,让你不识明天的希望;不明心智,却选择极端的错误行为,错上加错;持身正者,不要走歪了路”看着爷爷担心的眼神,我学会的是放下。
原谅和放下,这才是让我入梦体味的修炼之心,而并非仇恨和仇视。可我还是很恨那个人。就是因为他,伤了父亲。
一大波修炼之心拥上心田,可这个代价对我来说,是多么重的负担啊。
爷爷说:”做咱龙国人要有气节,有知识的人要有风骨。不为了活命,而弯下腰;不为了获得利益而向上欺瞒和谄媚。”
我深吸了几口气,问爷爷:“如果您是我,您会如何做?”
他抽了口烟,“找能作龙国主的人谈,多聊聊嘛,知晓大家的意思,如果还是官字两个口,有钱无理请进来,就别谈了,等啥时间,能变成了,有理无钱请进来时,再谈.”
我没明白,直望着爷爷,爷爷说“有钱无理请进来,就代表着政令还是混浊的,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为了利益,只怕死的人会更多;而有理无钱请进来时,这就说明了政清明和,那么这个时候,就是可以帮龙国,而龙国也会在努力的跟进,而不是努力的拖后腿,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做对事情的嘛.”
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了,爷爷。
爷爷笑了笑,我便醒来,第一次,没有把枕巾打湿。
穿上衣物,轻轻的走向了大厅,我只想听听到底有什么事,心里一片平静,房间里有低低的声音响起。
“不是我们不想帮龙国,而是我大女的心结还没打开,现在谈帮龙国,也帮不了”这是爸爸的声音。
“要我们帮忙的时候,就好话说尽,我姐不在的时候,就各种抢夺和打压,姐说,你们在她的面前已经失信过一次了”妹的声音。
“想帮不想帮,我们都可以商量,但不要来官方态度要求怎么怎么的”妈的声音比大家都高。
“要求我们做什么?”我直接 看向哪个姓江的女子。
“也没什么,这不,星际门开了,我们是想借,不是租你们的飞行器。”江女子这么说。
“还有呢”我再问。
“我们国家希望你们要想清楚,如果要加入龙国的怀抱,就必须拿出相应的价值,没有价值,回来就是拖累,虽然你们还是龙国人,但希望你们要想清楚,再回来,这个星体就必须上交。”江氏女子总感觉我的气场强大,说话,她很吃力,但还是一字不漏的将上级给她的话,转了过来.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强行转了话题。
“星际门是开了,没有联系到其他愿意和你们连通的星际文明是通不了其他星际的。而且,外面很危险”我淡淡的说。
“而且,飞行器,我是不借的”我笑了笑,“请转告回龙国,如果,在我没有在的情况下,来蛊惑我父母,我就会截断与蓝星的联系,包括星际门,我会关闭这我这边的星际门。”
“有正当的需要,请和我谈,不要在我家后院烧来烧去,我耐心有限”我望着她。
江女子想离开,我爸爸制止了,不仅制止了,还请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没明白爸爸何意,只能对爸爸说:“如果龙国还是之前的那种行为,就不用谈了;如果内部清干净了,有事,都可以谈。”
“我们想帮一帮龙国,他们急着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是帮忙得有个度,来不来就要求我们搬家,就要求我们交星体作为代价,有点难过”父母如此说.
我也知道江姓女子来这里做什么。很可笑,我越想之前的承诺,其实就是有一种保护。可被保护的人却没有那种自觉。他们不认为被保护,只认为被限制。
“如果揭开那层保护界,他们去往外面的世界。后面的际遇或者遭遇,我就没法保护了,因为,我的修还不够”我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告诉父母。“如果是这样,你们还是要去外面的星际去看看吗?”我直视看着江氏女子的眼睛。
“我叫江幸福”她说。
我摇手打断了她“我对你的名字,没有兴趣”.
“你可不可以在发生灾难前,让他们退回来.就不会发生灾难了”爸爸说。
“我们从太空站看见你的那种能力,感觉这和创世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发生灾难前,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可以护我们,所以,我们觉得可以尝试去外面的星际接触.”
“不能”我心里有一种感觉,叫悲哀,爸爸这已经向我另一个在世界里看见的那个叫爸爸的人一样了吗?
“不能,我能力不足,之前表现出现的能力,是借用我师父的。他的力量,仅限几次,而我的次数用完了”心里默默的说,用完没用完,又如何?我说用完了,也许就省了无休止的麻烦,但也会引出些不一样的东西吧,我嘴角扯了一点笑意。
却被江氏女子,误会了。她脑补,我的这个能力,其实不是我的。是我在外面拜的师父借的。
借是有次数的。
“外面,星际是怎么样的”江氏女子,没忍住。
“想看”我问她。
“是,我们想看”她肯定的说。
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心里叹气,这是直撞南墙也拉不回好奇吧。“我把我知道的能联系到的星际,看看他们现在的状态,只是星面上的,星里面的,我得不到消息”。
“你随身有U盘吧,我给你们拷一个,你拿回去了,你们自己看”我望着她。
“如果看了,还是想要和别的星际联系,这边的保护界就会被取消,因为有保护界在,对方是寻不到银河系座标的,也寻不到蓝星的座标”好事坏事,你们自己考虑。
神力用得越多,就越不是好事,至少对我来说,更不是好事。
她点了点头。她也拿出了她随身的U盘。“星灵”我喊了一声。
“主人”星灵就秒现在我们的面前。
江氏女子,第一次看见器灵,双眼睁得老大,嘴也张大了。
“那个所有,我们能知道的星际连线的前线报告,烤一份给她” 我说。
“它会说话”江氏女子,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人,这U盘太小了,拷不全”星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