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师祖。”
让叫人就叫人吧!
丢掉的也是她师尊的脸面,但社死的是她。
“宁小友真是少年出英雄,替我向你师尊问好。”
“阁主谬赞,话一定带到!”
而后的事情云宁也不知了。
他们从大殿中出来,由曲一易带领着前往各地四处逛逛。
长老们与天机阁众人还要针对近几月发生的事情继续开会分析,快速整合信息。
天机阁内部建筑与其他宗门截然不同。神秘气派庄重。
其他宗门多以祥云仙鹤等图案,标志着羽化成仙的好寓意。
而天机阁行占卜之事,所信奉的是神龟。
药园,藏书阁,练功场大同小异。
令人感到惊奇的是楼阁的分布。多建在每座分山峰的最高处。
正东方位的高处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球体。不知为何云宁竟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召唤。
曲一易见云宁目光紧盯东方,便解释道。
“这个阁楼是用来观测天象奇观的,若天生异象,在这观象台会有所体现。”
比如,紫薇星……
念及此,曲一易悄悄看了云宁一眼。
紫薇星知不知道自己特殊呢?
云宁表示在修仙界竟然还有天文台一样的地方,太震撼了!
“曲师兄,你盯着我干嘛啊?你们天机阁的设施设备可真高级!”
得!
是不是别人且另说,总之宁师妹是毫无察觉的。
曲一易无奈开口道。
“除了传统的修习职业外,天机阁还培养另一种鲜为人知的职业—天命师。宁师妹可曾知晓?”
天命师?
听名字怎么感觉神神叨叨的。云宁联想到一群老头摸胡须的神棍模样。
“的确鲜为人知,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面子还是要给的,云宁继续问道。
“入此道者,如何修炼?难道天天站在台子上夜观天象吗?”
“非也,是从最基本的占卜吉凶开始。”
曲一易转身面对着云宁。
“宁师妹,有一事我困惑多时了,还请师妹解惑。”
云宁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事情得要她来解决?
她自认修为一般,能力一般,只有脑力还算说的过去。
“扫却当途荆棘碍,三人共议事相同。这是我在武夷城卜算的一卦,而今也算是应验了。”
曲一易却依然眉头紧皱,一字一句郑重道。
“前些日子我卜卦中发现,宁师妹似乎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前路被黑雾遮挡,我无法预知师妹往后吉凶。”
“因此,宁师妹,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但请你保持本心即可。”
哈?
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
一是说曲师兄就是那个稀缺到基本没听过的天命师。
二是说曲师兄通过占卜可以预知他人近期的祸福吉凶。
三是不幸的是她的前途一片暗淡,旁人无法预知。
云宁的心情犹如上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
她承认,在曲师兄道天命师可以预知他人轨迹时,云宁有些慌乱。
心里想着不会被人发现不是原主,是穿越时空来到这个时代的吧?
但听到她的前途未卜,旁人窥探不到时,而后又放松下来。
谁懂!她还以为是露馅了,别人误以为是夺舍,要将她抓走呢!
至于曲师兄最后所说的坚守本心?
云宁穿书以来一直坚守走完任务去小世界当霸道总裁的本心。
这一点怎么可能动摇!
她相信,在她的努力搬砖下,云玄大陆这个小世界必定会走上正轨,男主女主匡扶正义剑指天下。
“师兄放心,我初心不改。”
就这样,两人在鸡同鸭讲下结束了这番对话。
这波操作是十分震惊的,谁也没明白对方所说的点。
但又和谐的相聊甚欢。
浅逛完天机阁后,云宁几人回到客房,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此间事了,她可得一觉睡到自然醒。
至于其他?
先滚一边去!
老子明天不上班,巴适滴很!
“喂!臭女人,你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睡觉了嘛?有些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本大爷的灵草真的不多了!!!”
“求求了!本大爷以后不叫你丑女人了!温柔善良,美丽动人,善良可爱的宁宁。”
“饿饿,饭饭!”
知道啦知道啦!
云宁哪儿能真的将傻白泽饿着,先是去翻箱倒柜找一通,后又闪身进入乾坤玉内查看剩余数额。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本在竹栖秘境中所囤的成捆成堆的灵草,而今只剩下零星几根。
好家伙!
白泽是暴风吸入的嘛?
云宁简直不敢相信,一只巴掌大体型的兽兽竟然能消灭成千上万的灵草。
她真的养了个吞金兽无疑!
“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嘛?咱们不是说好一天啃一百根灵草嘛?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宁指着为数不多的躺在地上零星的几根灵草骂道。
幸亏云宁没有高血压,不然真得气晕过去!!!
什么熊孩子!
该打!
云宁深呼吸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咬牙切齿道。
“别呀!你!你听我狡辩……世界上最无敌牛叉帅爆天的宁宁!”
“本大爷,还不是想快点长大。”
这样就能帮上你的忙了!
别看白泽只是只兽兽,但它却有着常兽所没有的愿望。
它决不做一只混吃等死的咸鱼!
它要不停吃吃吃,而后强大起来,这样就可以保护臭女人啦!
这几次的惊险情况,白泽都看在眼里。
这臭女人这么能拉仇恨,修为弱的跟菜鸡一样,它怎么放心的下!
当然,这种肉麻的话本大爷怎么说的出口!
这臭女人自己领会吧!
所以,灵草!灵草!
都懂事点,快点到本大爷的肚子里!
灵草所剩无几,云宁只得先投喂些灵丹给白泽垫垫。
明日她就出门打工!
“哇!臭女人!啊不!好宁宁,可不可以不吃灵丹啊!!!实在是太难吃了!”
白泽苦着一张小脸嘟囔着。
云宁有些迷惑不解。
“这灵丹也是用灵草提炼做的,按道理不应该很难吃啊?”
白泽一张苦瓜脸不知道如何解释。
用云宁的话讲,那就是喜欢吃吃草莓,但不喜欢吃草莓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