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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弧没有就着谢灵儿的身世问题往下说。

叶晚棠也收起了好奇和讶异,安静的看着谢渊北。

她更愿意听谢渊北主动说。

如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那她也不会多事去问。

还是那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素来不喜欢多嘴别人的事。

也懒得探究别人的隐私。

谢渊北情绪起伏有些大。

他其实在想,该怎么把谢灵儿的身份告诉叶晚棠。

说起来,那件事还挺复杂的,他一时间还真有些头疼。

不过眼下还是先看看陈弧和孙思巧的计划,其他事回头再说。

两人默契十足的将目光同时投回陈弧和孙思巧身上。

陈弧冷哼一声,“拿那几个大人没办法,难道我还拿捏不了一个死丫头了?回头打晕了绑走交给五皇子就是了。”

孙思巧轻蔑的斜视他,“陈家若都是像你这样的脑子,只会拖累五皇子殿下,我若是殿下,早早把你们全都砍了算了。”

她真是想不明白,五皇子为何要让她跟陈弧合作?

还有,五皇子到底知不知道她之前跟陈弧的那件丑事?

若是不知道还好,等办完事,她再找别的机会把陈弧的嘴巴永远封住。

至于其他人的嘴巴,她完全不在意,因为那些犯人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五皇子。至于其他官差,她也没在怕的,不过是一群七八品的芝麻小官,都是没什么机会在五皇子面前露脸的。

唯独陈弧,可恶……

光是看着这张恶心的脸,孙思巧都感觉到反胃。

再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差点都被这人毁了,她更加恨不得陈弧立马死掉。

可若是五皇子已经知道了,那她就不能再随意动手灭口。

但既然知道,他还故意那么安排又是为什么?

“你!”陈弧用力握着拳头,心里差点就忍不住一巴掌扇飞孙思巧,“劝你嘴巴老实一点,我现在还是官差,而你只是个犯人,分清楚尊卑!”

“既然直接绑架不行,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他懒得再跟这个无脑的女人纠缠,还是完成五皇子的吩咐最重要。

“难道你不会下药?”孙思巧从衣兜里取出一包小小的药粉,里面的白色粉末很细腻。“这是离京之前五皇子交给我防身的药,我们只需要给那死丫头吃下一点点,就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任意操控了。”

“你说的轻巧,叶晚棠对我防备很重,每次我一靠近她就像一只母狼似的,仿佛随时要扑上来把我撕碎!”陈弧冷笑,“再说了,她还是个会医术的,你在她眼皮底子下用毒?关公门前耍大刀。”

“那又如何,难道叶晚棠能每时每刻都注意到那个死丫头?总有她疏忽的时候,而且谢家人里还有一个最好拿捏的蠢货,我只需要利用他……”

孙思巧脸上的笑容阴险狡诈。

陈弧都忍不住头皮发紧,“你可真恶毒,那个谢安晨一路上被你呼来喝去,就跟当下人使唤一样。上回你那张脸中毒,他还将身上父母留下来的唯一一块玉佩当给了刘奔,只为了给你换一点我用过的药渣子!啧啧,我活了那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么好忽悠的傻子。”

尤其是一个那么痴情的傻子。

任谁都能看出来,孙思巧一直在利用谢安晨做事。

他还一直死心塌地的。

不对,谢家可是有两个痴情种。

谢渊北才是名副其实的,当初为了娶叶晚棠,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这些谢家人,一个个都是无脑的蠢蛋。

“那下药的事情,你来负责,最好挑在晚饭那个时间,吃过饭后大伙都要睡觉,等人睡着了我才好把谢灵儿绑走。”

孙思巧又恢复了几分得意洋洋,“那还用你说?你就等着拿人吧。”

两人又对了一下详细的计划。

一刻钟后,他们才先后离开树林。

等四周再无声息,叶晚棠才抱着手臂,后背靠在树干上,眸光闪烁着看向谢渊北。

谢渊北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灵儿不是我的女儿,我以为你知道这事。”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

最初她还以为谢渊北做出了去母留子的事情呢。

“以为什么?以为我在外面还有女人?”谢渊北突然上前一步,缩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叶晚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在空气中与她的交缠。

那么近的距离,让她感到不自然。

赶紧往旁边挪了一步,“这是你的事情,我不会过多插手。”

“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谢渊北突然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叶晚棠眨眨眼,不明白话题怎么偏的那么严重?

“行行行,我信你,你常年在军中,能有三妻四妾就奇了怪了。”

谢渊北深深凝视着她的眸,片刻后挪开视线,“灵儿的身份说起来,与你还有点渊源,她的母亲是唐氏。”

唐氏?

哪个唐氏?

叶晚棠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怎么好像她认识那个唐氏似的。

“唐氏又是谁?”

谢渊北突然转过脸,眉头微沉,眼神颇有几分复杂, “你当真不记得了?”

得,还真跟她,不对,是跟原主有关系?

“唐依依,我谢家军余副将的妻子,与你娘亲是同族宗亲。曾经二人补办大婚的时候,阿娘还亲自到场为他们主持了大婚。几年前阿娘离世,唐氏还守在灵前整整三日,回去之后吃斋念佛整整一年。虽然没有过认亲仪式,但她们二人的关系早已经胜似母女,阿娘也曾私底下与阿姐提过想认亲的事。”

谢渊北想起两人的夫妻身份,自然而然便站在跟叶晚棠同样的角度,称呼她娘亲为阿娘。

叶晚棠当场就想举起手指对天发誓,她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关于唐氏的任何信息。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从前我还以为你故意那么说,只是因为厌恶我不愿与我多说话。”

谢渊北忽然望着黑夜中叹息一声。

“唐氏早在还没嫁人的时候,有一回阿娘带你回家乡祭祖,你在那次祭祖仪式中发生了意外,高台上的巨大香炉两脚断裂,从高台上滚落下来,正好是冲着你的方向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