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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节骨眼上,见到人,比见到鬼还可怕!

何安良惊恐的张嘴,刚想呼救,忽然有一粒药丸带着破空之势飞过来。

不偏不倚,正好掉进他的喉咙眼里。

“呕——”

何安良被砸到扁桃体,猛的干呕。

叶晚棠走上前去,身姿如同春天的翠竹,坚韧清冷。

“少侠饶我一命!求求你别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许你荣华富贵……”

顾不上恶心,为了活命,何安良咕噜噜的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每一下他都用尽了力气,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

额头很快就破了,见血。

人在面临死亡之时,是会有预感的。

他能感受到眼前黑衣人身上传来的杀气。

叶晚棠眉头紧皱,眼中尽是嫌弃。

从空间里拿出一双无菌手套戴上,她才一脚踹翻了何安良,蹲下身子,如同利爪一般的手掐住何安良的脖子,五指骤然缩紧,仿佛带着捏碎骨头的力量。

“何安良,你表面效忠五皇子,但我知道你背后主子另有其人,如果你肯交代那人是谁,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书房里没什么证据,叶晚棠打算试试能不能从何安良口中问出点什么。

何安良痛苦的挣扎着,“女侠……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敢嘴硬。”

叶晚棠凭空取出一个棒球棍。

手腕扭了扭,紧握住棒球棍,站起来。

砰一下,棒球棍狠狠打在何安良的子孙囊上。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啊!!”

剧痛让何安良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惨叫声溢出喉咙,又瞬间被叶晚棠掐住。

“说不说?”

她一双秋眸中毫无温度,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无尽的恐惧将何安良包围。

地上一滩淡黄色的液体,眨眼间就混合进鲜红色的血液中。

又骚又腥。

剧烈的疼痛,刺激的何安良头皮抓紧。

“我说……我说……”

叶晚棠这才松开几分力道,等待着他老实交代。

然而下一刻,何安良突然自己掐上脖子,眼球凸出,脸上露出了更加痛苦的神情。

惊恐的眼中,更是带上了几分求救的意味。

“唔、唔!救我……”

“救我!只要……你救我,我就把所有……告诉你……”

见他的痛色不似作假,叶晚棠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强硬的掰开他的双手。

只见何安良指甲缝里已经变黑,一条黑色的血线缠绕在他脖子上,隐入衣领。

而那条血线上,还有一个绿豆那般大的凸起,顺着血线不停挪动。

一切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叶晚棠立刻取出银针,封住何安良的心脉。

取出匕首,划开他脖子上一层薄薄的皮肤。

鲜血冒出来,那个凸起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立刻往衣领里跑去。

“蛊虫?”

前世她也见识过不少能人异士,其中擅长操纵蛊虫的也不在少数。

“谁给你下的蛊?”

问完,叶晚棠才反应过来,多余废话,肯定是何安良背后真正的主子。

眼下何安良肯招供,倒是还有几分用处,她得先把人的命保住。

省的到时候她跟谢渊北还要费心思去调查背后的那个臭虫。

手上动作比她大脑反应的还快,她已经迅速取出药物和工具,给何安良治疗起来。

因为不知道何安良身体里的那只是什么蛊虫,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用药,只能用最温和的办法,试图引出那只蛊虫。

然而蛊虫的警惕性很高,丝毫不受诱惑。

叶晚棠没办法,刚打算硬来,要么毒死何安良,要么毒死蛊虫。

人生很多时候,不就是在二选一之中抉择吗?

反正何安良最后都是要死的。

然而,当她拿出毒药的那一刻,何安良却恢复了几分清醒。

他眼角流下痛苦的眼泪,声音像嘶吼,“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叶晚棠立即明白了。

古医书上记载,有一种蛊虫能够操控人的大脑神经,就像在大脑的记忆中植入一种病毒芯片,只要涉及到某些东西,或者某个字眼,蛊虫就会立即开始对那人的大脑发动攻击,甚至是啃咬他的神经。

那种痛苦,远超肉体上断手断脚的折磨,就像是在攻击灵魂。

让他死不了,但是也不能好好活着。

叶晚棠嫌弃的脱下手套,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陶瓷瓶装的毒药。

“既然如此,那你也没什么用了。”

二话不说,她用脚踩着何安良的下巴,听到咔嚓一声,他下巴再也使不上力气。

随后,她将毒药悉数倒入何安良喉咙里,捡来一根木棍,捣了几下他的喉咙,逼着他吞下去。

她根本不屑于用手碰到这种人渣。

那只会脏了她的手。

“唔唔唔……”

“你给我……吃了什么?”

何安良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没什么,就是一种,会让人死不掉,又会变成傻子,说不出话来的药罢了。”

她留下最后一句话,从窗户翻出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何安良瞪大双眼,绝望的望着黑夜中。

下一刻,他的身体猛的蜷缩起来,还不停的发抖发颤。

……

来知州府之前,小团团提醒过,东面十五里的山上有东西。

十五里,就相当于现代的七点五公里。

并没有多远,叶晚棠出了知州府,立即按照小团团的导航,直奔东边而去。

话说回客栈里。

自叶晚棠离开后,没多久谢安晨、孙长策等人就听见外面有细微的动静。

所有人待在房间里,摒着呼吸,都不敢大喘气。

不多时,脚步声靠近。

“客官,咱们小店厨房采购了太多食物,今天没卖出去,还剩了好多,刘官爷出去的时候交代我们,可以用来给大家做干粮,一路上带着吃。”

是客栈小二的声音。

孙长策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谢安晨和谢诗蓝。

谢安晨只知道握着扫把严阵以待,脑子根本转不动。

倒是谢诗蓝眼中寒芒一闪,压低声音,“我们是流放犯,一路上看到的店家和人,谁不是退避三舍?生怕靠近我们沾染晦气。之前住客栈的时候,那些掌柜和小二根本不管我们死活,更不会好心的给我们送食物,也不会如此称呼我们。”

还客官?

普通人不臭骂他们死罪犯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