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听了凤荨的话后,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孔慧敏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的原因了。
凤荨特意吩咐他们主仆二人,没事最好不要出西院。因为孔慧敏和凤嬷嬷的目的,就是要借太子的手杀了白淑怡,到时候好让白崇山对太子恨之入骨。
很快,摄政王府举办宴席的事情传开了。很多大臣家的内眷都收到了帖子。三天后举办百花宴。
很快,三天就到了。安国公府上,老国公夫人带着儿媳妇和孙女,早早地就来到了摄政王府。
和祝初霁交好的钱阙龄家的夫人,以及原太子妃钱花朵,鲁天宝的娘亲鲁夫人以及冬姑等等,也早早地就过来了。
大家喝喝茶聊聊天,祝初霁更是从研究所里拿出了许多小零食和五香瓜子。
小点心这个古代自然是不算稀罕物,但是五香味的瓜子,可是这个时代独一无二的。
女子坐在一起,除了聊天,自然就是瓜子什么的。大家吃到这种五香味的瓜子,顿时都惊为天人般赞不绝口。
就连安国公府上那个老国公夫人,牙都没几颗了,也让身边的丫鬟给自己剥了壳,慢慢咀嚼那味道。
无论在朝中与公冶无咎私交好不好的三品以上的官员内眷,大都都按时来到。
毕竟这可是摄政王府举办的少得可怜,且为数不多的宴会。
自然,孔太傅家的女眷,以及太子妃和侧妃,包括三皇子妃,也都没有缺席这场宴会。
而这次宴会的名头就是美其名曰,为祝初霁举办的贺寿宴。
祝初霁还贴心地给所有前来赴宴的内眷,统统准备了伴手礼。
就是所有赴宴的女子,人手一套:绢帕和香囊。全部都是绣着十二生肖以及梅兰竹菊松竹等图案,并且有祝初霁簪用花小楷,亲笔题上的各种诗词。
虽说只是一条小小的绢帕和一只香囊,但是这些这淑仪馆里出售的话都是二百八十两起步价。
先不管那些客人送的礼物有多贵重,单看摄政王妃给大家伙儿的伴手礼,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朝外。足见摄政王府对大家释放的诚意。
本来女人们就都懂女红的。只是她们没有想到,之前她们在淑仪馆排队没有买到的绢帕,没想到摄政王妃说送就送了。
大家都对这份伴手礼爱不释手。心里更是觉得摄政王妃更是一个美丽大方、端庄娴雅的女子。所有人都觉得不虚此行。
白淑怡虽然在太子府里不受宠,但是出了太子府,她就是太子妃,孔慧敏再如何在太子府里嚣张,在外面她还不至于太过放肆。
至少在摄政王府,她还没有那个胆子。更何况今天的宴会,不就是为了她,才刻意举办的。
此刻的孔慧敏伏低做小,紧紧地跟在壮如黑塔的白淑怡身后。凤嬷嬷也低眉顺眼地跟着孔慧敏。
待所有人都坐定后,大家吃着零食点心,品尝着五香瓜子独特的香味,欢声笑语一片。
凤娸特意从神龙殿调了二十个和凤娸一般年纪的女神龙卫过来。专门负责摄政王府的服务工作。
龙一更是暗中将刘长卿和鲁天宝调回京都的二百个虎威军特种兵,统统隐藏在整个王府里。
更是有二十个特种兵换上摄政王府下人的服装,在整个宴会场地负责安保。
祝初霁早就吩咐他们,主要就是留意孔慧敏和凤嬷嬷两个,她们只要敢有异动,直接用连发弓弩射杀。
就在大家谈笑风生之际,一个丫鬟不小心将手中端着的茶水洒在太傅府上孔夫人的衣袖上。
丫鬟一看,连忙跪下告罪,由于是在摄政王府,孔夫人自然不好发作。祝初霁贴心地让凤娸将孔夫人带到后院去,先处理一下身上打湿的地方,然后换件衣衫。
孔夫人也不想自己如此狼狈地端坐在大厅里。于是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凤娸朝后院走去。
才走进偏殿,就看到两个丫鬟在聊天。
“没想到,这位小姐身上的胎痣这么奇怪。”
“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胎痣。”
“你说,这种胎痣是先天就有的,还是画上去的呀,真的是挺好看了。”
“我看像是后来画的吧!你说,你见过胎痣长得像牡丹花吗?”
“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见过了。”
孔夫人一听,心里一怔,身上有牡丹花胎记的,不正是自己的女儿吗?
自己的女儿,从一出生下来,后背上就有这么一个状如牡丹花的胎记。
于是自己刚刚明明才看到女儿恭恭敬敬地坐在太子妃身后的呀!可若不是自己的女儿,难道还有一个人身上也有和女儿相同的胎痣吗?
想到这里,孔夫人马上既好奇又兴奋地上前问道:“你们说的那胎记的姑娘在哪里?”
一个宫女指着孔夫人右侧的房间说:“喏,就是那里,刚刚奴婢们才帮那个小姐更衣来着。”
出于好奇,孔夫人直接推开那紧闭着的房门,朝里走去。
才迈进去,就看到一个身穿朱青色的女子,由于头上戴着帷帽,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那个女子的面部。
孔夫人奇怪地朝那女子问道:“莫非姑娘就是身上有牡丹胎记的女子?”
初一点点头,表示自己就是。听到自己娘亲的声音,顿时哭得像个泪人,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她怕吓坏了孔夫人。
从她手指缝掉落的泪珠,孔夫人发现,眼前这个女子在哭。而且是很伤心很伤心的那种。
孔夫人好奇地朝那女子又走近了两步,这才发现,那个戴着帷帽的女子,此时正萎颤颤的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下了:“娘亲,我是您的女儿敏敏。”
然后将纸递给孔夫人。孔夫人没想到,纸条上竟然是自己女儿的笔迹。
如此,刚刚那两个议论的两个小丫鬟说的,不正是眼前的女子吗?
身上有牡丹胎记,难道是自家的女儿?可刚刚明明大厅里也有一个女儿的呀?孔夫人的心里纳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