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使者继续说:“听闻宣武国的摄政王乃是盖世英雄,下臣想要和摄政王爷比试一番,这不用内力的情况下,王爷是否也能搬动这个大球?”
“什么?”祝初霁没想到,这是不是躺着也能中枪的节奏?
公冶无咎才中了三日断魂散的毒,虽然毒素已经清掉,但是公冶无咎的身子也已经收到了损伤,现在还在调养阶段,这摆明就是针对公冶无咎来的。
本就想看公冶无咎笑话的皇帝,自然不可能站公冶无咎这边。他此时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向公冶无咎这边。
公冶无咎握紧拳头,又松开,刚要开口,就被祝初霁给按住了。
只见祝初霁笑嘻嘻地站起来,朝公冶无旻说道:“启禀皇兄,这西庆的要求也太简单了吧?区区一个小球而已,本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只需要一个棍子,就可以让这个小球移动,又何须我家王爷出手?”
公冶无旻一脸戏耍地看着祝初霁:“她果然是个拎不清的。”
公冶无咎却放下心来。他知道,祝初霁出来不打没准备的仗。想来,她一定又有了什么计策。
其他人更是议论纷纷:
“果然这个摄政王府就是个草包,这么重的铁球,别说是她了,恐怕摄政王这样的高手,都不一定能够撼动分毫。”
“唉!没想到,传闻果然是真的,咱们惊才绝艳的丞相大人,居然生出这么草包的一个女儿。”
“嘘!轻声点儿,丞相大人也在呢!”
“就是啊。这可不是儿戏啊!这若是被这个草包弄砸了,岂不是丢我们宣武国的脸呀!”
“……”
听着大家的议论,祝初霁继续朝公冶无旻说:“皇兄,本王妃需要一根手臂粗的铁棍即可。”
公冶无旻见祝初霁仍然坚持,心里也想看看,祝初霁究竟想要做什么,于是笑着朝身边的太监总管说了声:“去准备。”
太监总管答应一声,转身下去准备,这边西庆的大皇子正用打量的眼神,扫过公冶无咎的面具上。
难道宴会上这个摄政王是假的?否则摄政王妃为何阻止他出手?肯定是知道,假公冶无咎没有实力,所以故意拦下了他,由她自己出面应战。
这样即使是她输了,也是一个女人输了,而不是输掉公冶无咎的面子。
整个宴会现场,这样闻人智同一个人面露担忧之色。只是他和公冶无咎一样,也十分相信祝初霁,所以尽管他的内心担心不已,却端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
很快,一根长约两米许,幼童手臂粗的棍子就带了上来。
祝初霁接过铁棍,总觉得双臂一沉,我的个乖乖!没看出来,这玩意儿这么沉啊。
几乎用扛的,祝初霁将铁棍扛到大厅中央。将铁棍的一头慢慢地放到巨球的底座。
大家看着祝初霁将铁棍伸到球体底下,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祝初霁如何移动这个巨大的铁球。
却只见祝初霁握着铁棍的另一头,只是轻轻地朝下一压,肉眼可见,那个巨大的铁球就朝前滚了两圈。
“哇!这摄政王妃是怎么做到的?”
“她真的可以啊!真的太神奇了!”
“这还是那个草包王妃?”
“怎么想到,王妃居然就这么轻轻一压,那个铁球就滚动了。”
就连公冶无旻也在心里一阵唏嘘,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做到了。
祝初霁也不说话,继续撬动铁球,一直将铁球撬动着滚到了大厅的门口。
这下,刚刚那个西庆的使者和那个长得像张飞李逵的人也傻眼了。
人家一个妇人,只用一根棍子,就把铁球一直移到了门口。毋庸置疑,这一场,想要试探公冶无咎的阴谋宣布失败了。
祝初霁回到座位上,公冶无咎悄无声息地握着她的手,祝初霁这才发现,公冶无咎的手心里都是汗。
很明显,虽然他面上不显,但是内心的紧张却瞒不了祝初霁。
“霁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公冶无咎讨好地问。
祝初霁神秘地一笑:“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
没错,祝初霁就是运用了杠杆原理,只是古代人不知道这个原理而已。
看着祝初霁轻松地就将铁球给弄走,反观刚刚那个抱着球累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的西庆勇士,高下立显。
见自家大皇子朝自己做个手势,西庆的使者连忙朝公冶无旻告退。
身为皇帝,祝初霁赢了,也就是宣武国赢了,自然是要赏赐的。即使他心里不愿意,但是表面功夫还必须要做足。
祝初霁谢过公冶无旻。毕竟不要白不要,白给自己的不要是傻子。
就在大家准备继续歌舞表演时,舆地的使者也站了出来。
这舆地向来和宣武国有摩擦,今天来贺寿估计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只见舆地的使者朝公冶无旻躬身行礼:“皇帝陛下,素闻宣武国是礼仪之邦,文人墨客对酒情有独钟,今日咱们舆地想要和宣武国的勇士们切磋切磋,交流交流一番。”
公冶无咎自然是点头应允的。
舆地使者朝身后拍拍手,十几个人应声而入。每个人的腋下都捧着两个酒坛。
大家不知道舆地使者想要做什么。只见舆地使者对公冶无旻说:“皇帝陛下,这些都是我舆地的极品美酒,不知道贵国可有勇士能饮上几坛?”
“什么?几坛?”大家一听顿时又愣住了。这喝酒不都是论杯的吗?怎么现在论坛呀?这谁会有如此大的酒量啊?
见大家都不作声,舆地使者哈哈一笑:“怎么,堂堂宣武国,连喝酒都喝不过别人么?”
说完,他接过身后跟着的侍从手上的酒坛,拍开封盖,顿时酒香四溢,果然是好酒。只见舆地使者端起酒坛一仰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干。
举着空坛子朝所有人示意一下,又从侍从的手上拿起另一坛,拍开封盖,继续仰头喝干。
然后才将两只空酒坛子往面前一放,双手叉腰地环顾四周,笑得更加得意:“怎么?堂堂宣武国,当真没有人敢和本使者比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