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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玫叹息一声:“也罢!不是我的,强求不来!手札就藏在徐记药材铺里。”

祝初霁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神,研判着她的话,有几分的真实性。

看得出,这一次,徐玫没有说谎,她的眼神很争执,丝毫没有躲闪和回避。

“说吧!在药材铺里什么地方?”

徐玫又笑了:“要不然,尊妃自己去找找,看看聪明如尊妃,多久才能够找得到?”

祝初霁没想到,这个徐玫真的是有够狡猾的,于是点点头:“也好!”

转身朝凤阳说道:“凤阳,既然知道手札在哪里,那么,这个什么独臂神医留下也没有用了,你安排一下,连同他们所有残害无辜百姓的同伙,统统拉出去砍了,回头把尸体送到乱葬岗,一把火给他们统统烧掉,本妃要他们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凤阳答应一声,招呼其他侍卫,去其他几个牢房里带人。

祝初霁又回头说了一句:“对了,砍头前,别忘了先砍断他们的四肢,让他们所有人都体验一下那种切肤之痛。替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们报仇。”

“是!”随着凤阳话音刚落,牢里关押着的其他人,早已经被祝初霁的话给吓坏了,拼命磕头求饶,可惜,祝初霁不是善茬,这些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徐玫也拼命地喊叫:“不,尊妃,你不能这样对本神医的,没有本神医指点,你是不会找到那本手札的。”

祝初霁回头一笑:“是吗?那就等本妃把手札拿回来后,再砍了他们。”

凤阳又大声地答应着:“是!”同时挥手朝几个侍卫示意,几个侍卫立刻离开牢房,退了出来。

祝初霁亲自带着凤霞三个,加上公冶无咎和凤阳,凤仪,开始对徐记药材铺进行地毯式地搜寻。

可惜,大家搜寻两遍,还是一无所获。

祝初霁坐在柜台里,望着空荡荡的大厅,目光犹如探照灯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个大厅人来人往的,按说是不应该将东西藏在这个大厅里。可是地下密室,以及牢房里祝初霁都仔细搜寻过,她可以确定,徐玫根本不可能将手札藏到密室里。

凤霞奇怪地问:“尊妃,正常人藏东西,不都应该是藏在密室里吗?为什么您却肯定不可能藏在那里呢?”

祝初霁两肘搁在柜台上,用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本妃刚刚已经观察过了,这里的密室比较潮湿,像手札那种珍贵的东西,稍有保管不当,就可能会烂掉。

依徐玫那视其若珍宝的态度,她肯定不可能让手札受到丝毫的损坏。所以她只能将手札保存在一个干燥,不易转潮的地方!”

凤霞恍然大悟般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尊妃,您真的是太聪明了。”

祝初霁笑着说:“这是最基础的常识!”

大家继续寻找着。祝初霁漫无目的地顺着整个前厅,不住地搜寻着,突然,她朝着公冶无咎招招手。公冶无咎马上就走了过来,祝初霁指着大厅内那巨大的“妙手回春”四字牌匾,对公冶无咎说:“你把那个牌匾取下来看看。”

公冶无咎脚尖轻轻一点,直接飞身上了约有三米高的牌匾上,用手一提,就将整个牌匾给提了下来。

祝初霁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这牌匾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再看刚刚那挂牌匾的地方,不细看也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公冶无咎见祝初霁盯着那墙上一处看,于是再次飞身,一跃而上,果然,那悬挂牌匾的横梁上竟然有一个方形的木板。

公冶无咎轻轻掀开那块木板,赫然发现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木匣子。

公冶无咎伸手将木匣子取了出来,轻轻一跃,跳到祝初霁面前。

祝初霁望着公冶无咎递过来的木匣子,顿时就感觉手腕上的玉镯一阵发热,不过却并不是发烫的那种。

祝初霁有些愕然,该不会这个木匣子和手镯还会也什么心灵感应吧?

轻轻按下木匣子上的锁扣,只听见一声轻响,木匣子自动弹起,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本厚厚的五A尺寸的笔记本,而且还是塑封面的。看笔记本的厚度,差不多有三公分。

翻开第一页,上面的日期居然写着二零三二年。再朝后翻看,里面密密麻麻地全部写得满满当当的。

果然,竹影居然也是穿越过来的。

整个日记本上,前面一大半记录的是中医学方面的知识,后面一半记载的是西医学的知识。

祝初霁有些奇怪,这徐玫明明就是个古代人,那现代字体,她是怎么认识的?

大家见祝初霁已经找到竹影夫人的手札,于是都围过来想一睹“芳容”。

由于之前徐玫把这手札形容得玄之又玄,所以大家都非常好奇,这手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看到,首先就觉得好奇那个封面,不但是一直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材料制成的,而且那首页还刚好可以套在那个套子里面。

再看封面的上,还印有“工作日记”四个字。凤霞用手摸了摸封面,感觉手感还不错,挺光滑的。

不由得一阵暗叹,果然,医仙的东西,就是与众不同。

翻开笔记本,发现里面写的字也是与众不同的。而且每页纸上都有很多横线,就连医仙写的字,也是横着一行一行地。与他们竖着写字完全不同是不同的风格。

祝初霁让大家都轮番看了一遍,然后递给公冶无咎说:“看看,你认识多少?”

公冶无咎犹如看天书般地翻了几页就还给了祝初霁,说了声:“收好!”

仿佛一不小心,就能弄丢般小心翼翼。

祝初霁笑着附在公冶无咎耳边说:“其实,这上面写的内容,本妃统统都记得,甚至都可以背来。你相信吗?”

公冶无咎点点头,内心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祝初霁到底是什么来头?哪怕竹影夫人是她的亲娘,眼前这个手札,那也是她才刚刚拿到手的,她又怎么可能会背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