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丞相府外,有人求见银伯。
银伯赶到丞相府门口,看到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而且自己还和姑娘素不相识。
“姑娘,是您要找小老儿吗?”
好儿点点头,掏出一封信,递给银伯。更不多话,转身就走了。
银伯接过书信,转身回了丞相府。
这段时间,闻人智同一直借口身体原因,没有上朝。眼看着就到年关,在府里乐得清闲。
银伯打开书信,发现竟然是银芽写来的,信里把自己自从陪嫁进太子府里的情况,统统简单地做了说明。
并且把闻人初绮逼着自己去伤害太子妃的事情,以及眼下自己往后的处境,全部说得清清楚楚。
这下子银伯也着急了,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家生子,银芽的卖身契一直都掌握在闻人初绮的手里。
若是银芽不按照她的要求去做,说不定银芽会被恶毒的闻人初绮发卖到勾栏妓院也说不定。
没办法,银伯只得拿着书信来求闻人智同,帮自己出个主意。
闻人智同仔细地看望信后,半晌才叹息道:“阿银啊,这件事本官不便出面,不过本官帮你出个主意,你去摄政王府找初霁,让她帮你拿个主张。”
银伯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是啊!大小姐可是摄政王王妃,她的话闻人初绮不敢不听呢!
于是,银伯马不停蹄地就赶到了摄政王府。
可惜,此时的祝初霁因为年关将至,去了军营。无奈,银伯给门房的留下话,说是王妃娘娘回来的话,麻烦去丞相府知会一声。
每年的冬至,许多地方都有冬至吃饺子的习俗。宣武国也不例外。只不过民间好多老百姓,根本连果腹都难,又哪来包饺子的食材?
同样,军营里因为厨子本就不多,根本腾不出手来包饺子。
所以一般这种节日,军营里都是不吃饺子的。
现在的祝初霁,整日里和一众将士们训练。每天都累得不行,自然也不愿意包饺子吃。
在军营里,是没有节假日的。每日都在训练着。现在大家的积极性很高,每天都分组对组进行实战训练。
因为之前祝初霁让她亲自训练出来的五百人和龙一精挑细选的高大魁梧,功夫一流的一千将士们,来了一个对战演习,点到为止。
不出所料,那些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千将士,被祝初霁压榨着训练出来的五百人,不但以一敌二,还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这下,那些原来看不上祝初霁亲自训练的特种兵,现在每一个都卯足了劲儿,拼了命地训练,以期一雪前耻。
祝初霁的特种兵,现在已经完全放手,交由刘长卿自己带队训练。
现在祝初霁把所以的精力,都投到了龙一训练的队伍了。她让人用木头削成许多的木头长枪,然后让那些人跟着自己,学习刺杀的基本要领。
刺杀是近战歼敌的重要手段,在冷兵器时代,都是近距离和敌人厮杀,只有学习刺杀基本动作,掌握了各种情况下的刺杀技能,才能让所有人在训练中培养勇敢顽强的战斗作风。
这也是祝初霁训练他们的目的。到时候上了战场,近距离搏杀时,才能占有决定性优势,从而打败敌人。
为了让所有人都尽快掌握这些要领,祝初霁亲自下场示范,随着祝初霁的口令,每个人前后左右拉开三米距离。
祝初霁从刺杀操预备到开始,每一个动作,一步一步进行分解。
现在所有人都对祝初霁敬重有加,自然是按照祝初霁要求的每一步动作要领进行。
所有将士们杀声震天,整个队伍杀气腾腾,每个刺杀动作喊一声杀,配合有力的刺杀动作,现场显的非常雄壮。
公冶无咎看着祝初霁在擂台,一个动作一声杀气,心里再一次被感动了。她默默地转身离开。
回到营帐,祝初霁倒在床榻上不愿动弹。长时间没有今天这样训练刺杀,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一套动作做下来,祝初霁尽管面上不显,但那激烈的心跳,和微喘着的粗气,还是出卖了祝初霁。
公冶无咎连忙打来热水,替她脱去鞋袜,给她泡脚。祝初霁也不谦逊一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公冶无咎的服务。
直到祝初霁感觉浑身舒坦了,这才长舒一口气,开心地说:“哎呀!真舒服!这摄政王的服务就是不一样啊!”
公冶无咎用心地给她擦拭脚丫上的水滴,笑着说:“机灵鬼,就知道贫嘴!”
祝初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王爷,您这泡脚的功夫不赖嘛,老实交代,是不是还给别的女子泡过脚?”
公冶无咎点点头:“给我母后泡过,只不过就替她泡过两次,她老人家就……”
祝初霁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又勾起了他的伤痛,连忙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安慰他:“对不起,我又让你想起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了。”
公冶无咎一把打横将她抱到案几前,将她放在椅子上,笑着说:“没关系,我已经放下了。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满足了。”
祝初霁一把搂着他的脖子,望着他的俊颜,笑着说:“谢谢你,夫君,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公冶无咎才会将脸上的黄金面具给取下来。
听到祝初霁喊自己“夫君”,公冶无咎顿时心花怒放,他忍不住低下头,含着那柔软的红唇。
两个人互相热烈地回应着对方,整个大帐里都弥漫着爱的柔情。
直到祝初霁被吻得气喘吁吁地,公冶无咎才放过她。
祝初霁伸手抚摸着他的俊颜,忍不住问道:“你的脸,明明就没有受伤,你为什么要戴着这个面具呢!”
公冶无咎握着祝初霁的手,看着她的俏脸,笑着说:“为了保命!”
祝初霁不解地看着公冶无咎,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公冶无咎低沉着声音说:“那一年,我十三岁。由于我是母后的嫡子,所以父皇便有意册封我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