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推移,虎威特种兵大队的训练也日渐成熟。
另一边,龙一和龙二也一直按照祝初霁拟定的计划,进行着训练。
果然实战跟上了,大家的战斗经验就跟着提升了。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祝初霁将整个虎威军的战斗力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每天晚上回到大帐,公冶无咎都心疼地替她用热水泡脚。搂着祝初霁,他会充满内疚地对她说:“对不起!”
祝初霁笑着问:“什么时候,摄政王也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
公冶无咎心疼地摸着她那单薄的腰肢:“本来以为娶了你,是为了让你跟着本王享福的,没想到,却让王妃替本王如此操心。”
祝初霁无所谓地说:“这些对本王妃来说,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对本王妃来说,不过是日常训练而已。”
“日常训练?”公冶无咎不明白,祝初霁一个闺房小姐,什么时候开始,训练这些男人们都没有训练过的项目?
再说,她一直在丞相府被人欺负,又哪里来的时间参加这种训练呢?
祝初霁自知刚刚说漏了嘴,于是打着哈哈说:“本王妃的意思,是说这些训练,对本王妃来说,都是不值得一提。”
公冶无咎知道她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所以也不便再追问。日后她想说的话,自然会说。
一夜无话,次日一大早,从摄政王府传来消息,昨夜有人闯入摄政王府,企图刺杀祝初霁。幸亏祝初霁不在府里,刺客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后,在打斗中,一死一伤,还逃了一个。
那个受伤的刺客,已经被抓进了地牢里。祝初霁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她兴奋地对公冶无咎说:“本王妃要亲自审讯那个人。”
公冶无咎想想也对,毕竟祝初霁已经三个多月没回王府了。既然这样,那就陪她一起回府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在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到摄政王府偷袭刺杀。
两个人刚一回到摄政王府,春杏马上就迎了出来。祝初霁这才发现,春杏居然受伤了。
春杏内疚自责地说:“王妃,奴婢失职,让刺客逃走了。”
祝初霁安慰地笑笑:“不怪你,本王妃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春杏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奴婢不碍事,多谢王妃娘娘关心。”
祝初霁问道:“那个刺客现在何处?”
小五子连忙回话:“禀王妃娘娘,那个刺客被关押在地牢里,龙五审讯了一夜,目前还没有敲开他的嘴!”
祝初霁冷笑一声:“撬不开他的嘴?那是因为他没有碰到本王妃,等下本王妃就让你们看看,他是如何哭着喊着要招供的!”
小五子虽然不太相信祝初霁说得这么夸张,但是他相信,王妃娘娘既然这么说,必然能做到的。
公冶无咎陪着祝初霁来到了地牢 。
地牢里和所有的牢房差不多,各种刑具比比皆是。
当中的那个高大的木柱上,一个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木柱上。男人的身上,早已经皮开肉绽,看得出,这一夜,他没少挨鞭打。
纵然如此,看到公冶无咎和祝初霁走进地牢,他也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就又垂下头去,紧闭着双眼,也不要说话。
公冶无咎走到男人面前,声音冰冷:“说吧!是谁指使你到摄政王府来的?”
那刺客听了公冶无咎的问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祝初霁见他不吭声,于是走到他的面前,脆生生地说:“你,来王府是想要刺杀本王妃?”
那个人听到祝初霁说“本王妃”时,忍不住抬眼看着祝初霁。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草包吗?
“只可惜,未能杀掉你!”刺客吃力地说,听声音就知道,此时的他,一直在竭力地隐忍身上的疼痛。
祝初霁知道,眼前这个人其实也不是铁打的,只不过龙五他们的方式没用到点子上而已。
祝初霁嗤之以鼻地说:“就凭你?想杀本王妃?”
刺客咬牙切齿地说:“一个草包而已,在下杀你犹如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公冶无咎气得想要一掌击向刺客。祝初霁连忙拉住他,笑着对他说:“王爷,本王妃想要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开口。”
公冶无咎宠溺地摸了摸祝初霁的头颅,笑着说:“去吧!尽管玩!”
祝初霁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约摸七寸长的银针,朝着刺客面前一送,笑着说:“你可别小看这一根银针,本王妃若是将它插进你的脑袋,到时候你就会犹如万蚁噬心般痛苦。”
说着,走到刺客的身后:“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待会儿本王妃希望你的嘴,还是这么硬!”
说完就将手中的银针一下子插进了刺客的头颅里。
刺客被银针猛地一插,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哈哈大笑地说:“草包就是草包,以为这样就能奈何了爷爷?”
祝初霁也不说话,就这么慢慢地走到公冶无咎面前,拉着公冶无咎的手说:“王爷,走吧!回去吃饭,回头就让他一个人在里面先享受享受。”
公冶无咎自然是祝初霁说什么就是什么,答应一声,牵着祝初霁的手,出了地牢。
回到祝初霁的房间,公冶无咎好奇地问:“就这么一根细细的银针,就能让他招供?”
祝初霁信心十足地说:“放心吧!本王妃做事,焉有不靠谱的?”
公冶无咎将她抱进怀里,笑呵呵地说:“本王的霁儿,做什么都有道理。”
说着就朝着那红唇亲了下去。
祝初霁笑着说:“这还差不多!”说着也回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她。
春杏和夏荷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一眼,顿时暗自吐吐舌头,悄悄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替他们掩上房门。
王爷这么多年,一直深藏不露,活得非常不易。如今好不容易遇到王妃这样一个让他心仪的女子,两个丫鬟都替公冶无咎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