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意森被霍维拍了一下脑袋。
“就听他的吧,这小子,跟着我们被宠坏了。”
霍维的唇角淡淡的勾起,语气冷然,看上去并不像是要道歉的样子,反而只是客气的说一些话。
霍维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悠然,令楚河松懈了一些,带着其他两个人当真跳起了舞蹈。
离舒装作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在包厢里走来走去, 朝着屋子里看着。
霍维一边盯着维意森,一边盯着离舒,唇角勾着,目光也不放在舞者身上。
“爸爸,你们都不看啊?我觉得这些看着花花绿绿的多好看啊,你看楚河……他们不是脱衣舞吗?怎么……”
霍维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朝着他沉声道:“臭小子别捣乱,你还不是看脱衣舞的时候。”
维意森便满是遗憾的哦了一声,将视线收了回来,朝着霍维勾着脖子。
“那好了没有啊?”
他的声音极其的低,显然是在问其他事情。
霍维并没有回答,目光抬起头看向了离舒,离舒慢慢的坐了过来,朝着霍维比了一个手势。
这个俱乐部倒是很安分。
并没有什么监听的东西,可能也是怕被人找上麻烦,能在这里来的都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
霍维抬起头看向了离舒,朝着离舒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轻声的道:“你刚才到处闲逛什么呢?不喜欢看这些,也不说帮我盯着你儿子。”
维意森连滚带爬直接窝进了离舒的怀中,离舒自然的抱起来,朝着霍维低头笑着道:“我不妨碍你看舞蹈啊,我们儿子都看傻了不是?”
楚河扭动着身子,面上丝毫没有改变。
他仿佛听惯了这些话,自然的推出了常洛和长恩,整个人隐蔽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极其的聪明。
离舒低声道:“我就看看,这些装修我看着怕是有多少年了。”
他仰起头看向了楚河,朝着楚河招了招手,低声的道:“楚河,过来,我问问。”
他顺手自然,楚河便老老实实的走过来,顺势跪在一边,为离舒和霍维伺候着。
“起来坐着吧,我们不用这些虚礼。”
他抬起头看向了离舒,朝着离舒轻声的道:“谢谢先生,不知道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楚河笑吟吟的看着离舒,眉目和顺,仿佛只是轻盈的刺探。
离舒抿了抿唇,低声道:“好奇罢了,你要是不想说我换个人就是。”
离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散漫和不经心,朝着楚河挑了挑眉。
他捏了捏霍维的手。
“我可不喜欢有别人不回答我的话。”
楚河垂手低眉,朝着离舒轻声的道:“先生,是我错了,这里的装修从我来就是这样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楚河伸手剥了果子,小心翼翼的递给了维意森。
维意森眉目扬起,朝着楚河看了过去道:“漂亮哥哥,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哦?这里的人都和你一样漂亮吗?”
轻缓的音乐,常洛和长恩还在跳舞,楚河轻轻的皱了皱眉,低声避开维意森的目光。
“我是八年前来到这里的,我在这里已经八年了,小先生,我只是舞者。”
他端是一副很正经的模样,轻声细语的说话,维意森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扯了扯离舒的袖子。
“爸爸,他说他正经啊……”
“我可没听说过脱衣舞俱乐部里有正经的!你们不脱衣服难道不是因为我爸爸的嘱咐吗?”
离舒轻轻的拍了一下维意森的脑袋,朝着维意森的声音淡然。
“越说越不像话了。”
维意森抬起头看向了霍维,朝着霍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意。
“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吗?”
他眨了眨眼,扑闪扑闪的眼睛便朝着霍维望了过去,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离舒笑吟吟的看向楚河。
“家里孩子不懂事。”
楚河紧了紧手,低垂着眉头,朝着霍维看了过去,对着霍维轻声的道:“先生,我没有关系的,只是不知道先生为什么对这装修感兴趣?”
离舒轻哼了一声。
他朝着楚河看了过去,对着楚河轻声道:“就是好奇罢了,你八年前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开了多久了?”
“我看着你这里还挺大的。”
楚河的声音平静。
“十年了吧,我当时来这里只是因为这里给出的价格最高。”
楚河的面容艳丽,红唇湿润,那一双眸子笑吟吟的看着两人,便莫名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垃圾星还藏着这样的美人……
霍维和离舒互相对视了一眼。
“所以你不是垃圾星的人,而是来这里打工的?真有意思,来垃圾星打工,怎么不去帝星?”
楚河肌肤如玉。
“因为垃圾星给的最高啊,先生们如果只是来问话的,不如让他们都出去。”
“他们没有我知道的多。”
离舒和霍维淡淡的一笑,朝着楚河抬起头看了看,低声道:“你很在乎这两个人?那我就更不能让他们出去了。”
离舒淡淡的道:“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楚河脸色一白,湿润红唇微微张合,仿佛是在挣扎一般,他朝着离舒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离舒低声道:“你们的老板,我们想知道你们的老板叫什么?是什么名字?”
楚河脸色有点古怪。
他朝着离舒和霍维看了看,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
“我们有两个老板,不知道你想问那个人?”
离舒旋即道:“两个人都说,告诉我,他们是谁?”
坐标图显示在这里,不可能这里没有关系。
楚河在这里呆了八年,至少是知道老板底细的。
楚河沉默了一瞬,朝着他们说话。
“我们大老板名叫念青,不常出现,二老板名叫锁雾,他倒是经常会在这里来,而且招聘员工都是二老板来的,大老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都说,可能就没有大老板这个人,不过大老板有一个办公室,长期是锁着的,也严禁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