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形容……
容闲转头看他一眼,二话不说起身走人。
“唉?”商尧忙抓住容闲手腕:“干嘛去?”
“回车上睡觉。”容闲语气冷淡:“毕竟某人不知道要拍到什么时候。”
“你不留在这等我啊?”商尧不想放人就这么闹着情绪走。
“怎么?”容闲不答反问:“现在就不心疼我会不会冻着,会不会冷了?”
商尧:“……”
你赢了。
商尧这一松手,容闲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还真不是借口,回到车上就钻被窝睡了。
没办法,今天太放纵,他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只不过死要面子活受罪,强撑着没表现出来,能躺着自然比站着或者坐着强,而且还坐那么矮,绷着疼。
本来以为睡一觉起来商尧都不一定回来,不想刚躺下没多久,人就回来了。
“这么快就拍完了?”容闲一脸惊讶。
“没。”商尧叹气:“又试拍了几条,还是不行,导演让他先回去了。”
“哦。”容闲一脸揶揄:“把哥哥看成情哥哥了啊?”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嘴……”
“缝起来?”容闲帮他把话接完。
“给亲肿。”商尧邪笑。
容闲:“……”
好土味的情话。
有点油……
“那接下来还拍别的吗?”容闲自知身体不能承受太多,主动揭过这茬,转了话题。
“不拍了。”商尧坐上床,把容闲抱过来枕到腿上:“这就回去。”
容闲闻言却坐起身来,转身撩开窗帘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已经黑透了。
就在他准备放下窗帘躺下时,眼角余光突然瞥到杜子杰鬼鬼祟祟的从剧组溜了出去。而在他走过视线范围不到两分钟,夏然也鬼鬼祟祟跟了过去。
容闲第一反应就是,宋文准备出手了,当即穿衣下床。
商尧被他这风风火火弄的一愣:“干什么?”
“应该是宋文联系杜子杰了。”容闲已经穿好了鞋:“赶紧起来,咱们摸过去看看。”
“去什么去?”商尧靠坐着没动:“你不是安排了人监视,回头就能知道的事。”
容闲:“……”
好像有道理。
“上来了吧,别折腾了,先回家。”商尧又把人拉坐下来:“咱们现在过去,还有被发现的风险。”
“嗯。”容闲被商尧这一提醒,也冷静下来了:“是我心急了,你说得对,都安排了人,用不着咱们跑这一趟。”
突然犯傻的容闲反省刚才的智障行为,忍不住唾弃了商尧三秒。
都是给他惯的。
惯的他把智商都差点丢了。
商尧要是有读心术,铁定得喊冤,可惜他没有,一口铁锅扛得稳稳当当的。
“上来吧。”商尧又把人搂腰拖回床上:“哦对了,忘记说一件事,我跟导演请过假了,明天陪你一天。”
“请假了?”容闲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
“嗯。”商尧给他把被子盖好:“你难得来,还都给我上剧组遭罪了,请假陪你是应该的,你放心,只是把戏份挪了,不会耽误进度的。”
“哦。”容闲才不担心什么进度不进度,大不了资金不够了他划款:“你决定就行。”
知道商尧应该是因为宋文才突然请假的,不过他并没有拆穿这点。
司机早就得了回去的指示,很快就将车开出了停车场。不过离开前容闲还是拉开窗帘看了外面一眼。
本来也没觉得会看到什么,不想一眼就看到宋文和杜子杰,身后吊着个尾巴,正一前一后进了不远的小树林。
容闲:“……”
三人行必有……
啊,不是,应该是挺有意思的,看着就热闹。
“希望他们不会让我失望。”见商尧一脸不解,容闲神秘一笑:“我们或许还能看一场狗咬狗的戏码。”
商尧:“?”
“到时候等着看好戏吧。”说罢,容闲放下窗帘躺了下去。
商尧笑了笑,没有再问:“嗯。”
几乎是两人前脚刚踏进家门,容闲就收到了眼线的汇报。
“已经离开了?”容闲听完一边换鞋一边问,等对方肯定回答后,他才说:“行,继续盯着,还有,重点注意下杜子杰。”
“不过容总,我觉得那个叫夏然的也该盯一下。”对方突然道。
容闲走到沙发坐下,看了看去倒水喝的商尧:“嗯?”
“那人当时也在。”对方顿了顿:“看得出来,他对你不太友好,有人要使坏,难免会有会掺和一脚的想法。”
“行。”容闲接过商尧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放下:“那就都盯着,人手不足就找张琛调人。”
“明白。”对方应下就挂断了电话。
“宋文那边有动作了?”见容闲接完电话,商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喝了口水问。
“嗯。”容闲语气淡淡的:“说是给了杜子杰什么东西,你接下来在剧组警醒点,担心那杜子杰又见利反水。”
“我知道。”商尧拍了拍他:“别担心。”
容闲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是他们这边给人下套,不过百密难免有一疏,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知道宋文跟杜子杰都说了什么吗?”商尧想了想完。
容闲摇头:“离的比较远。”
“也别总把重心放在我这边,你也要小心提防。”不知道为什么,商尧这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太踏实,好像有什么事会脱离掌控一般。
而他每次有这感觉,都是事关容闲安危。
越想越不放心,干脆拿起手机打电话,安排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保镖过来。不仅要负责容闲在这边的人身安全,回去后也要近身保护。
容闲看在眼里,并没有拒绝商尧的好意,只是决定做一顿好的犒劳对方。
说是做顿好的,但他水平就那样,虽然并没有真的夸张到只会煮水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要做好,准备复杂一点的宵夜,还得搜几个视频看看才行。
其实宵夜随便对付下就行了,但容闲记着商尧没吃饱,不舍得委屈他的胃。
容闲说干就干:“我去做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