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冤枉我的事情,是不是得开个全院大会说明一下,
你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
我这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而且当时秦淮茹和易嫂子也参与了,
她们是否也出来给我个交代啊?
您是一大爷,您可要为我们这些四合院的居民做主啊。”
何满愁容满面地说道。
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当然要申诉。
更何况,这事情后,秦淮茹和刘春英又会像之前那样当缩头乌龟,
要是躲在屋里,不与院儿里的其他人有交集,
刘海中不好上门去和她们对峙,
过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好意思再去找这些孤寡妇人麻烦,
又将仇恨记在他脑门上。
既然她们不出来,那他就让人去把她们薅出来,
有冤有仇,当面锣对面鼓定下来,
最好不要再殃及他这个无辜。
“我们家老刘才回来开什么全院大会?
他需要休息!”
冯昌兰心疼刘海中,想也没想就拒绝。
“哦?行,一大爷需要休息的话,
我去找二大爷给我做主,
由二大爷组织开全院大会也是可以的,
毕竟我们院儿已经很久没有开全院大会了。”
何满看似无奈地说道。
“何满,你干什么?
我还在这儿呢,你去找阎埠贵开全院大会,
你是当我死了吗?”
刘海中一肚子气,何满又明里暗里地表示让阎埠贵来代替他的位置,
哼,想都别想。
“老易刘,你不是说你累了,需要休息?”
老,老刘??
何满什么时候叫过他老刘?
从来都是叫二大爷或者一大爷的,导致刘海中都忘记了,何满和他同辈儿。
现在不是计较何满称呼他问题的时候,
再说同辈儿,要是真理论起来,他也占不到多大的理儿。
“去,叫大伙儿来开全院大会,
特别是秦淮茹家和刘春英家,必须让她们到场,
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
如果称病来不了,那我可就要带人去她们屋里抬了。”
刘海中说完,
冯昌兰连忙拽起刘光天去通知院儿里的人。
“哎,妈,妈,你拽我干什么?
要去你去。”
刘光天往后退了几步,连带冯昌兰也跟着往后踉跄了几步。
“你怎么不去,这是你爸发话来的,
由得你去不去?”
冯昌兰抬手就一巴掌打在刘光天肩膀上,
自家人还拖后腿,以后谁还站在他们家这边,
这臭小子,净给拖后腿。
“那哥怎么不去,你们一天天就知道奴役我,
上次答应我,只要我去派出所带公安同志来,
您就给我免两周的伙食费,
后面还不是照常收,不然就没有我的饭,
现在,又来指挥我做事,
我这次不再听你们摆布了。”
刘光天愤恨道。
因为能免两周的伙食费,他在刘光福面前没少嘚瑟,
谁知道,根本就是耍他的,
他这次再相信,他就是傻子。
“光天,我们是你爹妈,不是你的仇人,
你这一天天的计较个什么?
赶紧的,跟我去通知街邻四坊! ”
冯昌兰也着急了,深怕刘光天掉链子,损了刘海中一大爷的面子。
冯昌兰又说道:“这次你办好了,再给你免伙食费加一周。”
这么多,冯昌兰内心在滴血,加上这次一周,那总共就是三周了啊,
一个成年男人的差不多一个月的伙食费,
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我不相信,除非您现在拿三周的伙食费给我,
真正握在手心里了我才安心。”
刘光天掌心向上,朝冯昌兰勾了勾手指,
冯昌兰简直被这孽子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