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别这样,我害怕,呜呜,
妈妈,小当害怕。”
何满倒是很温馨,
“何满,你给孩子起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娄晓娥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小床上的两个孩子,
初为人母的喜悦充斥着娄晓娥的周身,
丈夫和孩子都在身边,
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幸福的呢。
“刚好,两个孩子,我们一人起一个名字。”
何满已经将小床及小床周边模拟了现代早产儿需要住的保温箱的环境。
一般的早产儿大概需要住45天的保温箱,
当然,根据情况而定,有些早产儿需要住几个月的也有。
何满检查过两个孩子的身体状况,他们虽然是早产儿,但是身体机能比寻常足月出生的婴儿还要好,
只是,何满第一次当父亲,
不放心,给他们模拟了个保温箱让他们躺在里面而已。
娄晓娥:“不要, 我希望两个孩子的名字都由你来取,
怀是我怀的,生是我生的,
你都没有机会参与,现在,取名字这样的重中之重应该由你来了。”
何满微笑着答应:“好,娘子辛苦了,为夫就接下这个重中之重的任务,为娘子排忧解难。”
“就你贫。”
娄晓娥是剖腹产,现在还不能动,手轻轻地拍打何满的胸膛。
“晓娥,何季同,何季林,你觉得怎么样?”
何满想了想,取了两个名字。
“何季同,何季林?
好,好听,寓意也好,可以,就叫这个名儿。
听见爸爸给你们起的名字了吗?
喜不喜欢?”
到了孩子进餐的时间,
何满一同抱两个孩子放在娄晓娥身边。
娄晓娥点点孩子的鼻尖,对着两个只会呼呼大睡的孩子说他们的名字。
第二天早上。
何满是刚起来,病房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咚咚!”
“咚咚!”
听到病房里没有动静,来人又重新敲了敲门。
“老公,有人敲门,你去开一下,是不是柱子他们来了?
今天来这么早?”
娄晓娥缓慢坐起来,说道。
“不是柱子他们,是秦淮茹,你要见她吗?”
秦淮茹是应该要给娄晓娥一个道歉,
倒不是说,道歉了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
这是两码事,道歉是应该的,受惩罚是必然的。
“秦淮茹?我不想见她。”
娄晓娥听见是秦淮茹,缓缓做起来的动作停下,又躺了回去。
“好,你说不见,就不见。”何满道。
“何满,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件事情虽然是棒梗的错,但是我这不是没事吗?”
娄晓娥悄悄抬眼看了何满一眼。
“晓娥,我们想怎么惩罚他们的都不过分,
你想想,要是你一个人在家,如果没有刘光福及时给你送来医院,
医生没有把你抢救回来,那你没了,孩子们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
没来得及看我一眼,你们就都离我而去了, 你有想过这些后果吗?”
何满说着,一幕幕场景在娄晓娥脑海中闪现而过,
对,要是这些事情成真,她怎么办?
醒来后,张妈就给她说过,那时候,医生已经让何满选择保大还是保小了。
“嗯,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要是孩子,我也活不了了,
何满,你想怎么做,都有我的意愿在里面,
我都支持你。”
“好,乖乖躺好,等我一下。”
说着,何满吻了吻娄晓娥的额头后,才走出去。
“何满叔,我过来看看晓娥,这是我今天早上去朝阳菜市场那边买来的老母鸡,
炖了两个小时,软烂程度刚刚好,
我拿来给晓娥补补身子。”
秦淮茹现在是真的害怕极了何满。
何满打开门的时候,秦淮茹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
想到棒梗和婆婆还在派出所里受苦,
秦淮茹不得不硬着头皮,深呼吸了之后,重新扬起笑脸。
“秦淮茹,聋老太太说你是整个四合院里最聪明的女人,
那你应该知道,你来见晓娥,只会让她想起之前的事情,不利于她身体恢复。
而且,我们都不欢迎你,再来,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何满叔,我是真心想来看晓娥的,你跟晓娥说说,
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如果您是说棒梗和我婆婆的事情,
我听从派出所的判定,我一个寡妇,哪有什么通天都手段和人脉,去干预派出所的决定呢?”
秦淮茹泫然欲泣。
“我说了,不欢迎你,秦淮茹,人要脸树要皮。”
何满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平常人早就转身走了。
秦淮茹依然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
“秦淮茹,你看看你养得畜生!!”
这时候,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从秦淮茹身后响起。
聋老太太在傻柱和于莉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上楼梯。
手中的拐杖直直指着秦淮茹,红着眼睛怒骂道。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让你管管棒梗,别让他养成偷鸡摸狗的习惯,
虽然他偷得的柱子的,但是,一个孩子没有了是非观,
以后会犯下大错,
你不听,你以为偷傻柱的不是偷,
现在好了,孩子被你教育成这样,你还好意思到这里来?
你啊,你啊!”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道。
“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有管好棒梗,让他犯下这等错误,
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太太,求求您,帮我救救棒梗吧,
只要棒梗回来了,我就搬家,我搬离院儿里远远的,
我再也不让他回来了,
太太,您看在去年他给您磕过头,拜过年的份上,您救救他,
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啊。”
秦淮茹看见聋老太太,才想起来了院儿里的老祖宗。
如果,聋老太太向何满说情,是不是有希望?
“别求我,我是不可能帮你的。”聋老太太想也没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