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骂,
他现在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不都是秦淮茹在食堂说了哪些话,才让他惹到何满这尊瘟神。
“许大茂, 我说什么了?
谣言不是我传的,当时食堂那么多人,大家都在说话,
怎么就成了我传的谣言?”
秦淮茹用袖子用力地擦了擦眼泪,
做出一种受了很大委屈但是我很坚强的感觉。
秦淮茹继续说道:
“来,许大茂,你说你亲耳听到的,
你来说说,从我口中说出了哪些话,今儿,咱们一字一句对清楚,
我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任由你们这么欺负的。”
何满还是小看了秦淮茹的聪明心机,
秦淮茹很会利用自己的弱势,她敢这么说一定是策划好的,
她有信心将自己从这场风波中摘出。
不过,不管秦淮茹还是许大茂这两人如何,
今天必须有人来将往他身上泼脏水的事给扛喽。
何满:“许大茂,对清楚,我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谣言,
从什么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对就对,谁怕谁,
秦淮茹,是不是你说的你们贾家和何家是住的近,
你们两家好得跟一家似的?”
秦淮茹思索片刻道:“是。”
听到秦淮茹肯定的回答,许大茂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许大茂又问:
“是不是你说的都是你帮何家收拾屋子,洗衣服,连裤衩都洗了?”
“许大茂,别血口喷人啊,
我说的是:以前都是我帮傻柱收拾的屋子,不是帮何家,
何家有傻柱,傻柱妹妹雨水,有何满,
注意你的用词。”
帮傻柱洗,和帮何家洗,区别大着呢。
“你承认你一个寡妇帮人洗裤衩子了对吧?
洗一个人的也是洗,洗两个人的也是洗,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以后傻柱和何满两个人的衣服,你都给洗了,这话又是不是你说的?”
当时很多人在场,稍稍回忆一下,许大茂问的这些确实是秦淮茹说的。
周围不少人都在点头。
这种话被当众说出来,脸皮厚如秦淮茹也觉得脸上发烫。
“是,这些话是我说的。”
脸红归脸红,但秦淮茹很干脆承认。
“看吧,这些话都是你亲口说的,你还不承认?
何满,你听到了吧?
是秦淮茹传的,你来揍我?”
何满看着许大茂,许大茂被秦淮茹的小心机耍得团团转。
秦淮茹搁这儿玩咬文嚼字呢。
果然,秦淮茹道:
“许大茂,何满,原来这就是你们到这里来发疯的原因,
何满,这些话在食堂我是和你说的吧?”
何满气笑了,秦淮茹在没有傻柱和易中海在,战力十足。
“许大茂,这就是你说的,亲眼看见秦淮茹和我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我在食堂的话,你是半个也没听进去,净捡你想听的听啊?”
不止许大茂这样,当时在场的人,八卦都是捡秦淮茹的话来听,
谁让秦淮茹说的太劲爆了,秦淮茹的话加上她们自己在颅内想象加工的,
成了劲爆又期望的那样,一传十十传百。
“何满,当时你说什么了?”
许大茂一脸无辜。
“哈哈,我记得,当时我离得不远,
许大茂,何满当时说:滚,别来恶心我。”
“喔喔,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秦淮茹要帮何满和傻柱一起洗裤衩子,
何满当时的脸色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哈哈。”
“是有这回事。”
周围工人议论声不断,许大茂脸色越发难看,
何满当时有说这话?
秦淮茹脸色也难看,周围人说的话是范围攻击,把她也卷了进去,
像吃了苍蝇一样,把她当什么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秦淮茹一声不吭。
“那也是秦淮茹故意放出这样的话来误导我们,
那个正经寡妇能说出那样的话?
就算何满拒绝了,秦淮茹有这样的想法总是的吧?
秦淮茹和傻柱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是真的吧?”
何满道:“许大茂,你一个大老爷们像个长舌妇一样到处嚼舌根,
散播谣言,陷害我不成,现在又把事情往傻柱身上扯,
怎么,你当我何家死绝了不成?”
“不信,不信找傻柱来对峙。”许大茂顾不得疼痛,连忙喊道。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想聚众斗殴是不是?”
围着的人群很快就被隔开一条通道,
进来七八人,为首的是国字脸,不苟言笑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是保卫科科长,这是这么严重吗?
保卫科科长亲自前来。”
“不知道啊,这下难以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