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则像一阵风似的快速奔跑着,那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然而,就在他刚刚踏出御书房没多远的时候,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脑海,猛地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只见他满脸焦急地转身,又急匆匆地朝着御书房飞奔而去。
此时,御书房内的李二正看着房遗则离去的方向暗自摇头,心中想着这房家三子还真是冒失得紧。
忽然间,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不用看也知道定是那房遗则去而复返。
“房三小子,怎么了?莫不是后悔刚才接下朕交代的差事啦?”李二面带戏谑地调侃道。
“哪能啊陛下!小子岂敢后悔,只是……只是小臣方才走得匆忙,将食盒给落下了。”房遗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陪着笑脸解释道。
李二闻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他如何不知这房老三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这家伙分明就是打算拿着食盒直接跑去程府搞事情。
想到这里,李二心中不禁暗笑,这房遗则还真是个急性子,不过自己可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得逞。
房遗则满心欢喜地从御书房取回了那个珍贵的食盒,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个食盒可是他二哥精心打造而成,如果不小心弄丢了,等回到家中定会被二哥打断双腿不可。一想到这儿,房遗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哎呀呀,真是惊险万分呐!二哥说得果然没错,这皇宫之中犹如龙潭虎穴,到处都是‘吃人’的老虎,一个不小心就得掉脑袋。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怕啦!”
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几句后,房遗则不敢再耽搁片刻,抱紧手中的食盒,如离弦之箭般径直朝着程府狂奔而去。
而此时此刻,程府中的程咬金正悠然自得地躺在庭院里的摇椅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脑子里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好事儿呢。
“阿郎,房府房三郎来了!”随着一声高呼传来,正在庭院中悠闲踱步的程咬金微微一愣,停下脚步,眉头微皱道:“房三小子不好好去书院读书,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程咬金心中甚是疑惑,要知道,这程家和房家虽说都是朝堂重臣,但他和这房家三子平时往来并不密切,可以说是不太熟悉。
站在一旁的程府管家程牛见自家老爷一脸茫然,赶忙凑上前去,压低声音小声地提醒道:“老爷,您瞧,那房三郎手上还提着个食盒呢,想来应该是知晓了些什么。”
听到这话,程咬金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不会吧?”程咬金回过神来后,忍不住嘟囔道,“本将军今天上午才刚动的手,这会儿连肉都还没处理好呢,这房家居然这么快就闻着味儿找过来打秋风啦?”
想到这里,程咬金不禁感到一阵无语,暗自腹诽道,“虽说这次确实是我占了你点小便宜,可你老房做事也忒不地道、太不讲究了嘛!”
然而,尽管心中有所不满,程咬金还是大手一挥,朗声道:“罢了罢了,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小屁孩快步走进了程府。此人正是房府的三房公子房遗则。一见到程咬金,房遗则不敢怠慢,连忙躬身行礼,口中恭敬地说道:“晚辈房遗则拜见程叔父!”
程咬金气得咬牙切齿,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遗则身后紧跟着的那个人,只见那人手上提着一个硕大无比的食盒,看起来沉甸甸的。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个房家的小三子,还真是狠人啊,这食盒要是装满,怎么的也得是百斤肉了?难不成又想打秋风?哼!没那么容易!”
程咬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粗声粗气地问道:“房三小子,你来我这儿到底有啥事儿?”其实程咬金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够尽量少付出一些代价来打发走房遗则。
房遗则微微一笑,朝着身旁的车夫轻轻挥了挥手。那车夫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食盒盖子缓缓揭开。
随着食盒被打开,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程咬金定睛一看,只见食盒里摆放着几坛晶莹剔透、香气扑鼻的美酒——正是他平日里心心念念的醉仙酒!
程咬金一见到这些醉仙酒,整个人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他瞪大了眼睛,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美酒的滋味一般。
“哎呀呀!房三小子,你可真是有心啦!居然知道你叔父我好这一口!哈哈哈哈哈!”程咬金大笑着说道。
紧接着,程咬金眼珠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对房遗则说道:“房三小子啊,你来得正好!我府上那头老牛啊,今儿个不知道咋回事儿,竟然跟隔壁的母牛殉情去了!这牛肉新鲜着呢,你一会儿带些回去尝尝鲜。”说罢,程咬金还不忘拍了拍房遗则的肩膀。
房遗则听了这话,脸上先是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容,随后又浮现出几分惊讶的神情。他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程叔父,这不太好吧?这怎么好意思呢......”
然而,程咬金却大手一挥,十分豪爽地说道:“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两家关系这么铁,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再说了,你送来的这几坛醉仙酒,那可都是稀罕物,价值不菲呐!我要是不回赠点儿东西,岂不是显得我程咬金小气了?”说完,程咬金便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世家加入之后,大量的醉仙酒源源不断地被运往广袤无垠的草原地区。由于运输成本高昂以及市场需求旺盛等因素的影响,导致这些醉仙酒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程咬金虽然颇有家资,也不敢这样挥霍不是。
“没事,程牛啊!你赶紧去弄二十斤上好的牛肉来,再顺便带上一些新鲜的牛杂。记住,一定要选品质上乘的哦!然后让房三那小子给带回去。”程咬金大手一挥,豪气地吩咐道。
“谢过程叔父!”房遗则满心欢喜地应声道,动作十分麻利。
他深知这种好事可遇不可求,既然已经得到了好处,那就得赶紧离开,免得夜长梦多。毕竟,一会儿宫里可能就要派人过来了。而当今圣上李二要是打算来此用餐,必然会提前知会一声的。
果不其然,这边房遗则刚把东西送走,那边宫里派来的人便接踵而至,几乎就是前脚后脚的功夫。
“什么?”当程咬金听到来人带来的消息时,气得暴跳如雷,连鼻子都差点儿给气歪了。只见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火山喷发一般。
“老房家的那个小崽子啊,我真是拿他没办法!”程咬金一边摇头,一边嘟囔着。
原来那些美酒竟是李二特意派人送过来的,可房遗则居然巧舌如簧地硬说成是给他的谢礼,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从程咬金手中骗走了足足几十斤上好的牛肉。
程咬金心里暗自嘀咕:“罢了罢了,老房拉扯大两个儿子着实不易啊。一个远在南方,另一个身处北方,如今就只剩下这个不尴不尬、不上不下的小子留在身边。”想到此处,程咬金不禁对房玄龄心生几分怜悯和同情之情。
想当年,房玄龄凭借自身出众的才华在朝堂之上声名鹊起,深受众人敬仰。然而,令程咬金始料未及的是,房玄龄竟然还有个同样才华横溢的儿子。
这在官场之中可是一件颇为棘手之事啊!毕竟,一代人能够凭着满腹经纶混得风生水起倒也罢了,但若是两代人皆如此才高八斗,恐怕就要惹来不少麻烦喽。
自古以来,帝王们最忌讳的便是身边出现这种家族势力强大且人才辈出的情况。因为一旦臣子们得以世袭罔替、代代相传,那么对于高高在上的皇族而言,无疑将会构成巨大的威胁。
说不定哪天,这些权臣便会拥兵自重,甚至觊觎皇位呢。所以说,即便臣子再怎么忠心耿耿,只要其家族过于显赫,也难免会引起圣上的猜忌与防范。
想到这里,原本还优哉游哉的程咬金再也坐不住了,赶忙起身吆喝着手下的人开始筹备今晚的晚餐。
而此时此刻,那个成功骗到牛肉的房遗则早已兴高采烈地朝着东市一路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格外舒畅,嘴里还念念有词道:“程叔父这会儿估摸要暴跳如雷啦,哈哈,不过嘛,谁叫本少爷机智过人呢?嘿嘿......”
房遗则站在马车旁,双手叉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中,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他欢乐的舞台。
而车夫则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嘴角忍不住抽搐着。心中暗自嘀咕:“果真是老房家出来的啊,一个个都是妖孽般的人物!这才多大点年纪,竟然就如此精通算计人的门道了。”
“三公子呀,您日后可万万不能再这般行事啦,否则我真担心您哪天会被程咬金将军给狠狠教训一顿呢。”车夫忧心忡忡地劝说道。
然而,房遗则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回应道:“放心吧,程叔父可不是那么小气之人,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话音刚落,房遗则便迫不及待地催促着车夫快马加鞭赶回房府。一进府门,他便如一阵风似的直奔厨房而去。
厨娘正在灶台前忙碌着准备晚餐,突然看到房遗则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不禁微微一愣。但她随即反应过来,微笑着问道:“三公子,您这是有何吩咐?”
房遗则兴奋地指着手中的食材,大声说道:“今晚咱们就吃这个!”厨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在上流社会,像这样突如其来的特殊要求倒也算不得稀奇,更何况这可是房府,自然与寻常人家不同。于是,厨娘轻轻点头应道:“好嘞,三公子请放心。”
得到厨娘肯定的答复后,房遗则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厨房。没一会儿功夫,他就兴高采烈地跑到了卢氏面前,开始眉飞色舞地向她炫耀起自己今日的功劳来。
此时的卢氏正坐在榻上,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房遗则,脸上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显然已经被他口中所说的事情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三公子,宫里来人了。”房心急匆匆地找来,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神色。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到房心那不同寻常的表情,卢氏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追问。
房心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夫人,您还是亲自出去看看吧!”
听闻此言,卢氏不敢耽搁,急忙与丈夫房遗则一同快步走了出去。当他们来到门口时,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一次前来的人可真不少,不仅有好几个太监,更有众多宫女簇拥其中。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婴儿啼哭声。“哇……”这声音犹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却让卢氏惊得差点儿当场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卢氏一脸惊愕地望向那位为首的女官,只见对方的神情同样显得有些怪异。
“房夫人,事情是这样的……”女官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解释道。
然后女官就噼里啪啦的开始说话了。
卢氏那嘴角开始只是扯动,到最后差点就疯了。
“不是开玩笑?”
“哪能啊!陛下的意思。”
卢氏看着那哇哇大叫的女娃,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二那混蛋果然是厚颜无耻的,娶长孙皇后的时候,长孙皇后是丫头片子。
高阳嫁进来的时候只有十二,准确说是十一岁多一点。
现在直接送婴儿上门了。
“陛下的意思是培养一下感情。”
噗嗤……
卢氏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这婴儿估计不到十个月,你确定他知道什么是感情?
“好吧!就在房家住下吧!”
李二做事不靠谱,房家不能做事不靠谱啊!
这小公主还是要照顾好的。
房遗则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娘,这是……”
卢氏看到房遗则就来气,刚去皇宫一趟,就带回来一个,而且还是这么小的一个。
将小公主丢到房遗则手里“这是你婆娘,你自己照顾”
房遗则这才有些明白了,看着在大声哭泣的小公主,一脸的懵逼。
“这就是二哥说的一手带大?”
“可这也太小了。”
刚要逗一逗小丫头,就感觉身上一暖。
“娘啊!她尿床了……”
房遗则一脸懵逼,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独特,送礼还带着味道的。
“奶娘,赶紧给公主换了衣服。”
宫中过来的人急急忙忙开始行动,卢氏和房遗则则是一脸的懵逼。
“陛下这是当我房家是托管所了?”
卢氏有些不爽,没有合适年龄的公主,竟然拿将这中女婴送来。
不过气归气,卢氏还是知道分寸的。
房玄龄得知消息之后,也是嘴角抽搐。
“不愧是陛下,做事果然是深谋远虑。”
不过房玄龄也有些疑惑,就算李二真的想要拉拢房家,也没有这么迫切的吧?
“或许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小公主进入房家,房家就开始鸡飞狗跳。
好久没有孩子的房家,直接多了一股子尿骚味。
“造孽啊!”
房玄龄欲哭无泪,这尼玛是遇上大流氓了。
一个下午,房家人就把所有的气力抽干了。
房遗则直接闹出了心理阴影,开玩笑,还没有与女孩子交往,他就换了三次衣服了。
“娘,我能退货吗?”
卢氏嘴角抽搐,以前经常在家里面说要退货的话,没成想房遗则竟然学了去。
当初房遗直不争气,他对杜慧很是不爽。
“说什么胡话,以后这种花不能说了。”
“是……”
房遗则很委屈,今天被那小娃娃尿了一身。
“我去洗澡了……”
程府,此时显得有些热闹。
“老程,这一次的手艺不错啊!味道比之前都要好。”
李二大马金刀的作者,程咬金和一众瓦岗武将陪着。
“陛下,这不是找房二学的吗?”
大唐禁止杀牛,除非是老牛。
在做牛肉上面自然也是差了一些,房俊是个特例,不单单做得好,而且是非常好。
“也是,房二那小子现在日子估计很好,挨着草原,牛肉是不会少了。”
“陛下这话有点酸。”
秦琼偷噎了一句。
李二也不生气“你这是为李二打抱不平,觉得我将他放到雍奴屈才了吧?”
秦琼也不否认,就这样笑着看着李二。
“好吧!朕的的确确是小气了,谁让他将朕的小棉袄戳漏风了。”
程咬金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我老程没有女儿,就是省心。”
李二不爽了,但也不能因为程咬金没有女儿就打他一顿的。
“老程,你是不知道女儿的好,你看看你的那些儿子,一个个都糟心,看看我的女儿,多听话啊!”
“看看!这是长乐给我缝的衣服,上面的花色,看看这是高阳送的靴子,这可是……”
程咬金也是醉了,这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皇帝?
“可惜养大的棉袄飞了。”
李二立刻就禁声了,养女儿是好,会懂得关心父母,但老父亲的心也是扎的很啊。
比如现在的李二就是这样,很显然是扎心扎的。
“老程,这牛是怎么死的?”
程咬金大呼卧槽,这李二果然是不要脸的,这个时候问牛的事情,你不是故意的吗?
“陛下,这是老程吹牛吹死的。”
李二这才满意的继续吃牛腩。
“陛下,小公主已经送回去了。”
张阿难来回禀,李二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笑容。
周围不少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陛下,公主出宫了?”
在大唐,皇子公主都是管的很严格的。
“是!最小的女儿我送去房府了。”
噗嗤……
程咬金直接一口汤汁喷了出来。
“陛下您与老房有仇。”
最小的公主好像才十个月吧?送去房府,房府估计哭了吧?
“嘿嘿,房玄龄那老货装死,那就让他在房府待不住。”
房玄龄什么性格,那是极为喜欢清净的。
“陛下英明,这些老房估计要长吁短叹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李二的计谋,房玄龄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
不能跳出来,还不能驱赶。
秦琼表示无语,都说李二是嫁女狂魔。
当初想要将女儿嫁给尉迟敬德,现在脸婴儿闺女都送出门了。
真是不要脸的人无敌啊!
此时房家,房玄龄是很头痛啊。
李二的算计真的是无处不在,知道他喜欢清净,偏偏弄个娃娃公主过来。
“夫君,陛下这是要逼着你去上朝啊!”
房玄龄深吸一口气“是这个念头,不过他也太小看我房家了,明日我就去老二的院子。”
房俊在长安也是有宅子的,而且非常漂亮。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陛下已经出手,恐怕不会轻易收手啊!”
“不收手?房玄龄也很是无奈,往往他这种谦谦君子都会被流氓欺负。”
因为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不讲理,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怕皇帝是流氓,就怕皇帝不要脸。
房玄龄这一次算是见识到了李二的不要脸了。
房遗则此时也是一脸的忧愁,早知道就不去皇宫了。
皇帝竟然要他奶孩子,真是太过分了。
“二哥,你果然是没有说错啊!这皇宫就是龙潭虎穴啊!”
自己进去一趟,倒是没有挨揍,却带回来一个女娃娃,听那奶娘的意思,明天还回来。
“三公子,早些休息去吧?”
房心陪着房遗则在外面熬,此时实在是熬不住了。
“房心叔,你说……”
“三公子,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安心睡觉,阿郎会处理好的。”
房遗则也是没办法了,这种事被他遇上,原本就挺倒霉的了。
此时天津城,房俊正在大快朵颐,原本就长得极为粗壮。
习武之后食量越发恐怖了。
“姐夫,朝廷不是不让杀牛的吗?”
李治虽然也吃的满嘴流油,不过还是很好奇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知道为什么不让杀牛吗?”
房俊嘴角微微翘起,李治的的确确是比较好学,但毕竟还小。
“不知道……”
房俊看向李明达“小兕子知道吗?”
这俩自从上次之后,就更为懂得学习了。
“那就说明你们观察的不够仔细,明天与我去城外劳作。”
雍奴此时已经快到收获的季节了,这时候百姓都非常忙。
因为这个时候,往往也是病虫害最多的时候。
“是……”
高阳也跳了起来“我也去,我要去野外打猎。”
“我……”
长乐也想去,但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明天都去。”
房俊与房遗则不一样,同样是奶孩子,不过他要教的孩子比较大了。
“好耶……”
高阳极为高兴,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了。
“夫君真好……”
李明达立刻就不高兴了“姐姐,你不能叫姐夫夫君,他是我的……”
高阳闻言立刻叉着腰“小兕子,你找打吗?”
房俊刚升起一点自信,接着就直接被打没了。
“太优秀就是招人惦记……哎……我这该死的魅力……”
长乐瞪了房俊一眼,千娇百媚的。
“不要脸……”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