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袁天罡当街爆锤张阿难之事,如一阵狂风般迅速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不消片刻功夫,便传入了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中。
彼时,李二正于御书房内埋头处理政务,听闻此消息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险些把下巴都给笑歪了。
只见他一边抚掌大乐,一边连声赞道:“哈哈,这才像样嘛!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然而,此时此刻的御书房内却是一片死寂,在场众人皆噤若寒蝉,纷纷低头垂目,装作什么都未曾听见一般。毕竟,天子之威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承受得住的。
过了一会儿,笑声渐歇的李二猛地坐直身子,面色一肃,高声喝道:“来人呐!速传朕旨意,令二人罢战,并各罚俸半年!”
虽说此事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正是他心中所期望的,但该有的惩罚却也是必不可少的。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要有这般雷霆手段方能镇住群臣,否则又如何能治理天下呢?
于是乎,一道圣旨自宫中传出。而与此同时,整个朝堂上下亦是议论纷纷,对此次事件众说纷纭。
“袁天罡居然暴揍那张阿难?”当朝宰相房玄龄闻得此讯,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依我看呐,这其中定是陛下在背后搞鬼无疑!想当初,这俩人可是称兄道弟、亲密无间的,如今竟闹到这般地步,大打出手,若说不是陛下暗中作祟,便是打死我房玄龄,我也是决计不信的哟!”
房遗直不禁嘴角一阵抽搐,心中暗自嘀咕:好家伙,这两人居然在东市打起架来了!且不论他们是否是故意作秀,这般行径已然成为了千古奇谈呐!
他转头看向父亲房玄龄,开口说道:“阿耶,依孩儿看,这俩人可颇有程叔父当年的风范呢!”
房玄龄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确实如此啊!这种事情恐怕也就只有程咬金那家伙能干得出来。不过嘛,不得不承认,这手段着实不错。”
说着,他心里头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寻个时机好好收拾一下长孙无忌。毕竟,皇帝说不定也正盼着看到这样的场面呢,只可惜一直以来双方都表现得颇为克制罢了。
就在这时,房遗直忽然又冒出一句:“阿耶,此次前往南方,孩儿估摸可能会碰上长孙冲......”
话音未落,房玄龄顿时眼睛一亮,略显激动地问道:“哦?此话怎讲?你究竟打算如何应对?”
只见房遗直咧嘴一笑,露出几分自信与狡黠之色,回应道:“嘿嘿,阿耶您忘了吗?孩儿如今可是宗师级别的修为啦,面对长孙冲,自然是不会退缩的。想当初,老二就一心想要教训长孙冲一番,这回就让孩儿来代劳吧!”
只见房遗直一脸严肃地张开口说道:“父亲大人,此事孩儿定当全力以赴,以理服人。”
房玄龄亦是神情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道:“不错啊,不愧是我的儿子,深知以德服人的重要性。”
然而此时,房遗直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这莫非就是老二所说的以德服人?想着想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接着,房遗直又看向房玄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沉声道:“阿耶,待到那时,恐怕孩儿下手会较重一些,还望您能在关键时刻替孩儿撑腰。”
房玄龄闻言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应道:“只要不将人打死就行,长孙家的那帮混账东西,为父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想要出手教训一番呢。”
听到这话,房遗直顿时喜笑颜开,兴奋地搓着手道:“嘿嘿,如此一来,孩儿便放心多了。”
此刻的他已是跃跃欲试,毕竟自己虽已晋升为一代宗师,但实际的战斗经验却并不丰富,此次正好可拿长孙冲来练练手,检验一下自身实力究竟如何。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跑来,恭敬地向房玄龄禀报道:“阿郎,最新的剧情传来了。”
剧情?没错,正是剧情!要知道,这可是房俊带回来的词。房玄龄连忙说道:“快说来听听!”
房心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小激动,兴奋地说道:“袁道长不愧是袁道长啊!这打得也太精彩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一旁的房玄龄和房遗直则听得如痴如醉、津津有味,毕竟武王之间的打斗可是相当罕见的热闹场面呢。
只听房玄龄略带遗憾地叹息道:“唉,可惜咱们不能亲临现场感受一下那种激烈的氛围呀。”他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些许郁闷之色,因为此时的他对外乘余毒未清,行动不便。
听到父亲这么说,房遗直不禁笑着开口调侃道:“阿耶,您要是去了那儿,这场架恐怕还真就打不成啦!”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怪异,似乎已经想象到了某种有趣的场景。
房玄龄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认同道:“嗯,还真是如此。以我的性子,确实不像程咬金那般会大声吆喝助威,说不定反而会让局面变得尴尬呢。”
要知道,房玄龄向来是以老好人的形象示人,在这样的场合下自然不可能像程咬金那样唯恐天下不乱。
与此同时,在东市那边,袁天罡与张阿难之间的激战仍在继续着。只见场上基本上呈现出一面倒的局势,张阿难被袁天罡压制得只有挨打的份儿,而袁天罡则时不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极其突兀且响亮的声音:“用力啊!使劲捶他胸口,把他给捶爆喽......”
这突如其来的呼喊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正是程咬金。
正在激烈对战中的袁天罡和张阿难,身形如同两道闪电般迅速分开,随后两人皆是一脸不善地转头瞪向那骑着高头大马疾驰而来的程咬金。
只见程咬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暗叫不好:“完了完了,这下可要倒霉了!”
嘴里忙不迭地喊道:“两位继续,我只是刚好路过此地,纯属巧合,绝无打扰之意……”
要知道,在整个大唐,众人皆知程咬金向来都是那种打得过对手时便毫不留情地怼人家,一旦发现自己不是对方敌手则立马认怂的主儿。
而眼前这二位,无论是袁天罡还是张阿难,他程咬金自知都万万招惹不起。然而就在刚刚,他居然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此刻后悔莫及。
“哼!我们俩在此打斗,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开心?”张阿难怒目圆睁,死死盯着程咬金喝问道。
程咬金闻言浑身一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声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种想法,两位海量汪涵,千万别与小人一般见识……”
话音未落,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却是张阿难二话不说直接出手了。原来这家伙刚才一直被袁天罡压着打,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个合适的机会来摆脱这被动挨打的局面呢。如今程咬金送上门来,他哪还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再说袁天罡这边,一开始揍张阿难的时候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爽快至极。可打着打着他自己也犯起了嘀咕,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了。
就在这骑虎难下之际,程咬金突然出现,倒让他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人来得可真是时候啊,简直就是救星下凡!于是乎,一场新的混战就此拉开帷幕......
“别……别这样啊!”只听一声惨叫传来,嗷呜……只见那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程咬金,眨眼间便被身手敏捷的张阿难一把拉下马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打得程咬金毫无还手之力。
站在一旁的程处亮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起来。他心中暗自叫苦:哎呀,我的老爹哟,您可真是嘴欠啊!这下可好啦,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此时的程咬金一边用手护住脸,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别打脸……别打脸啊!”他心里那个郁闷呐,原本只是想轻轻松松地看个热闹,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却成了这场闹剧的主角儿。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好的一场戏愣是让自己给演砸了。
“你大爷的,袁天罡你小子凭啥揍我?”程咬金越想越来气,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要知道,刚刚那场打斗中,袁天罡可是占尽了上风,而那张阿难被揍得灰头土脸的,心中有火气倒也能理解。
可你袁天罡明明已经大获全胜了,居然还不依不饶地对老子动手,这不是欺负人嘛!
然而,还没等程咬金骂完,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他的右眼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这一拳下去,程咬金的眼眶瞬间肿了起来,活脱脱像一只可爱的食铁兽(大熊猫)。
他气得直跺脚,指着袁天罡的鼻子大声吼道:“好你个袁天罡,下手也忒狠了吧!今天这事咱没完……”
袁天罡听到程咬金的质问后,身体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
片刻之后,他嘴角轻扬,缓缓开口说道:“就凭我乃是堂堂武王之尊,难道还不够吗?你若是心中有所不满,尽可说来听听!”
程咬金一听此言,顿时气得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险些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他瞪大双眼,怒视着袁天罡,高声吼道:“这是什么世道?难道不是武王就得挨打受欺负不成?简直就是没有天理可言呐!”
然而,袁天罡对于程咬金的愤怒毫不在意,反而冷冷地回应道:“不错,这个理由已然足够充分。不过嘛,我倒想问问你,为何总是纠结于打脸之事呢?”
程咬金闻言,心中更是郁闷到了极点。他愤愤不平地嚷道:“我实在无法理解,既然要打便打吧,只要诸位大爷心情舒畅就行。可为何非得打脸不可呢?这叫我以后如何见人呐!”
面对程咬金的抱怨,袁天罡只是轻蔑一笑,再次挑衅地问道:“我就是喜欢打脸,你又能奈我何?莫非你觉得自己不服气便能改变现状不成?”
程咬金听了这话,眼泪差点儿夺眶而出。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服气,也根本无济于事。对方实力强大,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于是,他只能无奈地垂下头来,低声下气地说道:“不敢不敢,小的哪敢有半点不服之意。您高兴怎样就怎样好了,权当我是个任您揉捏的沙包,您想把我打成什么样儿都行。”
看到程咬金如此服软,袁天罡冷哼一声,随即挥动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程咬金身上。一时间,拳风呼啸,打得程咬金嗷嗷直叫。
过了好一会儿,袁天罡方才停手,转身扬长而去。
而站在一旁观战的张阿难则是满脸畅快之色,此前被揍所积压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宣泄,那种感觉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岂是一个“爽”字能够涵盖得了的。
“陛下有旨,禁制打架,违者罚俸半年。”程咬金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他挣扎着刚刚站起身来,便听到这么一声高喊。
心中不禁暗骂:“你大爷的,要是这旨意能早来那么一会儿,老子也不至于被揍成这般模样啊......”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猛地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吃屎,还好他反应迅速,双手胡乱挥舞一通,总算是勉强稳住了身形,但也是狼狈不堪。
“哦......打完了?”这时,来传旨的中官恰巧赶到,他看着已然分开的袁天罡和张阿难,不紧不慢地补上了这么一句。原本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的程咬金,听到这话后,气得又是一个趔趄,这一次直接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那中官见状,不仅没有上前搀扶,反而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道:“那是谁呀?怎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这到底是啥情况?”
说着,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漆漆的脑袋映入眼帘,那颗脑袋硕大无比,活像一颗巨大的黑炭球。于是,中官好心地问道:“这位壮士,你没事吧?”
此刻的程咬金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恨恨地想:“你这家伙莫不是陛下专门派来戏弄我的逗比?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不肯放过我!”
就在他满心悲愤之时,一旁的程处亮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开口解释道:“中官大人,这是家父!”
然而,话音未落,程处亮便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他惊恐地转头望去,只见程咬金正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那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程咬金咬牙切齿地吼道:“小兔崽子,你阿耶我难道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要你来多嘴!”
只听得程咬金怒喝一声,二话不说便举起那粗壮有力的拳头,朝着程处亮狠狠地砸去。可怜的程处亮根本来不及躲闪,瞬间就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凄惨的嚎叫声。
然而,更令程处亮感到困惑和惊恐的是,这次程咬金似乎对他的脸情有独钟,每一拳都精准无误地落在他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庞上。
“阿耶,您手下留情啊,千万别打脸呀!明日儿子还要出门见人呢......”程处亮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脸颊。
但程咬金哪里会听他的话,依旧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拳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哼,打脸怎么啦?你小子敢不服气?”
程处亮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不敢吭声了。心里暗自嘀咕道:难道我要是不服气,您就能不打或者不打脸了不成?
可又一想,还是算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连忙改口说道:“没有没有,阿耶您高兴就好,想怎么打都行......”
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的袁天罡,看到这对奇葩父子的互动,嘴角不禁一阵抽搐。心中暗叹:果真是亲生父子啊,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一名中官匆匆赶来,大声喊道:“程将军,陛下有旨,不许打架斗殴!”这位中官本意是想救程处亮于水火之中,却不曾想到反而把他给坑得更惨了。
程咬金闻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回答道:“谁告诉你这叫打架?本将军不过是教训一下自家儿子罢了。”
说完,又是一记重拳挥向程处亮的脸部。那名中官见状,一时间竟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毕竟连当今圣上李二都曾多次被太上皇李渊狠揍过,而每次李渊给出的理由也是简单粗暴——老子打儿子,哪需要什么理由?
这番话正是出自那房二之口,细细品来,确实颇具一番道理,对吧?
然而,你又可知晓究竟有多少人心怀恨意、恨得咬牙切齿呢?
一旁的中官见到这般情景,竟是沉默不语起来,显然其心中已然明了,这不过是程咬金心中憋闷已久的一口恶气难以宣泄罢了。
“哈哈,当真是爽快至极啊!果真是揍人最为痛快。”程咬金此时满脸惬意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腰也不再发酸,腿亦不再疼痛,甚至感觉自己如今能够轻轻松松地一口气登上十层高楼而毫不气喘吁吁。
再看那程处亮,却是一脸的欲哭无泪,满心委屈,暗自思忖:我这到底是招惹到谁啦?怎会如此倒霉?这场犹如闹剧般的风波就这般逐渐消散而去,可谁能料到最终竟让那个最出乎意料之人成为了事件的主角。
对此,程处亮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可是最不情愿充当这个主角角色的呀。
“不良帅,咱们终究还是未能将人讨要回来。”天机星满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言语之中透露出对百骑司的深深不满,愤愤不平地道,“如今这百骑司愈发变得不知羞耻,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哎……想要回人哪有那么容易哟,你难道真以为只是那张阿难脸皮够厚、不顾颜面么?”袁天罡亦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尽显疲态与倦意,缓缓说道,“老夫不过是想本本分分地做好这份差事,顺便借助这平台的些许便利,好让我的道学得以宣扬推广开来,怎奈此事竟是如此艰难呐!”
李二这家伙究竟为何执意要让他们相互争斗呢?实在令人费解!
“我明白了,不良帅大人,您方才狠狠地揍了那张阿难一顿,接下来咱们的日子怕是难熬咯。”天机星战战兢兢地说道。
袁天罡一脸无奈,长叹一声:“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往后的局面只会愈发棘手。罢了,赶快去追查那神秘的梅花印记吧。”说罢,他伸出右手捏住眉心,心中烦闷不已。
一旁的天机星见状,好奇地凑上前问道:“不良帅,痛殴张阿难的感觉可还爽快?”
袁天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快乐?得了吧,那家伙浑身一股怪味,沾染到身上,少说也要耗费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清除干净。”
天机星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不良帅还真是嘴下不留情啊!
就在这时,天彗星蛇女摇曳着身姿款款走进屋内,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媚眼如丝地望着袁天罡,娇声说道:“不良帅,要不奴家来替您泄泻火气如何呀......”
袁天罡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而天机星则趁机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临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不良帅,明日小的给您带些羊汤过来,好好补补身子......”
蛇女对于旁人的调笑丝毫不在意,反倒是满脸期待地看着袁天罡。袁天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沉声道:“好了,别再惺惺作态了。”
哎……
蛇女叹了口气,很是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看着心情非常的不好。
“我也就只能在你这里才能放下一切伪装。”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不良人虽然不是很强,不过保护你应该是能做到的。”
蛇女轻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吗?”
袁天罡很是无奈,这蛇女算是他的弟子。
长得不像是人,因为太好看,实在是太过能惹祸。
才伪装成现在的样子。
“为师我现在也是武王了。”
蛇女轻哼一声“武王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皇帝差遣的狗腿子,要是被别人看上,你倒是能护着我,要是被陛下看上,你护不住。”
袁天罡想要反驳,但这话他还真的反驳不了一点的。
“你可以去找师叔祖,只要他吃掉你,你就安全了。”
“哼,我才不要,师叔祖是个小屁孩,到时候一点情趣都没有。”
袁天罡嘴角抽搐,这徒弟算是废了,满嘴的什么虎狼之词啊!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去找孙师叔祖。”
“也不要,孙师叔祖一心就想着治病救人,眼睛里面只有药方。”
蛇女那两条大长腿一上一下,煞是好看。
但这个时代的人对长腿似乎不太感冒,以至于她能好好的活着。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愿意,你到底想怎么样?孤独终老?”
袁天罡很是无奈,这个徒弟原本是很乖巧懂事的,现在完全就是小恶魔了。
“我就是不要,不管,我就是不想去做别人的婆娘。”
袁天罡没办法“行行行,你爱咋样咋样。”
其实袁天罡知道,蛇女说的没错。
就以蛇女的美貌,要是被李二看见,指不定真的会变成后宫妃子。
可蛇女是个不安分的,要是去了后宫,恐怕活不久。
“师父,太子妃那边透露一个消息,说李承乾被幽禁,可能是因为那称心。”
嗯?
袁天罡懵逼了,李承乾被人蛊惑他是知道的。
怎么被幽禁也是这个称心?
“怎么说?”
蛇女靠了过来“师父,太子妃说李承乾可能是断袖,与称心有一腿。”
有一腿?
这话彪悍啊!
“能确定吗?”
袁天罡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了,太子李承乾要是断袖,那么被幽禁或者说被废掉就是自然而然的。
在皇帝看来,玩一玩没事,但一定不能是断袖。
一旦发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废掉。
皇帝不会允许自己的传承断绝的,可以玩,但不能变成断袖。
“不能,只能猜测,那段时间太子妃被冷落,但称心却在东宫走动。”
“明白了,八九不离十了,难怪陛下和李承乾都讳莫如深,原来是这样。”
一瞬间,袁天罡就想通了。
“你继续与太子妃聊,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东西。”
袁天罡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反而不着急了。
李承乾被废是板上钉钉了,原本李承乾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让太子妃怀孕,可现在太子妃已经出了东宫,李承乾的希望彻底断绝了。
这一夜,长安气氛变得无比的诡异。
房遗直南下,百骑司和不良人打架。
这些都是上好的谈资,不过世家等人却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此时都非常的惶恐。
李二这一系列的手段让他们眼花缭乱。
很多人都看不懂,王翀此时站在廊坊,眼神迷离。
卢震天不断的喝茶,长吁短叹。
东方鱼白,不知道多少人失眠了。
长安东门,此时却有一支庞大的车队出发了。
这支车队非常庞大,守卫的士兵就有三千人。
“房大哥,这一次总算是轮到我们大展拳脚了。”
来人之中有两人很是活跃,完全没有这个时代年轻人困乏。
“尉迟二郎,程二郎,这一次我们联手,一定要让那些纨绔看看,老二从来就不简单。”
“嘿嘿,房大哥,你是老大.”
“屁话,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
噗嗤……
这也行?
“屁话,这怎么就不行了。”
房家赈灾的车队离开长安,声势浩荡。
虽然只是三个小辈,场面比李二出行都要浩大。
“爽,真是爽啊!”
尉迟宝琪看着身后的车队,心情那是无比的爽快。
这种威风谁不想要啊!
“感谢房大哥,这一次我算是过了一把瘾了,三十万贯钱财,听着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