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脚链?玩这么bt?”
程悦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动弹不了,这种不能由自己支配身体的感觉也太难受了。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程悦心里没由来的一紧,这个传闻中的大变态来了,说什么病娇啊,明明就是变态,把人锁起来算什么好汉!心里是这么想着,程悦的身体倒是很诚实,乖乖的躺好不动,笑话,现在她的生命可是没有掌控在她自己手里,哪里可以轻举妄动。
“悦悦。”
男人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程悦默默咽了一口口水,眼皮却是没能睁开,不过她哆哆嗦嗦的手暴露了她没有睡着的事实。
“悦悦既然醒了,怎么不说话?”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处,引得她浑身一颤,她慢慢睁开眼,男人的面容清晰地映入她的眼中,面前笑得一脸温柔的男人就是大变态男主?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说什么。”
男人有些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眉毛微挑,随后解开她的脚链,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脚踝,“还疼不疼了。”
“不疼,就是不太舒服。”,程悦实话实说,不管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反正她现在可不想戴着这么一个玩意儿吃饭睡觉。
“那以后就不戴了。”
程悦有些不太敢相信,这大变态这么好说话的吗?那原主究竟得多倔最后才落得个自杀的结局啊。
“悦悦之前都会叫我朝礼哥哥,然后再亲一下我的脸颊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朝礼……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呢?
还亲他一下,剧情里有这一段吗?还是说他发现了不对劲,在试探她?
【“00,剧情里有这情节?”】
【“没有。”】
00回答的十分斩钉截铁,刚刚正睡觉呢,主神大人噔的一下子给他弄醒了,还特别强调剧情里没有这一段,要按照剧情来。
看吧,程悦就知道没有,原主怎么可能亲这么一个大变态,就算是要亲,那也一定是被逼的。
“你开什么玩笑。”
程悦拍开他的手,面露凶狠,“亲你?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陆朝礼嘴角弯了弯,凑在程悦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是啊,梦里什么都有……可不只是亲一下脸颊。”
我嘞个豆,这哥胡乱说些什么玩意儿啊,她可听不懂,什么春梦啊,她不懂这些,不懂。但是在话语方面,她不得占据上风?
“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异想天开。我都说了我们两个只能是朋友,做不了别的。”
或许是戳中了陆朝礼的痛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低气压,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吃人一样,不过他还是没有发作出来,只是长叹了一声,嘴里面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朋友……如果是他的话,你就不是这样的回答了。”
“想要出去透透气吗?”
“想!”论谁也不想在这么一个破地下室里待着吧。
陆朝礼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手上的戒指硌得程悦有点疼,她苦着脸,“我自己会走。”
“万一跑了怎么办。”
giao!
她跑?跑 个得儿!她哪能认清这里的路啊,说不定跑完一圈下来,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呢。
“随你。”
免费的交通工具,他爱当就让他当吧,只是她有点疑惑,这男主人设都崩完了吧,这么好心的还带她出去透透气?原剧情里可没有这么一段,原主自始至终都在那个小黑咕隆咚的房间里。
陆朝礼心情看起来还不错,脚上的动作都快了很多,路上的仆人们都低着头,谁也不敢看他俩,这也幸亏没有看,要不然呐,程悦都感觉羞得慌,又不是夫妻又不是亲人,还公主抱。
门一打开,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真的很舒服,人没了阳光果然是不行的。
看着怀里眯着眼舒舒服服享受阳光的程悦,陆朝礼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惜啊,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关系,下次他继续争取。要不是齐之言非要程悦退休,他本可以在每个世界都去看看她的,说到底齐之言那老狐狸还是小心眼。
“去那里坐坐?”
“好。”
坐不坐的不重要,她是真的不想在他的怀里待着了。
陆朝礼轻轻地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也跟着坐在旁边。程悦享受太阳带来的温暖,他享受和程悦在一起的时光。
“饿不饿?”
好,这算是问出问题来了,她还真饿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原主好像闹了几天绝食,她可不这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苦了别人不能苦了自己的身体啊。
“饿。”
“吃什么?”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腰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锅烧鲇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卤煮寒鸭儿、麻酥油卷儿、熘鲜蘑……”
???
“真的吃这些吗?”
程悦摆摆手,有些玩笑话说一遍就可以了,刚刚只是为了测试一下男主的反应,确认完毕,他对自己的身份没有怀疑。
“那就八宝粥和鸡蛋饼。”
绝食这么些天,第一次可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所以肉肉就不能吃了……哎……
陆朝礼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戒指,这个款式好像和他手上戴的那个很像,而且程悦觉得这两个戒指她也都见过一样,总是出现的熟悉感让她莫名觉得有些恐慌。
“这个送给你,好不好?”
“还是,算了吧。”
都不怎么认识就收下这个戒指,多不好啊。
陆朝礼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不管哪一次,不管她是否记得,每次都是那样,从来不收下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