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志听到这秦建树说这样的话,脑袋还真是像少了一根筋样的。便说道:“没事,早知晚知,反正都会知道,没必要去问。不知秦兄过来,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这不要和你一起出征,所以专门来看看你,以后还得你来照顾我呢!所以来和你打打关系。”秦建树这时倒是打趣地道。
黄明达却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便说道:“你秦建树还要孙兄来照顾,你不是大将军的儿子吗?”
秦建树却是嘿嘿一笑:“黄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孙兄是我能比的吗?孙兄到了边关肯定会成为边关的重要人物,也肯定会是我的上官,你说我是不是要在他还没有成为我的上官之前,就与他打好关系呢!”
黄明达知道这秦建树在开玩笑,秦建树在孙尚志教给他那练兵之法之后,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好得不得了,可不是要像秦建树那样,来与孙尚志打好关系,再说他一个大将军的儿子,妥妥的军队第一官二代,他有必要这么做吗?
黄明达问道:“秦兄,听你这样说来,是不是到了边关,很是安全啊,要不你给你爹说一下,我也去好不好?”
秦建树却是看着黄明达那肥硕的身体,说道:“黄兄,安不安全我不敢说,但是就黄兄这体格,战马可能也系负担不起你这重量啊,你是准备直接进入步兵吗?”
黄明达没有想到秦建树居然这样取笑自己,没好气地说道:“没想到秦兄也只是这般人,可怜了我这番拳拳的报国之心。”
这话硬是把孙尚志都惹笑了:“黄兄啊,要不你也一起去吧,以你才能,一定能够崭露头角。”
秦建树也是笑道:“万一我们被敌兵追,你也好掩护我们逃走。”
这秦建树还是和这黄明达的体重给杠上了。
黄明达没有再理他,而是对孙尚志说道:“孙兄,你真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啊,这当县令没几天,又马上要去军队里去了,要是你这次立了大功回来,封了高官,我都连科考都还没有参加。”
楚国的科考要明年秋天,这都差不多有一年了。照孙尚志的这速度,一年之内,还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高度。
秦建树却是笑着说道:“你为什么不叫你爷爷给你买个官呢,参加什么科考。要是真不行的话,这次我带你去,也不敢多说,一年之后,怎么也得是个千夫长吧?要是真能够立下军功,那就更不用说了。”
黄明达这时也不与秦建树开玩笑了,说道:“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参加科考吧,再怎么说我也是楚国的十大才子之一,怎么可能会要花钱买官的地步。”
听到黄明达这样说,秦建树这才想起眼前这个胖子,那时在仙临楼上是出彩过的,因为长相,还真是忽略了他的才华。
黄明达又说道:“孙兄,本来过来是想安慰你一下,现在你没有事,我也就安心了,我先去学院了。”
今天学院可没有放假,黄明达也是因为司马纤纤的事情,这才过来看一下自己的老师和孙尚志,但是现在人都看了,还得回学院去。
等到黄明达走了之后,秦建树又说道:“孙兄,你去了边关,你想怎么做?我虽不知道你具体的职位,但是我听我父亲提过,你的起步不会低。”
孙尚志回答道:“你都能是千夫长了,我怎么也是正七品官员,在杭城立了功劳,怎么也不能把我降了吧。所以我们这次去边关,也只是历练一下,等熟悉了军队的情况,马上就会独立领军,很有可能到时你是主将,我是军师。”
秦建树听到孙尚志这样说,还真是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他和孙尚志可是都还没有满二十岁啊,要是真能够独立领军,那是何等的威风。
马上便问道:“孙兄,你可不要骗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猜的!”孙尚志笑着说道:“谁叫你有一个大将军的老爹,自己还是皇上的侄儿子。”哪个人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铺路,只是有些人顺风,而有些人落水罢了。
秦建树想了想真有可能,只要自己独自领军,而有孙尚志在一旁指点,还真不会出什么事情。有了这样的经历,那自己以后可就是前途一片光明啊,以后就算是替代自己的父亲大将军的职务,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建树想到这里,也是激动地说道:“孙兄,多谢指点,那以后就还得多靠你指点了。可不能让我吃了败仗啊。”
孙尚志又问道:“秦兄,你今天来是为了何事啊?”
秦建树听到孙尚志问话,这才一拍脑门,回答道:“你看我刚刚只顾着和黄明达说嘴去了,把正事都忘记了。是这样的,是我父亲叫我请你到我家去!”
孙尚志刚刚也只是顺口一问,还真没有想到这秦建树真有事情,孙尚志便说道:“那我们就过去吧!”想来自己和秦建树马上就要去边关了,应该是大将军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吧。
两人便坐着吴老的马车来到大将军府。
孙尚志进了大将军府,这才发觉大将军府的守卫都是军士,防卫可不是司马府可以比的。
此时大将军正在他家里的鱼塘边上,看到孙尚志到来,便说道:“尚志,快过来。”
孙尚志走到大将军的身边,这时大将军又说道:“尚志啊,你看,这是我养的锦鲤,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这里逗鱼。你不是写诗写得很好嘛!给我这鲤鱼写首诗吧!”
孙尚志还真没有想到这大将军还有这等闲情逸致,看了池中的鱼儿,此时的那些锦鲤正在池中的荷叶下游来游去,便想到了前世唐朝陆龟蒙的《奉酬袭美苦雨四声重寄三十二句.平上声》,便念道:
“层云愁天低,久雨倚槛冷。
丝禽藏荷香,锦鲤绕岛影。
心将时人乖,道与隐者静。
桐阴无深泉,所以逞短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