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又说道:“这与道家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但是天阳道人又到金山寺报信,也让德明大师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及时赶到,让尚志度过了这一劫。”
孙尚志也说道:“我也绝不会放过天云道人的!”
吴华池看了看孙尚志说道:“尚志,你不用担心,我回到汴城,马上会派人去探查这天云道人的下落,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
吴老也说道:“按德明大师的说的话,这天云道人行踪飘浮不定,找到他还是有些难度。所以也不急于一时,还是等正初过来,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再说这些也不迟。”
吴华池听了也是点头道:“尚志啊,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下,一切等回汴城再说。”
孙尚志回答道:“吴丞相,那我就先告退了!”
孙尚志他们又回到他们原来住的那个房间,一切都如以前一般,就是少了司马纤纤。
孙小见到孙尚志回来了,便问道:“哥哥!你回来了?”
孙尚志看到孙尚志,本来有些愁苦的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问道:“小小,你没有回翠红楼吗?我这里真的没有什么事了?你还是先云忙自己的吧。”
孙尚志说完,便从房间里取来笔墨,把纸铺在凉亭的桌子上,磨好了墨,便在纸上写道:
三月春风情意长,西湖原来是红娘。
翩翩公子好容貌,哪知会是女儿妆。
几番称兄道弟谎,几番才知是女郎。
几经辗转同路去,从此情深在胸膛。
点点滴滴过往事,大大条条诉衷肠。
一颦一笑皆心动,半忐半忑为你狂。
为你愁时为你欢,为你相思为你绊。
时常恨夜何须在,不得相见嫌月弯。
谁知情深遭天妒,暗箭欲要将人伤。
何故还需弱女子,望夫崖上把箭挡。
百丈高崖太陡峭,恐怕不能再回还。
从此相见只能梦,欲要相守隔阴阳。
这时孙小小走上前来,看到孙尚志写的字,知道他又是在想念司马纤纤了。便也没有说话,只是坐下身来。
孙尚志却是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你不去翠红楼吗?”
孙小小有些低觉地道:“哥哥,你又再想嫂子了吗?”
孙尚志听了,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怎么会不想啊!纤纤真的是太无辜了。本来是应该我去死的!”
孙小小听后便趁机说道:“哥哥,那你应该更加好好的活着,这才对得起嫂子。你的命可是嫂子用命换回来的。”
孙尚志这时很严肃地对孙小小问道:“我想报仇,小小,你能帮我吗?”
孙小小看到孙尚志这般说,也是很正色的说道:“哥哥,你说哪里的话,嫂子也是我的亲人。这都不用你说,我也要为她报仇的。”
孙尚志又说道:“小小,我知道你们乐家的人消息最为灵通,你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天云道人的消息,我一定要找到他,还要找到另外两个人。”
孙小小马上就回答道:“哥哥,我已经给我师父送信了,请他帮忙调查此事。因为天云道人已经离开了杭城,往北云了。”
孙尚志听了孙小小的话,还真是为这乐家的消息灵通而感到惊奇。虽然没有找到天云道人,但是却是能知道天云道人的动向。于是马就说道:“小小,有消息马上就告诉我。需要钱财也给我说一下,我一定会给你弄来的。”
孙小小笑着说道:“我师父对你也是非常看好,所以她一定会帮你查出来的。哥哥,你就放心吧,可不能让嫂子就这样白死了。”
孙尚志听到这里也是觉得心安了不少。
于是提笔却是写道:
落叶风秋,一箭断魂,万丈悬崖冰冷。波骤海宽,礁映孤单,落日血红心愤。
整夜伤悲,在何处?哪里寻问?发怔!痛苦梦昨宵,向天长恨。
孙尚志写了半阙《宴山亭》,孙尚志越发地想着司马纤纤,又停下了笔。
孙小小看碰上孙尚志这样,倒是没有出口安慰。有些事情,还得他自己走出来,别人是帮不了的。
这时徐伯明和唐支山却是联袂而来,两人手中还提着酒坛。他们也是知道了孙尚志的事情,专门跑过来看一下孙尚志,为他解一解愁。
徐伯明两人一看到孙尚志便说道:“孙兄,还请节哀。”
孙尚志回答道:“多谢两位关心,我已经没有事了。”
唐支山把手中的酒坛子放到凉亭的石椅上面,又对孙尚志说道:“孙兄,司马纤纤的事情,我们也是很伤心,但是司马纤纤既然用生命救了孙兄,孙兄就该当更加珍惜。孙兄,今天我和徐兄专门为了你,带来了好酒,我们今天一醉文体,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徐伯明也是说道:“是啊,孙兄,你必须要好好地,这样司马纤纤在天之灵,也才能安息。”
孙尚志却是说道:“多谢两位好意,但是我不会饮酒的,我真的没有什么事。二位真不必如此。”孙尚志的心里却是不想用喝酒这种办法来麻醉自己,自己还必须要找到那些凶手,所以他便拒绝了徐伯明和唐支山他们。
两人听到孙尚志的话也是有些不理解,于是唐支山又说道:“孙兄?”
孙尚志马上就回答道:“我之所以不喝酒,我就是要找到那些人,为纤纤报仇。”
几人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孙尚志的内心,他还是没有能走出司马纤纤那一关,这还得要时间才能抚平。几人便不再劝说,而是找着话题与孙尚志聊天,让他尽量少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几人倒是天天都来陪着孙尚志,倒是搞得孙尚志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别人也是一番好意。
吴华池早就已经把杭城盐运的案子早就已经处理好了,其中也来问过了孙尚志。孙尚志把早已经写好了的参与人员功劳给了吴华池。
吴华池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事做,要不是为了等司马正初到来,他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