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米儿笑的鼻涕都吹成了一个泡泡,她激动道。
“听到没有,王爷不传了!你们还传什么?”
“墨墨~”沈晚晚揪着男人的衣袖,双手晃了晃,“你破坏队形啦!”
景时墨嘴角一勾,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好,本王错了,空影,在全城贴满告示。”
众人:“!!!”
沈晚晚眼睛亮了亮,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你!”
王米儿崩溃地差点昏厥过去,“天哪,墨王!您竟然这么狠心,你哄墨王妃,拿臣妇寻开心啊!”
陈锋山见不得米儿如此。
他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见她缓了过来,跪在地上求道:“墨王,求您莫要如此,难道,您真不顾将军府的颜面了吗?”
陈南夏讥讽道:“将军府的颜面是爷爷的,而你空有一座将军府。”
爷爷打下来的荣耀,却被一个不听话的儿子拿走了。
“逆女!”陈锋山咬牙骂道,“我真后悔有你这样的女儿。”
陈南夏回怼道:“巧了,我也很后悔,生下来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给掐死。”
沈晚晚眨了眨眼睛。
辣么小的夏夏怎么掐人?她拍了拍陈南夏的肩膀说:“没事,等他老了拔他氧气管。”
“……墨王,您不管管墨王妃吗?”陈锋山不知道氧气管是什么,但看墨王妃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怕不是在怂恿陈南夏谋财害命?
景时墨淡淡道:“管了,现在还算是听话的。”
白宇东长叹一口气,走过去,说:“白月柔已经死了,但已经嫁给你们了,多谢将军为我们白家接走一个逆女!”
他解释道:“那里面也不是骨灰,是焚烧遗物得到的灰尘,本官嘱咐王公子,新婚快乐。”
王吹起摇头,说:“我要娶的人是白声!”
李学满挡在白声前面。
白宇东站在两个人之间,语气毫无感情地拒绝道:“不行。”
前后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李学满紧张地吞咽口水。
白衡怕两个人打起来,忙站在爹跟李秀才的中间,他抬手道:“门儿都没有!”
就这样,白声和李学满中间隔了两个人。
李学满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吹起,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他抬手重重地甩了一巴掌,“替白大人打的。”
“……”白衡抿嘴。
算了,这个人比王吹起强一点,万一以后真是他妹夫,还同朝为官,闹僵了就不好看了。
王家人不同意。
沈晚晚戳了戳景时墨,悄咪咪给了一个亲亲,说:“我都亲你了,你得帮我。”
【呵,宿主,你就不怕有人骂你是道德绑架吗?】
“哼,这是爱的束缚,情侣之间的小把戏罢了。”
【…6】
系统在内芯里叹了口气,怎么办?它也想找一个对象了。
【我想去相亲了。】
“唔?系统,你是男还是女啊?或者,你是公还是母,也不对,你是雌还是雄?”
系统的声音是机械声,中性声,生气的时候偏男,撒娇的时候偏女。
平日里,沈晚晚没有觉得不对,现在想来,还真听不出男女。
【…我不知道。】
“宝,加油,反正一夫一妻制,一个夫君一个妻子,都一样。”
系统默默地百度了一下一夫一妻制的意思。
哼,就知道宿主不靠谱,都不是那个意思!
景时墨脸上浮现笑意,目光落在王家人身上,说:“求娶又抛弃,白大人,按照景国律法,该当何罪?”
“白月柔是个可怜人,被抛弃,罪加一等,王家没有战功,理应问斩,严重者,还会连累九族。”白衡附和道。
他跟墨王配合可是天下无敌。
王家这次,是不娶也得娶了。
陈锋山可不情愿了,九族,他家也包含在内啊,他小声道。
“米儿,你让你弟弟别胡闹了,反正是一个死人,过几天再休掉就好了。”
“行!”王米儿咬牙同意了。
王吹起双手握拳,他竟然挨了穷秀才一巴掌,听到姐姐和姐夫说的话,也不敢造次了。
他走到李学满耳边,阴沉道。
“不要以为有墨王的庇护,你就能平步青云,老子一定弄死你,得到白声!”
“随意,我不怕。”李学满面色一沉,他孤家寡人,死不足惜,要真到了矛盾不可缓解的地步,他会带着王吹起去死。
让声声的生活,平静些。
鼓乐奏起,喜婆重新拿起骨灰盒交到王吹起的手里,哎,这叫什么事。
她忙完一切后,走出府,笑着谄媚说。
“王妃,民妇把事情完成了,这可是民妇职业生涯上的一个大挑战啊!”
“那你为何还接?”陈南夏淡淡道。
喜婆:“这不是…”
沈晚晚把说好的银子放在喜婆的手里,笑道:“辛苦你啦,再有这种事情还找你,你都可以开副业了!”
喜婆数了数银两,笑得合不拢嘴。
她说:“还不是王妃给的太多了嘛!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一定要民妇,民妇已经会了!”
王府大门紧闭,白家也走了。
陈锋山双手背在身后,说:“陈南夏,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
陈南夏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沈晚晚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夏夏,怎么了?大夏天的还热蔫吧了呢?”
“没事,最近在家里待闷了。”陈南夏无奈一笑,“爷爷让我学女工,我不敢拒绝,就一直待在屋里。”
说着,她脸红着从腰间掏出一块手帕。
“晚晚,第一块,送给你。”
“谢谢。”沈晚晚展开,眼睛浮现亮晶晶的光泽,声音软糯道,“哇,好大两只肥鹅啊!一定很好吃!我知道您是想祝福我天天能吃饱!”
陈南夏脸更红了,她抿嘴,不知如何解释。
杨梅避免王妃继续胡乱夸错,她小声道:“我家小姐…绣的是两只白鸽……”
她看了一眼小姐尴尬的神情,解释道。
“小姐希望与您能够友谊长存,保持联系。”
沈晚晚:“(⊙o⊙)…”
她轻咳一声:“是…是白鸽啊,天太黑了,有…有点看不到,咦,确实是…是白鸽…”
景时墨轻笑出声:“你的演技很是拙劣。”
沈晚晚见被戳穿,她耳尖一红,不好意思地扑闪了一下双眼,说:“夏夏,我很喜欢。”
随后,她冲进男人的怀里,恼羞成怒道。
“啊啊啊啊,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站在这里挡我的影子了!要不然我会把白鸽看成白鹅嘛!”
景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