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墨,你怎么矮了?”白月柔好奇极了,似乎…胸还大了?
她抬起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眸。
“因为你抱的人是我呀!”沈晚晚饶有兴趣地看向惊恐的女人,浅浅一笑,“原来你爱的人是我啊?”
白月柔脸一红,急促不安地说。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爱你,我爱的人是…是…”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说出话,竟然急得哭了,她揉了揉眼睛说。
“时墨,难道你是带着王妃来羞辱我的吗?”
景时墨沉声道:“王妃误会本王与你,想来,让你证明一下。”
沈晚晚撇撇嘴。
才不是呢,她是为了车上新鲜的水果来的。
白月柔紧紧咬唇,眼睛湿漉漉的,显得格外委屈,她扶着额头,只觉一阵眩晕。
“时墨,你来只是为了这个吗?”
“小姐,您身子不好,可不要生气啊。”夕儿赶紧扶住主子说道。
景时墨点头道:“对。”
白月柔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心里怒骂沈晚晚,面上却露出委屈的样子。
“好,只要时墨开心,我什么都说…”
她含泪走到沈晚晚面前说,“对,时墨跟我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说完,白月柔胸膛上下起伏,竟激动地哭着跑回了院子里。
“王爷,您太过分了,我家小姐受了多少苦,一直在等您娶呢!”夕儿瞪了一眼沈晚晚,丢下一句话,便跑回府里了。
好一个美人儿落泪啊,她都要心疼死了,沈晚晚挑眉道:“啧,王爷不负责?”
景时墨负手,淡淡道。
“爱慕本王的人能从盛京排到清平县,难道本王都要负责吗?”
沈晚晚展颜轻笑,贝齿微露,她嗓音甜甜的说。
“那臣妾是捡到宝了?”
“呵,自然。”景时墨转身回到马车,不一会儿,女人也跟着上来了,他倒了一杯茶说,“去皇宫给母后请安,记得,不要乱说。”
沈晚晚点头,道:“臣妾一定不会乱说的。”
寝殿里。
帝后游玩数日,终于回来了,两人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不该看的场景。
一国太子景成玉正毫无形象地抱着皇后的大腿哭。
皇后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景时墨走上前去,“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沈晚晚也紧随其后,微微福身。
景崇见到到过儿媳的厉害,可不敢怠慢道:“哎呀,是晚晚来了啊,赐座。”
他看了一眼儿子,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哦,你也来了啊,也赐座吧。”
景时墨坐在了皇帝的下位,他看了一眼父皇,淡淡道。
“可是儿臣做错了什么事情?您对待儿臣似乎冷漠了不少。”
“阿荷理朕了,朕是大人,就不跟你们这些小屁孩玩闹了。”景崇笑着,朝阿荷看去。
年少不知阿荷好,错把时墨当成宝。
他顺便踢了一脚跪在地上哭的景成玉说:“晚晚来了,快别缠着你母后了。”
这时,景成玉才看到两人,他瞬间变脸,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礼貌地喊了一声。
“皇兄,皇嫂。”
随后,一个滑铲跪在景时墨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哭。
“呜呜呜,皇兄啊。”
众人:“……”
沈晚晚忍住笑意,朝一旁看去,这一看就与皇后对视了。
呃,要不她说点什么?
“母…母后,许久不见,您又变好看了。”
“你啊,嘴变甜了。”沈意荷伸手,握住侄女的手,拉到自己的旁边坐,她小声地说,“本宫知道,皇上那几招,是你教的。”
沈晚晚忙低头道:“母后,儿臣不想看到您闷闷不乐,无法释怀的样子,所以就…”
“你不用解释,只要你能给本宫生一个皇子或者公主,本宫就原谅你。”
沈意荷拿起一块糕点,满眼笑意地递过去道。
沈晚晚接过,小声道:“那母后还是不要原谅儿臣了。”
沈意荷拿回糕点,脸色不好看地倪了一眼儿子说。
“景时墨,你是不是欺负晚晚了?”
“恐怕,是他欺负儿臣吧?”景时墨嗓音沙哑,沉沉地道。
沈晚晚:“???”
咋地,要比较比较,谁比较绿茶吗?
门外,称心心思凝重地走过来,她见到寝殿这么多人,先是行礼后,不动声色地站在皇后身边。
轻唤了一声:“皇后…”
多年的心腹了,沈意荷一眼就看到绝对出事了,她声音冷冷道。
“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
见母后生气了,景成玉也不皮了,自己找了个板凳坐在皇兄旁边,乖乖地听着。
“就是就是,肯定是皇兄欺负皇嫂了!”
景时墨:“……”他还是保持沉默吧。
称心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跪下道:“今日,王妃中了合欢散,在…在冰窟里待了半个时辰……”
“什么?”沈意荷满眼震惊。
她缓了缓,赶紧抱住侄女,心疼道:“晚晚,没冻着吧?”
“没事,母后不用担心。”沈晚晚有系统的保护,确实没伤着身子。
沈意荷握住她的手,一直不停地暖,冰窟多冷啊,不对,中了合欢散并不是只有这一种办法。
她倪了一眼墨王,冷冷地问。
“景时墨呢?”
“墨王…墨王在郊区的一个院子里。”称心紧张地说道。
“里面住着谁?”
“白…白月柔小姐。”
寝殿里,气氛变得极其冷静和怪异,谁都知道皇后生气了。
景崇手揉着眉心。
“没眼看没眼看啊,朕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皇兄,你这事做的太没品了。”景成玉满脸恨铁不成钢地指责道。
沈意荷冷笑一声:“一个老渣男,一个小渣男,也好意思指责大渣男?”
父子三人对视一眼,其中两个老老实实低下了头。
只有景时墨辩解道:“母后,白月柔消失已久,突然出现,儿臣找她有事。”
他顿了顿,补充道:“王妃也知道,儿臣与白月柔没关系。”
沈晚晚一副被绑架的样子,点头啜泣,声音柔柔地道。
“嗯,没关系,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只是喝喝茶,聊聊天……”
“……”景时墨深吸一口气,“你怎么…”
沈晚晚眨了眨眼睛,体贴道:“王爷是想说,茶里茶气的?”
景时墨思索几秒,点头道。
“王妃在这种稀奇古怪的词上,很有造诣。”
“过奖过奖。”沈晚晚嘴角一扬,都是当代比较流行的词。
两个人相处模式,令几个人诧异了一下。
沈意荷的怒气减弱了几分,她凝视儿子,问道。
“你与白月柔的事情已经传了很久了,本宫就问你一句,若是你现在开口,她可以进入你的王府,若你现在不开口,她永远都不可能进入你的王府。”
但,只要儿子一开口要白月柔。
她便将其诛杀,几年前,白月柔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就不喜欢,觉得那女人绝对会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