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要不是我鼓动宗主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他们就不会有事,都怪我。”
说着,上官清影泪如雨下。
徐浪顿时心疼不已,道:“师姐,不怪你,你和诸位师门长辈也是为了救程师伯和我,至于其他人,都不过是利欲熏心罢了。”
上官清影依然泪流不止,流出的清泪都打湿了徐浪的衣衫。
“师弟,我们……该怎么办?我真的好怕。”
“不要怕师姐,有我在呢。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就像你不顾一切都要进来找我一样。”
上官清影抬起头,噙着眼泪的双眼怔怔的看着徐浪。
在看到他坚定而温暖的眼神后,她心里的不安和恐惧终于消散了许多。
“师弟,我相信你。”
说着,上官清影挣脱徐浪的怀抱,拭干眼泪,脸上浮现出坚定之色。
“师姐,我决定了,带你们所有人去一个地方。”
徐浪忽然说道。
他觉得起初的那个和申老魔互相心照不宣的想法还是极有可能发生变故的,既然申老魔先动手了,那他必须要也要应变了。
最起码他要带上官清影和宋关河等人先到湖床底下的空间,确保安全才行。
“啊?去哪里?”
上官清影问。
“我先带你去,然后我告诉你所有的事。”
上官清影重重的点头。
两人随即动身,前往死气湖泊。
就在两人离开时,不远处吴现鱼现出身形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满是怒气的脸庞上,变得愈发阴暗。
……
“老夫早就想到你们这些正道人士中一定有人身上藏有灵石或丹药,想不到居然是你们。”
一处天然的坑洞中,申老魔看着面前的两人,啧啧叹道。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洪雷和商英主仆二人。
此时,两人身上都有炼气期的修为,显然是打开了储物法器,用灵石和丹药进行了补充。
但在这洞中,却并没有看到花无眠所说的李凡、言落水和许幻三人。
“申道友,我们这次来,是与你谈合作的。”
林洪雷也不解释自己藏有灵石或丹药却不公开的原因,直接道明来意。
申老魔现在手握青衣老魔和罗光老魔的两枚储物戒指,心里底气十足。
听到这话,他有些好奇,笑道:“你们可是正道人士,居然要找我这个所谓的魔头合作?”
“正魔之分只是在修炼界,在这里,没有正魔,只有朋友和敌人。”
林洪雷道。
“好一个只有朋友和敌人,不过你林大庄主手上有那么多储物法器,丹药或灵石肯定不少,何须跟老夫合作?”
“很简单,林某需要你这把刀。”
“哦?”
“林某始终是要出去的,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但是那些人都太讨厌了,林某不想他们回到修炼界。”
“哈哈哈,林庄主是想要老夫帮你杀光他们?”
“不错。”
“老夫有什么好处?”
“他们的储物法器和其中的东西,都归你申老魔所有。并且林某承诺,你我双方无论如何,互不出手,如何?”
“倒是有些意思,不过老夫就算不帮你,自己也可以去拿他们的储物法器。”
“储物法器毕竟有限,谁多一点就意味着谁的实力更强大。申老魔,如果你我谈不拢的话,那这储物法器,林某势必要与你争上一争了。”
申老魔顿时神色微变,半晌眉头一展,哈哈大笑:“算了算了,老夫不与林庄主你争。谁不知道你们碧落山庄是炼药圣地,林庄主的储物戒指中定然丹药充沛,老夫争不过啊。”
“这么说,申道友是答应了?”
“老夫还有选择吗?”
“申道友明智。那接下来,就请申道友出手了。”
申老魔诡异一笑,道:“那老夫去去就来。”
说着,他转身就往外走。
但没两步,他忽然就停了下来:“林庄主,老夫也有一事要请你帮忙。”
“申道友但说无妨。”
“你们正道擎天剑宗有一位名叫徐浪的小子,不知道修炼的是什么诡异法门,虽然在这个世界没有修为和灵气,但他有些扎手,还请林庄主代为除之。”
申老魔不愧是申老魔,他和徐浪之间的平衡现在因为林洪雷要打破了。
那他既然决定答应林洪雷去撕破脸皮了,那他也不得不让林洪雷去杀徐浪了。
那样的话,就算徐浪想要与他申老魔不死不休,起码也要先过林洪雷那一关。
“原来是杀他?”林洪雷道:“申道友不说,本座也要杀他,谁叫他不知好歹与端木岩扯上关系,与本座争夺庄主之位呢。”
“哈哈哈,如此甚好,那老夫就去了!”
说罢,申老魔的身影消失在洞中。
“主子,我们现在就去杀徐浪吗?”
“不急,先看看申老魔的本事。”
“是。”
“我们先回去把丹药都炼制出来吧,那三个人可是都是返玄境强者,气血充足,用以生火足以炼制出一批丹药出来。”
“是。”
……
“师姐,你忍耐一下死气,等到了湖泊底下的别有洞天,那里的泉水可以滋补你的身躯。”
“之所以第一天不说出来,也不带你们任何人进入别有洞天,是因为泉水不怕,怕造成哄抢,甚至引起申老魔来抢夺。现在申老魔已经大开杀戒了,想必大家也不会哄抢补给泉水,所以我决定带你们都下来。”
“这别有洞天藏于死气湖水之下,算得上是有着天然屏障,也能暂时挡住申老魔。”
“不过师姐,等会儿到了下面,你答应我不要冲动。一是程师伯因为中过申老魔的天魔惑心功而变得痴傻了,二是杜老怪也在里面,他一直在细心照顾程师伯,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失控。”
“还有,程师伯因为痴傻了,现在不认识任何人,不要刺激他。”
死气湖泊中,徐浪抱着上官清影一边说着,一边往底下游去。
上官清影听着徐浪所说的这一切后,大为惊异的同时,也控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