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大师语出惊人,萧峰连喊三声“不可能”,因为他的授业恩师玄苦大师便会这门绝技。
萧峰突然御空飞起,身后凝结出一尊怒目金刚,随后一掌猛地拍在地面,只听“轰”的一声,土石飞溅,地面被萧峰轰出一个大坑。
“阿弥陀佛,金刚降魔掌,没想到萧大侠竟然也会这么武功,但威力比起黑衣人却是差了一点。”
枯荣大师道了一声佛号,然后如实说道。
“师傅他老人家虽然传授了萧峰这门绝技,却让萧峰发下了誓言,此生不得用这门武学对敌,萧峰自此从未用过这门武学。
难怪萧峰几次提出拜入少林寺,都被师傅他老人家拒绝,恐怕他早已经知晓了萧峰的身世。
会这门金刚伏魔掌的高僧,少林只有两人,一人便是家师玄苦大师,另一人便是少林方丈玄慈大师。
无论他们是不是黑衣人,亦或者带头大哥,萧峰都需要前往少林问个清楚。”
萧峰激动的说道,颇有些急不可待。
“萧大侠稍安勿躁,玄苦大师精修佛法,几乎不过问江湖之事,乃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玄慈大师身为少林寺方丈,更是慈悲为怀,断然不可能是黑衣人或者带头大哥。
萧大侠这般冒失的前去兴师问罪,岂不是正中黑衣人下怀?
此人为了嫁祸萧大侠,不惜刺杀我段氏皇族,更是打死了本参师弟。
我等商量一致,派遣誉儿协助萧大侠,共同调查黑衣人的身份,并将他绳之以法。
不知萧大侠可否等上两日,等誉儿安顿好镇南王府之事,便与萧大侠结伴而行。”
本因方丈突然开口说道。
因为母亲和父亲的相继被罚,段誉的心情本来跌落到了谷底,听到本因方丈的话,段誉终于来了一点精神。
“大哥,这王府太过沉闷了,小弟早就想出去走走了。
如今能够与大哥并肩战斗,段誉倍感荣幸。”
“贤弟莫要大意,少林传承千年,高手不计其数,又有黑衣人在背后搞鬼,此行可谓是危险重重,你可是皇家贵胄,值得冒这个险吗?”
萧峰多少有一丝犹豫,少林寺高手如云,他恐怕照顾不到段誉。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更何况黑衣人残杀我镇南王府两百多名护卫,杀害傅思归和诸万里两统领,杀害了本参大师。
段誉于情于理都该找出幕后真凶,并将他绳之以法,以告慰这数百条英灵。”
萧峰拍了拍段誉的肩膀以示肯定,两人商议好,过两日便出发。
枯荣大师从怀中掏出两本秘籍,赫然是大理皇室的不传之秘《枯荣禅功》和《六脉神剑》。
“阿弥陀佛!
高家荼毒大理数百年,智欢大佛更是残害数万无辜少女,大理皇室无能,一直让其逍遥法外。
如今逍遥侯亲手将高扬和智欢大佛斩杀,还了我大理一个朗朗乾坤,大理皇室上上下下,天龙寺上上下下,无不感激涕零。
老衲深知逍遥侯身兼百家之长,集天下武学于一身,神功大法无数。
但这两本秘籍乃是我段氏皇族的传承武学,同是神功级别的武学,意义非凡。
今日老纳代表段氏一族,特意赠与逍遥侯,希望逍遥侯莫要嫌弃。”
许沐枫微微一笑,大方的接过了枯荣大师手中的两部武学,然后调侃道:
“一年前大轮明王鸠摩智前来换取《六脉神剑》,枯荣大师不是将《六脉神剑》剑谱用一阳指焚毁了吗?
枯荣大师倒是好手段。”
枯荣大师难得笑了笑,然后说道:
“大轮明王鸠摩智的确有几分本事,加上吐蕃和密教势大,老衲才让众僧众准备了一场闹剧,就连誉儿都蒙在鼓里,倒是让逍遥侯见笑了。”
“那大轮明王的确天赋过人,有些智慧,可惜太过急于求成,一不小心走上了歪路,倒是有些可惜。
大师尽管放心,这两本秘籍在下会藏在家中宝库,非许氏子孙不得学习。”
许沐枫缓缓打开了手中的秘籍,然后说道。
“叮!检测到神功《六脉神剑》,是否进行学习?”
许沐枫自然默许。
“恭喜宿主学会圆满级六脉神剑。”
“叮!检测到神功《枯荣禅功》,学习到最高境界可以返老返童,永远停留在八岁时的模样哦!”
许沐枫瞅了瞅坐在左首的几位俏夫人,当即对《枯荣禅功》嗤之以鼻,若是不小心练了这玩意儿,可就与幸福生活说拜拜了。
枯荣大师当即面露喜色,只要许沐枫不将这两门武学外传,多一个姓氏学,又有何妨呢?
更何况阿朱和王语嫣乃是段氏血脉,只要她们为逍遥侯生下一儿半女,依旧有一半的段氏血脉,划算得很嘛。
“正淳啊,你当真是好本事,生了王语嫣和阿朱这样的乖女娃,即便你不争气,叔祖我也认了!”
枯荣大师为自己的睿智感到自豪。
许沐枫翻了翻两本秘籍,便将它们交到了无情手中。
无情不感兴趣,又将两本秘籍交到了王语嫣手中。
王语嫣犹豫了一番,谨慎的收了起来。
“崖余,你是越发调皮了啊,为夫给你的秘籍,你就这么不喜欢吗?”
许沐枫撩拨了一下无情的刘海,笑着说道。
无情白了一眼许沐枫,柔声说道:“无情不喜欢这两本秘籍。”
既然如此,许沐枫便只有放大招了,一本《剑二十二谱》赫然递到了无情的手中。
“神藏级剑法要不要?”
无情当即接过了秘籍,然后抬头冲着许沐枫嫣然一笑,九十八分的颜值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许沐枫忍不住刮了一下无情的鼻子,当即遭到了几女的深情凝视。
“夫君哪有那么多神藏级绝学,咱们一起研究便是!”无情笑着说道。
几女赶忙围了过来,进行着研究。
阿紫被任盈盈挤到了一旁,然后一脸的懵逼:“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木婉清痴痴的盯着无情,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