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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四五杯不胜酒力的贾思思和安瑶靠在一起,相视时还笑的很开心,坐一桌的户惊羽他们只看到两人说说笑笑,具体说什么也没听见,周围都是祝贺声。

安瑶用肩膀碰下贾思思,小声说起悄悄话“你说我们还去闹洞房不?”

贾思思讶异看着安瑶,捂着笑咧开的嘴“不去,宁囚渆的洞房你敢去闹?”要是敢去她只能说声勇士。

“……不敢。”抹红胭脂的唇动了动,有些失望不能闹洞房,家里哥哥们成亲不能像普通百姓那样随意,都没闹过。

坐旁边的贾思安喝着酒,不动声色把安瑶杯子里的酒换成蜂蜜水。

陆衍景亦是如此。

一开始贾思安要坐妹妹旁边防着陆衍景,结果这家伙居然用眼神示意他看坐另外一边的是谁,他只能忍了忍,深呼吸后再呼吸,果断在安瑶旁边坐下。

户惊羽和刘谦城全程只看不说话,一副用眼睛吃瓜,脸上淡然。

“你有喜欢的人吗?”望着桌上吃腻了的菜,突然问了个自己都没想过的问题。

“嗯?喜欢的人?有啊。”

陆衍景的心提了起来,眼眸垂下,看着红色桌布在夜色中还是那么鲜艳,脑里、心里想的都是:她有喜欢的人了,她有喜欢的人了。

下一瞬他听到“我喜欢的人太多了,我爹我娘我哥,皇上哥哥,皇后嫂子,宁大哥,时雨嫂子,还有我那未曾蒙面的嫂子,安瑶我也喜欢。”看着安瑶笑嘻嘻说。

“你喜欢的人还真多,我说的喜欢是对异性,想成亲的那种。”安瑶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桌子在面前转,伸手按住桌子不让转,左手按空。

按在一个有弹性的地方,和右手按在桌子上硬邦邦不同,手感很不错,按两下抓两下,她没注意到旁边贾思安已经低下头看那只不安分的手,喉结滚烫,上下滚动,眼眸由平静变得幽深。

贾思思也觉得头晕,单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想自己有没有喜欢的异性,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人来,也想不出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喜欢?”

紧握拳头的手松开,一直看着贾思思的他莫名松了一口气,又觉得任道重远,她还不懂什么是喜欢。

“我也不知道,听今天来的那些小姐姑娘们说着情啊爱啊,这些话题我融入不进去,听得也是满脑子问号,自己好像异类。”

贾思思抓着安瑶的手“我姐说世界那么大总要去看看,在看的旅途中会遇到不同的人,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有相同话题,就、就、、、、、、”吃力的看其他人一眼,目光定在陆衍景身上。

打了个嗝“就好比我和陆衍景,他会救人我不会,他懂草药我不懂,我不可能为了和他有话题就去学习不喜欢的医术,我姐说这、、叫独自美丽。”

“独自美丽?”安瑶小声呢喃,双手一拍桌子“对,姐要独自美丽!”其实一手还在贾思安的腿上。

幽深的眼眸更深了。

“对,姐要独自美丽!”

两人一句我一句,可以看出已经喝醉,几杯酒就醉的人居然在开席前放话要喝一坛酒,现在开始发酒疯,两个女的抱一起一直喊要独自美丽。

看到妹妹被陆衍景扶着,贾思安愤怒喊“陆衍景!”

其实也不关陆衍景的事,两个女子抱着抱着突然撒开手,贾思思没站稳往后倒被眼疾手快的陆衍景扶住,贾思安既要护住站着摇摇晃晃的安瑶又要看住自家妹妹不被猪拱了!

“你来扶?”说是这么说,手却没松开。

一杯酒进口,户惊羽睁着闪烁的眼睛看两男两女,要是今晚会发生点什么都不奇怪。

怀里的人已经安分些,任由陆衍景抱着,还自觉攥着他的衣服,扯着晃动,小声撒娇“睡觉啊,我们一起睡觉啊。”

修长身躯猛地一怔,看其他人是都没听到,小丫头在想什么,醉成这样。

“陆衍景,我想睡觉。”淡淡的药香,闻着很熟悉,鼻子贴着满是药香的布料,好像在南村闻过。

好像有点想陆衍景了,全然忘记刚才还喊着人家的名字。

陆衍景低下头看喝醉不知道自己在何处的人,眸中划过淡淡笑意“那我送你回房睡?”

“嗯。”发出细小鼻音。

抱是不能抱的,那么多人看着,用被紧攥的衣服带着喝醉的姑娘去她的房间,到人少的地方牵起手,没笑过的他在红灯笼下嘴角浅浅上扬。

他牵着心悦的姑娘,前路荆棘也心甘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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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一对新人喝完合卺酒,让人传来晚膳,用了一些,时雨一整天不敢吃太多,现在即使饿也不敢吃太多,爸爸说过一下吃太多容易撑坏胃,也容易闹肚子。

看碗里只吃一点“一整天没吃,怎么不多吃些?”

她摇摇头“不能吃太多,一天虽然吃得少也有吃些垫肚子,现在要是一下吃太饱容易闹肚子,我不想破坏今晚大喜日子。”脸上已经绯红,耳朵也滚烫。

黑眸含着笑“嗯,今晚洞房花烛夜。”

\\u0027轰\\u0027这下全身都火热。

他、他怎么能说出来!

宁囚渕觉得还不够,在时雨耳边呼着热气说“雨儿是害羞了吗?”

她马上反驳“谁、谁说我害羞了,你才害羞!”

“嗯,我害羞,羞得想与雨儿一同、、、、、、”最后四个字如蚊声听得人不仔细听还听不见,时雨隐约听出来,结合认识的成语,瞪大眼睛看向他。

如狼似虎的眼睛。

早上喜娘和全福夫人说新婚之夜在适当时候拒绝,不要让夫君要得太多,免得不节制,第一次疼,说出来让夫君疼惜。

第一次早半年前就给了,按照后来看宁囚渕算是节制的。

新婚之夜嘛,当然是入洞房最重要,也更投入,晚上喜娘塞时雨手中的嫁妆图因太过露骨,图册上也让时雨了两眼胡乱塞到枕头下,两人做动作时不小心碰到枕头露了出来。

宁囚渕一副了然的眼神让时雨顾不上在做什么,翻身要把嫁妆图扔开,还未起身就被压着不能动。

“既然雨儿都放在床上了,不看也是可惜,我们一起看。”

“不要!”太羞耻了!

“等会雨儿只会说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