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胭脂,新奇的把玩手腕上的手镯“这是什么手镯,暖暖的?”颜色偏红色,比在商场见过的都小一圈,要不是她骨架小还戴不了。
“暖玉,从一朋友那拿的。”
那人的私库捂得实,借着温室菜才能进去拿点好处,这个手镯还是他眼尖才能拿到,说给弟媳的礼物才愿意多拿几件,真是越来越铁公鸡,下次要多拿点!
手没停,从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一双耳环戴在没有耳饰的耳洞,耳钉上镶的红色宝石衬得粉嫩的耳朵更美,垂下的流苏显出她气质,带茧的指腹摩挲耳骨。
耳朵被弄得很痒,头偏了偏没躲掉“你弄痒我了。”娇嗔的说。
在粉嫩的脸颊亲一下,位置调换,将人揽入怀中,昨晚没怎么注意这妮子,现在一抱发现比离开时轻了不少,两指捏着泛红的脸颊“这一个月轻了不少,很忙?”
“不忙啊。”靠在充满安全感的怀里,扣着玩的手掌都是茧。
心里想着,这一个月还好吧,除了想法子赚钱就是空间和后院的菜地,一想起菜地她就想起空间收好放着的青菜,都一堆了,家里根本吃不完!
“宁渊,种的菜吃不完。”
宁渊抓住作怪的手“我想办法,你这一个月都在忙这些?”
“不止。”从空间的桌上拿出一沓纸,没看见男人看到纸张抽动的眼角。
左右不过是用的纸张多,多赚钱给女人买来放着。
远在一座大房子里的人正在低头看桌上的文案,时不时皱着眉头,手边的一张纸已经写的密密麻麻,只见这人看纸上没地方写了才翻面,要是知道宁渊心里想的肯定会摔笔骂上几句。
接过时雨手里的纸,经过之前炭笔画的图和写的字后,宁渊倒是教会她用毛笔字,只是写的字还是一言难尽,拿不出手啊。
葱白的手指点在第一张图上“这个你应该能用上。”
花了一个星期,自己动手实验出来的,加上之前高中上物理课时有听课,磕磕碰碰下,还真是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在前两天刚刚完成。
在看到图后看明白的宁渊心里已经震惊到不行,如果这张纸流露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皇族之人疯狂敛财,又会有多少人暗中找画图之人。
手指抓的很紧,抿着的唇无不在说男人的紧张。
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雨挣扎“我要没呼吸了!”
弱软的声音让宁渊回过神来,松开力道,低头看她有没有受伤,一边脸上被压出红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哦,那你就是有意的咯。”
“、、、要不要试下是不是有意的?”
察觉到危险的目光,从心的她不敢说话了,沉默好半晌才问“你刚才怎么了,抱得我差点窒息。”
没有松开抱紧她人的双手,宁渊咬下她的唇,晃了晃手里的纸张“这些,除了我看过还有谁看过?”
害怕、紧张的眼神落在时雨的眼里,心里突然得出刚才被抱紧的答案。
他,在紧张自己吗?
他,是担心粗盐制成食用盐的图会导致自己被人盯上吗?
下一秒她的猜测得到证实。
“时雨,以后你画的图别拿出来,放在那,想告诉我就去那说,好吗?”带着恳求的语气。
十四岁开始生活在杀戮中,这世上除了父母还没人能让他觉得害怕,短短时间里,时雨已经在他心里变得和家人一样重要,甚至有时候没看到会下意识找人。
“你很关心我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心里想问,想知道,就随心问出来。
不轻不重的捏下她的鼻子“你说呢,我要是不关心,会对你好吗?”
好像确实挺好的,也没有那些男女高低地位之分,以后也会一直这样吗?
脑袋突然吃痛,是男人屈指敲的,娇嗔看着他。
“你别想那么复杂,成了亲你就是我宁渊的妻子,也许没有你们女子爱看的话本里面那样很爱你,但心悦你这句话还是能代表我现在的情感。”
“有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你现在还不能收放自己的情绪,等你在听到更震惊的事都能在外人面前一副淡然,再告诉你。”
“抱紧我。”小嘴一撇,抱着包裹里的东西,心神一念进到空间。
依旧稳当被男人抱着,连坐下来也是。
“你刚进空间那时的气势就能说明一切,后来想一想我也明白过来你有更重要的事,我在红星时代没做过社畜不代表没脑子,没看过小说不代表没听过,你要做什么我现在不问,只希望你以后别瞒我,现在先让我赚钱再说,你的那些钱根本没有出处可言,等我赚了才能拿出来。”
她又不是笨蛋,尽管男人一家人的穿着和村里一样,可气质不同啊,再怎么放低身份也会有格格不入的地方,谈吐方面就更能凸显。
更何况,哪家的孩子生病暗中用百年人参的,还每天熬药都放一小段,村长家都负荷不起,钱不能摆出明面上才会暗中来的好吧。
时雨的话让宁渊内心塌陷一大半,软的不行,抱着来回亲了好几遍。
“时雨,你怎么那么让人稀罕?”偎在粉嫩的颈窝,温柔喃语,手力收紧。
看来年后还要再跑一趟,要为家里的小妻子争取更多才行。
怎么就那么信任自己,万一他是个惯会做戏的人呢?
不知道男人在心里为自己想了很多,时雨只觉得男人这趟回来好像有些黏人。
宁渊坐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时雨看过去,是一张她没见过的,看上面写钱庄,应该是这个朝代通货钱票。
宁渊坐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时雨看过去,是一张她没见过的,看上面写钱庄,应该是这个朝代通货钱票。
“棚里种植的图我帮你卖了,签字据上写好家里可以种,卖的钱都在这里。”放到她手里。
时雨把纸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钱来“卖了多少钱?”
宁渊伸出食指比了个一,还眨下眼。
“一千两?”
“是一万两,黄金。”黄金两字被咬重了说。
“!!”对这个朝代的钱财没多大概念的时雨听到黄金二字,瞪大了眼睛。
我的乖乖哦!
一万两啊,还是黄金!
这是卖给谁了?
兴奋过后沉静下来,看眼男人“你把图卖给谁了?怎么会卖这么多?”
不怪时雨这么惊讶,宁渊去谈的路上盘算过能卖五千两,到目的地后一聊才知道现在到处都缺粮食,谈了很久才把温室种菜方案价格定下来,回来路上他都觉得一万两要少了!
那人太奸诈了!
现在想想都气不过,咬牙说“一个朋友,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种出来的菜没几天就能收回去的钱。”
“你是觉得卖少了吗?”
“嗯,跟白给的一样。”
时雨呵呵笑了好一会,指尖点了点他手里的一沓“你要不要把这些看完,还有很多赚钱办法。”
“好。”宁渊抱着时雨,低头看手里图,时雨不时在旁边说明怎么看怎么用。
看完一沓纸,宁渊深呼吸两次都不能减轻看到的震惊,他这是娶了个什么金娃娃?!
可以卖的都标明,打算自己干的还是对村里有好处,他何德何能啊。
“谢谢你,雨儿。”亲昵送上唇,轻缓由柔到凶猛,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