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既然本王好好说你不听,那本王只能换个方式了。”
衣服的破碎声响起,经过方才的拉扯沈言身上本就起了汗,此番衣衫被撕开,皮肤接触空气,一股子清凉感直冲大脑。
随即,一只温热的大手贴上,沈言一个激灵,又急又气道,“秦渡,别逼我恨你!”
“恨?言言可真爱说笑。”
秦渡低笑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他撕扯着沈言身上的衣衫,直至两人上半身的肌肤相触,他又将手探向身下的布料。
沈言抬手一扬,只听啪的一声,他怒吼道:“秦渡!”
秦渡停下动作,闪电照亮了他的脸,沈言方才那一巴掌恰好打在他的左侧脸颊。
他勾了勾唇角,眸中猛烈的欲\\u0026望已经快要溢出来。
沈言咬了咬下唇,秦渡,是你逼我的。
于是,他掏出枕下的匕首。
可,手腕被一只大手截住,大手用力一握,沈言手中的匕首便脱离了他的掌心,他一脸惊慌地看向秦渡。
这一刻他才知道,在秦渡面前,他对力量一无所知。
手腕处传来痛感,此刻的沈言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他竟没忍住掉了眼泪。
可惜,秦渡并不关心这些。
他拿起那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金属与地板的摩擦声刺耳的很。
身上的衣物已被尽数撕碎,肌肤相触,沈言愣在当场。
秦渡伟岸的身躯支撑在上,他低头蹭着沈言的耳朵,低笑着,“言言,你可知对本王刀剑相向的人都如何了?”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恐惧,感受到他的颤抖,可秦渡没有停下,他的手毫无阻拦在沈言身上游走,他低头吻住他,然后一路向下......
雨声掩盖万物。
沈言的咒骂声,求饶声,嘶哑的呜咽声......
秦渡的轻笑声,低哄声,情\\u0026动的喘息声......
【叮,恭喜宿主,秦渡黑化值降到30%啦!】
早已陷入昏迷的人,眉头轻轻颦了颦,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翌日,晨起的太阳似累了一日。
翠绿的绿叶上,鼓起的花苞上都留下了昨夜大雨的印记。
盛开的花朵更是被大雨肆虐的有些可怜,花中兜满了雨水。
沈言慢慢睁开眼睛,他只觉得全身都好疼。
肩膀疼,嗓子疼,眼睛疼,腰疼,哪儿哪儿都疼。
昨日从中午开始,沈言不知道秦渡究竟按着他做了多久,他听到了红杏的声音,但是随后好像被人拦下了。
随后就是无休止的**,秦渡像是一只发*的野兽,一次两次根本满足不了他。
沈言只记得他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神情恍惚,再到后来的不省人事。
该死的秦渡!
肚子开始咕咕叫着,可他却一点不想动,也不敢动。
屋外的脚步声渐进,沈言闭上了眼,可是那蹙起的眉头还有那不断滚动的眼球却暴露了他已醒的事实。
“言言,起来吃点东西。”
吃个p吃!给老子滚。
沈言不想搭理他。
可面上附上一片阴影,沈言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时却听到秦渡声音温和的哄道:
“言言,昨日是本王不对,你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便让你见许清照,可好?”
闻此,沈言睁开眼,疑惑的目光扫向正弯腰看他的人。
此刻的秦渡看起来倒是正常的很,眸子里还写满了温和,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沈言全身疼,这种状态下,他可没心情见任何人。
于是,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秦渡一瞬间眼神有些慌乱,昨日他确实要的有点多,但是今日凌晨他已经帮沈言清理过了,而且那处也涂了伤药。
他压低声音,继续温柔哄道:“言言,本王已经给你上好药了,你那里还难受吗?”
呵呵,废话!老子腰都要断了!
沈言不说话,因愤怒而不稳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
秦渡俯身在他发额上亲了一下,柔声哄道:“饭菜放在床侧了,一会儿记得吃。宫里还有事务需要处理,本王晚点再来陪你。”
听到脚步声渐远,沈言才睁开眼,糟了,今天便是七夕了,他现在这种状况晚上根本无法赴约。
他屏息,闭上眼慢慢坐了起来。
一呼气,那处的疼痛以及腰身的酸涩令他脸色一白,顿时他又瘫了回去,后来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折腾了一圈,还是得趴在床上。
直气的沈言牙根痒痒,偏偏还不能拿秦渡如何,打也打不过,自己能不能回家还得全看他心情。
主打就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肚子再一次叫起来,沈言看了眼床边凳子上的饭菜,想了想,总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反抗。
用完饭后,沈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醒来时发现放在凳子上的碗筷已被撤下,又摆上了新的清淡菜品。
他皱眉扯着嗓子喊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刚过午时。”
“我要见许清照!”
沈言喊完,屋外没再传来回复,不过秦渡既然答应让他见人,应当就不会出尔反尔。
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许清照便匆匆赶来了,当看到沈言趴在床上时,他有些紧张地询问道,“背上的伤不是好了吗?怎的又卧床了?”
沈言呵呵两声,就说不小心蹭到掩盖了过去。
许清照不疑有他,回头看了眼门口站着的黑甲卫,他对着沈言使了个眼色。
沈言了然,眼神示意桌子上有纸笔。
许清照取来纸笔,笑道,“不言哥哥,听闻你不记得之前之事, 莫不是我们小时候的情谊你都忘了?”
下笔刷刷写下,【勿轻信身侧之人,晨曦顾清然皆是秦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