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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让你打探那人,打探的如何了?”

沈言放下手中的刻刀,那日梦中之事让他很是在意。

月不言究竟在搞什么阴谋,那个叫许花月的女子被威胁做了何事,关于这个身体之前的一切,沈言都迫切的想了解。

“我去红楼问过清照姑娘,她听到这名字时面露异色,反问我在哪儿听到的。

我观她神色不对,便扯了个谎,说是偶然间听说。”

沈言打量着顾清然,挑了挑眉,“我说你近日怎得红光满面,敢情是与那位许姑娘有了进展,他允你进红楼了?”

顾清然露出恋爱中人才有的傻瓜表情,嘿嘿一笑。

“不知为何,前两日清照姑娘突然派人去府上送信,说约我去红楼一聚,自那日后,我们便日日相见。”

沈言托着下巴沉思,不对啊,这许清照之前对顾清然避之不及,如今一反往常,究竟想做什么。

“说来,我们几乎日日会提到不言兄你呢。”

见顾清然笑的痴傻,沈言却颦眉不解,“你俩约会,提我做甚?”

顾清然傻呵呵道,“清照姑娘说那日见到不言兄,便觉得你人不错,想与你深交。

后听闻你挨了板子,便向我打探你的伤情,我瞧着他神色紧张,不像是虚情假意,便......”

顾清然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说着,沈言眉头却拧成了麻花。

原着里顾清然不是很聪明吗,怎的此番被利用了都没发现?

这许清照显然是在打探消息。

沈言俯下身,下巴杵在小臂上沉思,这许清照也姓许,莫非与梦中那许家有何关联?

许清照自称是父母双亡的残月人,男扮女装接近长公主,这像是一场有计划的预谋,那父母双亡不见得属实。

想到梦里那个昏迷的小少年,莫非这许清照便是那许花月的弟弟?

但目前一切都是猜测,具体如何,只能等他养好伤亲自去探查了。

顾清然顾自说了半日,见沈言也不回话,他抬手在沈言眼前晃了晃,“不言兄,想什么呢?”

看着这个被爱情戳瞎双眼的男人,沈言试图解救他。

“清然兄,那许姑娘身材比你还要高大,在他面前,你不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男子气概吗?”

顾清然傻笑道,“若她能心仪于我,男子气概不要也罢。”

啧,恋爱脑啊恋爱脑。

亏沈言之前还觉得顾西望是恋爱脑,现在看来,他哥哥顾清然才是恋爱脑首选。

他再次解救道,“你就没想过,他可能是个男人?”

顾清然一愣,随即拉下脸来,生气道,“不言兄,我不许你这般说她!清照姑娘只是长的高了些,你怎能污蔑她是男子呢!”

行叭,果然,爱情令人盲目。

他又不能直接说,啊,我有个系统,系统跟我说那许清照是男扮女装,不然我们一起去扒他衣服验明真身吧!

若真说了,别人只会当他是个神经病。

承乾宫书房内,清风将今日所探听到的事无巨细一一汇报。

秦渡背靠椅背,凤眸轻阖,剑眉微颦,满脸倦容。

自那日与沈言争吵后,白日里他再没踏入那处寝殿,眼看着朝觐考察越来越近,没想到近来又频发事端。

大盛不过才安稳了五年,背地里究竟还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

案几上有一摞书籍,书籍下压着一张宣纸,纸上的三个字笔走龙蛇。

只是墨汁未干,显然是刚写下没多久。

他食指在案几上敲着,咚咚声回荡在书房内,过了许久,他才睁眼看向窗外,这时,屋外树上的蝉鸣声戛然而止。

他冷声询问,“长公主这几日在做什么。”

“长公主近日大多都在景阳宫,偶尔会去看看不言公子。”

要说这晨曦长公主与第一才女许清照的关系,大盛几乎无人不知。

盛晨曦虽身为女子,但自小聪慧异常,秦渡对她所做一切从不过问,并非不关心,恰是因为对她足够放心。

所以,对于盛晨曦身边的人,秦渡也从未调查过。

他伸手,宽大的手掌覆在那张宣纸上,他轻点了几下食指,“去查一下这个许清照。”

“是!”

秦渡伸手探向那一摞书,拿起最上面那本,封面上龙飞凤舞写着——摄政王与他的小娇夫。

他抿了抿嘴角,压住笑意道,“那件事办的如何了。”

“您与不言公子的关系,盛京已人尽皆知。相关书本也已批量印制,并陆续往三十六郡分发,此外,也安排说书先生前往各地了。”

清风抬眸,看到摄政王眼中染上笑意,想到今日他被左院判拦下,他又禀告道,

“萧大人说......说他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说让您将监视他的人都撤了......”

秦渡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明面上的人撤下,留一人暗中跟着他。”

他随意翻开书页,看着上面的描述暗自轻笑,见清风依旧杵在原地,他抬眸疑问,“还有事?”

清风跟随秦渡多年,了解他的脾性,但眼看着秦渡与太后的关系破裂,他还是没忍住,下跪低声询问。

“太后明日便要启程前往崇福寺,此去可能几年不归,您当真不去见一面吗?”

秦渡啪的一下将书合上,颦起的眉头和全身散发的冷意已说明了他的态度。

清风叩拜,疾呼道,“属下知错,是属下逾矩了!”

“滚去领罚。”

“是。”

清风退下,秦渡抱起那一摞书去了密室,将书放置在那满是裂痕的奖杯边。

他抬手食指轻轻蹭了蹭奖杯,好似蹭的是沈言那张冷冰冰的脸。

秦渡发现沈言对他愈加的疏离了,这次负伤后,甚至想要逃离他身边。

他拿起奖杯,落下一吻,扬起的嘴角上是一双满是欲望的凤眸。

“言言,本王可以给你时间,也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一切,但是唯独不能离开本王。”

承暄太后要去崇福寺事发突然,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可把乌女官忙的够呛。

她多年服侍承暄太后身侧,但凡太后所用之物她皆亲力亲为,眼下她正忙着做最后一遍的物资清点。

这时,一粉衣小宫女颤巍巍凑上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道,“乌,乌大人......”

乌醉容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因为景阳宫的宫女服装皆是粉色,她一时之间没认出这小宫女是谁。

可当看到那胆小的模样,随即想起,原来是之前养心殿的那个绿衣小宫女。

她查阅完一箱货物,在清单上标了个记号,开始查阅另一箱,直至点完,那小宫女还是未开口。

她这才放下手中的清单,耐心询问道,“你是叫绿芜吧,找我有事?”

绿芜不敢抬头,整个上半身恨不得匍匐在地上,她开口声音哽咽道,“奴婢想求乌大人开恩,让奴婢继续留在宫中。”

乌醉容倒是诧异,此次前往崇福寺的人员数量有限,崇福寺距离京都并不远,是处皇家专用的修养场所,于宫人而言,去了那边比在宫中当值要轻松自在的多。

多少宫人挤破头都想去,没想到这个小宫女却主动提出不去。

她好奇询问道,“为何?”

绿芜此刻由哽咽转为抽噎,她断断续续说道,“奴婢有个妹妹也在宫中当值,多年来我与妹妹相依为命,妹妹她性子软,总被人欺辱,奴婢想留下来照顾她......”

乌醉容摆了摆手,也罢,随后她便差人将绿芜从随行名单上划掉了。

得到恩准的小宫女感恩戴德地叩首,随后捂着脸一路跑去了人烟稀少的后宫。

待走到一处墙边,那双眸子中哪儿还有半分可怜之色,她伸手在靠近地面的墙上按了按,随后将一块板砖抽出。

原来,那砖中间竟是空的!

她从袖中拿出一条纸张,将纸张滚成一团,放入砖中。

她警惕地打量了一圈四周,随后将砖归位。

做完一切,她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墙另一侧,一白衣小宫女左顾右盼,见无人便动作熟练地将砖内的纸条取走。

而后这位白衣小宫女返回怡春宫,快步走到杨太妃身侧,将手中纸条递了上去。

杨太妃面露厌烦,但还是将那纸条慢慢展开,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她面露震惊,随后立即命小宫女将那纸条烧毁。

纸条上所言可是惊天秘闻,对方让她不得声张,但可借此开展接下来的行动。

杨太妃今日未施粉黛,那张容颜乍看之下很是清丽脱俗,偏偏笑起来像是一条令人心寒的毒蛇。

【发布任务,请宿主即刻前往怡春宫。】

沈言正蹲在地上整理着这段时间雕刻的小摆件,他起身,揉了揉腰,半个月的卧床日子让他已进入半退化状态。

今日不过从承乾宫走回月园,才这么点路程便感觉腰酸腿疼。

沈言:怡春宫是什么,老子只听过怡春院。

【怡春宫是杨太妃的住处。】

沈言:老子去她那儿做什么,参观?

【请宿主认真对待任务。】

他一个质子,这后宫是他家后花园吗?

更何况一个太妃的住处,他一个男人如何随意进出。

沈言正欲反驳,红杏呼哧呼哧跑进屋,大声道,“哥哥,有个怡春宫的小宫女说,杨太妃请你过去。”

经过承暄太后那事,沈言对后宫女人有了阴影,他颦眉质问系统,【老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你这次不会还坑老子吧?】

【宿主只要完成任务,便不会有处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