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属于我和宝宝的一天,堆完雪人才感觉到,昨天还热热闹闹的家,今天居然变得冷冷清清,偌大的院子里除了我和宝宝,就只有院子里堆的两个雪人了。
“鑫鑫哥,痒死了。”进到房子没几分钟,宝宝就开始向我诉苦。没办法,这属于堆雪人后遗症,说白了就是手被轻微冻伤了,小时候玩过雪的都知道,玩完雪后回到温暖的房间,手脚就会发痒,尤其是手痒的特别难受,好像几千根针在轻轻地扎似的。
“来,我给你揉一揉。”我拉过宝宝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使劲地搓了起来,刚堆完雪人,我的手也痒的厉害。
“宝宝,你喜欢喝茶吗?”上次回家时给老爸带回来了一套茶具,我看到老爸在窗台下布置了一个茶台,我过去坐下,摆弄着老爸的茶具。
“喜欢啊,没有认识你的时候,我老爸一个人喝茶无聊,老想让我们陪他,老妈不理他,他就经常拉着我喝,时间长了,也就喜欢上了。”宝宝说着,坐到了对面。
“那我去你家的时候,和你老爸泡茶,你怎么从来不陪着我。”我去宝宝家的时候,每次都是我和宝宝老爸两个人喝茶的。
“你还好意思说,每次一到我家,就只知道和我老爸在一起喝茶,都顾不上理我,还得让我和老妈在厨房忙活着给你们做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我老爸呢。哼。”
“我喜欢你老爸也没错啊,我这是采取的是曲线救国的策略,先把你老爸搞定,到时候就不怕你不嫁给我。”当然我的真实目的就是想讨好宝宝老爸。
“光搞定我老爸也没有什么用,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啊,嫁人还要唯父母之命是从?”宝宝不屑一顾。
“我给你泡茶喝吧。”我打开了茶海下面的抽屉,翻看着老爸的存货,“宝宝,你喜欢喝什么?红茶、绿茶还是普洱?”
“绿茶就免了,天气太冷,普洱我老是觉得有一股子鞋底子味,还是喝红茶吧,或者岩茶也可以。”看来宝宝确实懂。
“当然有用,你看第一次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你老爸老妈都骂了我一顿。”我把老爸的茶叶翻出来,接着刚才的话题给宝宝说,“第二次你喝醉了,我又送你回家,阿姨要骂我,叔叔就帮我说话。”
“那是第三次。”宝宝说。
“那第二次是哪次?”我问。
“第二次是我喝醉了睡你家那次,你第二天才送我回去的。”宝宝记得倒是清楚。
“那次不算,那次是你喝的,我也没有喝,而且我只是把你送到楼下,没有上去。”我一边和宝宝聊天,一边放茶叶,开水。
“那你还不是害怕上去被我老爸老妈骂啊。”宝宝一点不给我留面子。
“是,我是害怕他们骂我,不过我不是怕他们骂我不该让你喝酒,而是怕他们骂我不该让你在没有我在场的情况下喝酒。”我手上忙活,嘴上也一下不停。“说到这儿,以后不许在我不在场的情况下单独喝酒。”
“我单独喝酒还不是因为你花心嘛,哼。”宝宝那次是觉得我和可人关系暧昧才喝醉的。
“宝宝,要不你来泡茶给我喝吧,我觉得我泡茶水平不行。”我赶紧换话题,再接着刚才的话聊下去,指不定宝宝会给我翻什么旧账呢。
“不要,我今天是客人,哪有让客人泡茶的道理。”宝宝说。
“你怎么能是客人,你以后是这儿的女主人。”我说。
“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我是客人。”
“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变成女主人。”我打算给宝宝挖个坑。
“现在?就算我同意嫁给你,你现在也办不下来证啊。”宝宝果然被我吸引了过来。
“办证只是个形式,事实婚姻也是婚姻,只要你愿意,现在我就给你一个事实。”有了事实当然就可以变成女主人了。
“我要喝茶。”宝宝居然没有反对,我今晚是不是有机会了,我又开始联想。
开水、投茶、洗茶、冲泡、出汤,一系列的流程下来,一杯热腾腾的红茶就放在了宝宝面前,顿时一股茶叶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嗯,不错,你这茶泡得蛮像回事,和我老爸不相上下啊。”宝宝尝了一口,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是,我这人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
“叔叔喝的是什么茶?”宝宝好奇地拿起了茶叶罐子,“金骏眉,鑫鑫哥,你把你老爸最贵的茶叶拿出来了啊。”
“是啊,反正他不在,哈哈。”
“我看看叔叔还有什么茶叶?”宝宝坐到我身边,把抽屉打开,一个罐子一个罐子地拿起来看,“祁门、滇红、英红,看来叔叔喜欢喝红茶,咱们挨个尝一遍吧。”
“好,来。”我也来了兴趣,等金骏眉泡淡了,换成祁门红茶,一下午的时间,我和宝宝把老爸的几种红茶都泡了一遍。
“热死了,我换成睡衣吧,反正家里没人。”北方的冬季家里有暖气,室内温度普遍能达到23度以上,我和宝宝喝了一下午茶,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等我把英红泡上的时候,宝宝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从卧室出来了,我抬头一看,眼睛马上直了。
宝宝的睡衣是一种介于红色和紫色之间的颜色,低开的圆领处缀有红色的蕾丝花边,材质应该是缎子的,十分地合身,将她曼妙浮凹的玲珑身段显露无余。敞开的领口开的恰到好处,里面露出了雪白诱人的一片肌肤,下面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条沟壑,两个雪白的半球有一小半露在外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内衣的缕纹。走路的时候,睡衣下摆的开叉随着步伐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一头长发已经打散了,就那么随意地披在肩膀上。
“好看吗?”宝宝问我。
“好看。”我已经不会说别的了。
“我和可人的身材谁的好?”
“你,不对,我没看过可人这样子。”好玄,差点掉进宝宝挖的坑里面。
“哼,算你反应快。”
“宝宝,你喷香水了吗?”宝宝坐到了我身边,我闻到了淡淡的香味,有点醉人心脾。
“嗯,好闻吗?”
“好闻。”我贪婪地把脑袋俯在了宝宝的肩膀上,在她脖子上拱来拱去,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
在一片暧昧的气氛中,晚饭时间很快到了,不过我和宝宝两个人谁也不想动,宝宝自从换了睡衣后,就一直坐在我身旁,女人特有的香气撩的我心猿意马,泡茶的时候手指头都伸到了水里,烫得我乱甩手指,惹得宝宝笑了半天。
“鑫鑫哥,咱们喝点红酒吧?过年了。”喝了一下午的茶,现在我坐在沙发上,宝宝枕在我腿上。
“好啊,你还想吃点什么别的吗?”我一只手玩着宝宝的头发,另一只手用一根手指在宝宝光滑的脸颊上滑动。
“不用,咱们回来带的点心、蛋糕、干果什么的当下酒菜就可以。”宝宝用牙轻轻地咬住了我的手指,我感到有个软软的东西在我的手指上滑过。
“好,宝宝,起来,我来准备。”我拍了拍宝宝的脸蛋,宝宝动也不动,我用一只手端起宝宝的脑袋,另一只手拿了个枕头塞到宝宝脑袋下来。
等我把点心、蛋糕这些摆到桌子上,正准备开红酒的时候,宝宝在旁边伸过了一只手,“我来吧。”
“鑫鑫哥,这是咱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新春快乐。”宝宝拿了两个酒杯,把酒倒上,递给我一杯。
“新春快乐,祝我的宝宝考研顺利,也祝我心想事成。”我和宝宝碰了一下杯子,仰头喝了一口。
“心想事成,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呀?”宝宝也端起来喝了一口,有点调皮地问我。
“我心里想的就是你心里想的啊。”我突然明白了宝宝的意思,感觉自己好笨,宝宝明明已经暗示了好几次了,我居然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真想打自己一顿。
“呸,你这个流氓。”宝宝脸红了,我们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心里甜甜的。
“看来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我觉得今晚可能会是一个重要的夜晚。
“我才没有,我只是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宝宝不承认自己也在想。
“你又不是我肚子的蛔虫,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凭你的流氓本性,我当然知道你的那些鬼心思。”
“这怎么能叫流氓本性?你是我女朋友,我想这种事很正常,而且你早就答应我了。”宝宝考研结束都一个多月了,我想要的承诺还一直没有兑现。
“不行,咱们还没有结婚呢。”宝宝太调皮了,暗示了我半天,现在居然这么说。
“你刚才还说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有证无证?”我继续发挥我的死皮赖脸作法。
“不行,你会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不能给人留下一个这样的印象。”看来宝宝不是不想,只是有所顾虑。
“宝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你讲一个我听听,不许讲黄色故事啊。”我突然转变话题,宝宝有点懵了。
“为什么不许讲,你都答应和我一起看岛国动作片了。”宝宝考研的时候说要把爱情片和动作片结合起来,我说这就是岛国片。
“不许胡说,你讲不讲,不讲我上楼睡觉了啊。”说起这个,宝宝有点害羞。
“讲,现在就讲。一个中国人跟一个美国人聊天,中国人说,‘你们美国人太随便了,不结婚就能上床。’美国人说,‘天啊,是你们中国人太随便吧,没上床就能结婚。’宝宝你说,到底是中国人随便还是美国人随便?”
“这,好像说的都对吧。”
“是啊,所以说结婚不结婚只是观念问题。”
“歪理邪说,有点热,我想去冲个澡。”几杯红酒下肚,宝宝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酒精的作用,不过我宁愿相信这是情欲的作用。
“一起吧。”反正有酒盖脸,我说话也胆大了好多。酒真是个好东西,第一次和宝宝接吻也是我们两个人都喝了酒的时候做的胆大举动,这一次又是喝了酒。
“鑫鑫哥你怎么这么坏,不可以的。”
不管她,反正我死皮赖脸陪着宝宝来到了卫生间,不过我没能进去,宝宝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了。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我的脑袋里面浮现出了无数和情景,每一个情景都让我产生一种踹开门进去的冲动。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哗啦”一下拉开了,宝宝裹着个浴巾出来了,我想了多长时间啊?宝宝看到我在门口,明显愣了一下,“你不会一直站在这儿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正好过来。”被宝宝抓个现行,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噢,你去洗吧,我洗完了。”
不到五分钟,我就完成了洗头、打浴液、冲淋的全过程。出来的时候,宝宝已经不在客厅了。
我上了二楼,宝宝卧室的灯亮着,我轻轻一推,门没有锁。
宝宝没想到我这么快上来,她以为我还没有洗完,正把浴巾取下来,准备换上睡衣。于是呈现在我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
一具白嫩的躯体,在朦胧的灯光下,周边呈现出一圈金黄色的光芒,还没有干的头发上,水滴在灯光的照射下成了七彩色,一颗颗水滴从她的发丝上滑落,在她修长的躯体上洒下一条湿润的轨迹。
这一刻的宝宝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褪去了服装的遮掩藻饰,卸掉了化妆品的浓艳多余,胴体的每一条曲线都完美的展现:细长的锁骨,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段,圆润的臀部,浅浅的腰窝,劲健的大腿,性感的脚踝。肌肤凝脂般白中透着粉,挂着晶莹的水珠与薄薄的香汗,蜜桃似的诱人,再配上宝宝有点惊慌的神情,和有点惊喜的羞涩,这一刻我完全迷失了自己。
“鑫鑫哥,你想干嘛?”宝宝两只手已经不够用了,不知道该捂哪儿?
我一句话没有说,伸手抱住了宝宝,顿时感觉到宝宝身上变得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