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区的商务区都是围绕着金乌湖修建的,地方虽然不大,但该有的项目都有。我们住的酒店楼下就是一家很大的烧烤店,我们的晚餐就在这家烧烤店里。
按照鑫鑫的要求,晚上的烧烤还是按照上午的分组,不过我和可人都笑话鑫鑫哥多此一举,因为不用他说,大家都很自觉地按照上午的分组开始选座位了。
烧烤是自助形式的,说的是自助,其实肉串、各种菜都是已经串好的,火用的是电烤炉,我们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好菜,然后烤熟就可以吃了,啤酒虽然不限量,但并没有人多喝,估计是因为每个组合都有一个女生,男生都有点不好意思。
吃完晚饭后,鑫鑫哥宣布进入自由活动时间,我回到房间不到五分钟,微信就响了。
“湖边,码头。”为什么是码头?我虽然早就猜到鑫鑫哥会偷偷约会我,但我以为他会约我去散步,没想到是在码头。
“鑫鑫哥,你在哪儿?”等我到了湖边,发现除了沿着湖边散步的三三两两的人群外,湖面上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就连白天我们坐的那种游船也全部泊到了码头,根本不像有人的样子。
“你往左走一百米,拐个弯,有个牌子,上面写着自助划船的就是。”
居然有“自助划船”这种事,我按照鑫鑫哥的指点,走过一条鹅卵石小道,拐过弯后,眼前一亮,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面积不小的人工湖,湖面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划船,虽然是晚上,但是景区在湖上贴着水面安装了好几排灯带,看上去还是很亮的。看来这是景区专门开辟出来的一块浅水区,供晚上娱乐用的。
“这儿,船上。”随着声音,我看见鑫鑫哥的脑袋从一艘小船里钻了出来,还一边向我招手。“这儿。”
“咱们是要去划船吗?”到了岸边,鑫鑫哥伸手把我接到了船上。拿出手机扫了个码,船头上的一个锁就“咔”的一声打了开来,鑫鑫哥用手在岸上轻轻一推,小船就离了岸。
“是啊。岸上人太多了,咱们划船走远一点,我要在这喧嚣的尘世中寻找一片清静。”鑫鑫哥突然诗兴大发。
随着鑫鑫哥轻轻地划动船桨,我们开始了的夜航之旅。船上的绚丽灯光与星光交相辉映,湖面上的彩灯映射的湖面上波光粼粼,随着岸边的人声一点点的远去,周转的灯光也一点点的暗了下来,我们仿佛来到了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浪漫世界。
远离码头的湖中心原来修建有一个湖心亭,原计划是让划船的人上去驻留的,但由于来游湖的人基本上都是以划船为主,很少有人上去玩,慢慢地亭子周围的荷花就越来越繁盛,有时连上去的台阶都看不到了。
“咱们去亭子那儿吧?”荷花的盛开季节是六月份,现在已经过了盛开季节,勉强可以把船划到亭子边上,鑫鑫哥指着亭子问我。
“是不是有点太黑了?”亭子那地方原来应该是有灯光的,后来因为没人上去,管理景区的人就把灯光给关了。
“是啊,那儿没有人干扰。”鑫鑫轻轻笑着说,不过我感觉他有说话好像别有用心。
“想的美,鑫鑫哥你太坏了。”我突然明白了鑫鑫哥说话的意思。
“宝宝,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在这么超级私密的地方约会啊,我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感觉都好。”小船划到了湖心,鑫鑫哥放下船浆,任由小船凭着惯性向荷花深处飘去。
“是啊,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湖中的主宰,可以随心所欲地驾驶着船只,尽情享受这份安宁和宁静。”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拨了一下水面,一圈涟漪欢快地荡了开来,我起身坐到了鑫鑫身旁,两人坐在船头,迎着微风,享受着湖水的轻拍声。湖面上荷叶随波而动,给整个画面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宝宝,你看,那个莲蓬,像不像一个小孩子伸出拳头,像是在向我们打招呼。”鑫鑫指着湖中伸出的一朵莲蓬,笑着说道。
“打招呼哪有伸拳头的,不应该是伸手掌吗?”我和鑫鑫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
“所以才说是小孩子的,小孩子刚出生,手还伸不开。”鑫鑫抓住我的手玩弄着。
“没见过刚出生的小孩子,鑫鑫哥你见过吗?”
“我也没有,要不,你给我生一个看看是不是这样。”
“鬼才给你生呢。”刚说完我就笑了起来,想起来鑫鑫哥说我就是“鬼才”的事。
“是啊,你就是鬼才。”鑫鑫哥也想起来了。
“哼,老取笑我,你就是欺负我笨。”我假装生气。
“宝宝你说,要是咱们生一个孩子,长得像你这样漂亮,像我这样聪明,那该是个多么幸运的孩子啊。”鑫鑫哥不理我,沉醉在自己的遐想中。
“不好,万一脑袋像我这么笨,长得又像你似的,那该是个多么不幸的孩子啊。”这么一想,我自己都笑了。
“长得像我怎么了?我觉得我挺帅的啊。”鑫鑫有点哭笑不得。
“你哪里帅了?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内在帅,你只是眼光太差了而已。”鑫鑫不服气。
我不理他,转过头用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两下。
“哎,就这个姿态别动,我拍一张照。”鑫鑫哥取出手机自拍了一张。
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旁边一个美女闭着眼睛,把下巴放在小伙子的肩膀上,背景是一片荷叶,还挺有意境的。
“拍得真好,鑫鑫哥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啊。”我由衷地夸奖了鑫鑫哥一句。
“那是,你才发现啊。”
“我给你出一道题,看你能不能答对。你不是说自己多才多艺嘛,如果你答对了,我就请你吃大餐,如果答错了,一会回去时,你把我背回去。”我看着船边漂过的荷叶,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换个赌注吧,别老是吃。”
“换什么?”
“你要是输了,答应给我生个孩子。”
“想得美,不换,我出题了。”我在鑫鑫哥手背上打了一下,“我刚才看到水里有一朵荷花,你不是说你自己喜欢文学吗,知道在古代的诗词里有哪些关于莲花的经典描述吗?你说出五首关于荷花的古诗词来就算你赢了。”
鑫鑫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让我想想看,杨万里的《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一句了。杨万里的《小池》: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两句了。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三句了。柳永的《望海潮》,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四句了。”
“加油,还有一句。”鑫鑫哥还是蛮厉害的。
“这个、这个,有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五句了。你输了,答应给我生孩子。”
“不行,我刚才说错了,说出十首才算你赢。”
“宝宝你怎么每次都赖皮,我明明已经赢了。”鑫鑫拿我没办法,气哼哼地说。
“我就赖了,你想怎么地。”我是女孩子,我有赖皮的权利,不过,我好像不用赖皮,“好吧,便宜你了,五首就五首。”
“真的?那你是承认你输了,我的大餐呢,什么时候吃?”我居然没有耍赖,鑫鑫都不敢相信。
“我是不耍赖,但是我没有输,你只说出来四首,是你输了。”
“你还赖,我明明说了五首,第一首是……。”鑫鑫哥居然又从头到尾给我说了一遍。“是五首吧?”
“是四首,最后一句不算。”
“凭什么不算,最后一句是周敦颐的《爱莲说》,虽然没有出现荷字,但它就描写的是荷花。”
“我知道是《爱莲说》,但我说的是五首古诗词,《爱莲说》是散文,不算诗词。”我得意洋洋的盯着鑫鑫哥的眼睛。
“你,你还知道散文?那,那我再想一句。”鑫鑫愣了一下。
“不行,已经过了答题时间,卷子已经交了,答题无效。”难得的难住鑫鑫哥一次,“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好吧,我认输了,一会背你回去。”
“鑫鑫哥我觉得你好傻,你刚才为什么换赌注啊?”开心一阵后,我又靠在鑫鑫哥肩膀上。
“我才不傻,大餐随时可以吃,孩子才是你我爱情的纽带。”这个死鑫鑫,明明是他色心大动,还说得这么高大上的理由,不过我挺喜欢。
“你就是傻,大餐不吃就没了,孩子迟早都是你的啊。”反正是黑夜看不清,我脸皮也厚了。
一阵微风吹过,一朵莲蓬轻轻地打在了船帮上。
“宝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鑫鑫伸手摘下了一朵莲蓬,“关于莲蓬的。”
“好啊,不过不许讲黄色段子。”鑫鑫哥,不对,不光鑫鑫哥,他们师兄弟全是一肚子的黄段子。
“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鑫鑫哥表示不满。
“是。”
“尽胡说八道,我讲了啊。”鑫鑫哥说,“有一妇人,特别节省,很会过日子,一天,他丈夫买了一些藕回来,让妇人做菜,妇人看了以后,大骂丈夫:你个败家子,就不会买些别的菜?这藕多不实惠,一斤莲藕至少要半斤窟窿。”
“不好笑,再讲一个。”
“好,再来一个。有个男人特别小心眼,娶了个妻子非常漂亮,有一次,这个男人要出一趟远门,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他担心自己走后妻子给他戴绿帽子,就在妻子下身画了一朵荷花作为记号。过了几个月,这个男人回来了,晚上一检查,发现妻子下身的荷花不见了。这个男人大发雷霆,说几个月了,就算花败了,怎么莲藕也生不出来?妻子大笑说,莲藕早被人挖走了。”
“这个小心眼男人就是你吧。”这个死鑫鑫,说了不讲黄段子还讲。
“你说我是这个男人,意思是你是这个女人?”
“我打死你。”我按住就打他一拳。
就在我和鑫鑫哥时而大笑,时而低语中,天空中的星星变得更加明亮,点点星光如钻石般闪耀,映照在湖面上,给整个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我和鑫鑫默默地凝视着星空,感受着内心的宁静和满足。
“呷。”宁静的湖面突然出现了一声鸟叫,我和鑫鑫哥探头一看,只见一对鸟被我们的船惊动了,迅速地钻进了荷叶深处。
“宝宝,你看咱们像不像刚才那一对鸭子?”鑫鑫哥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
“什么鸭子啊,那是鸳鸯,有点常识好不好?”鑫鑫哥居然连鸳鸯都不知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可是你说的啊。”鑫鑫哥露出一个有点邪恶的笑容,一下把我搂了过去。
“呀,鑫鑫哥你干什么?”我一个不备,就倒在了他怀里。
“你不是说咱们是鸳鸯吗?鸳鸯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嘛。”看着鑫鑫哥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不由地呼吸加快,脖子一仰,就闭住了眼睛。
“鑫鑫哥,不要。”情乱意迷中,我感觉到鑫鑫哥的手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并且在不安分地四处探索着,我挣扎着把嘴挪开说了一句。
“嗯。”鑫鑫哥答应了一句,感觉到了我态度的不坚定,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继续堵住我的嘴,还抱着我换了一个姿势,以便让自己的手更加方便地为所欲为。
在鑫鑫哥温柔的攻势下,我一点点地迷失了,只感觉到鑫鑫哥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最后固定在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的身子软的毫无力气,我也不知道我下来应该干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鑫鑫哥的脖子,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嘴唇。
“我今天晚上住的是单间。”鑫鑫哥的嘴移到了我的耳朵边,我迷茫地望着他,他在说什么?我的智商已经不在线。
“你来我房间吧。”鑫鑫哥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同时我感觉到他的手从我衣服里退了出来,我有点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很快我就发现那只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我赤裸的大腿开始往上滑动。
我给没来得及考虑我是应该害羞还是应该拒绝,“嘭”,船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大片水花溅了起来,身上一凉,我和鑫鑫哥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坐起来了一看,原来对面一艘小船撞到了我们的船上,对面船上的两个人慌里慌张坐起来,居然就是下午要求同一组人住一个房间那个男孩和他的搭档。由于天黑,加上我们的船不动,他们的心思也不在船上,结果就撞了上来。
看来鑫鑫哥这次团建能促成好几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