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摔打打,饭却不敢糊弄,做的格外认真。
几个妇女撇了撇嘴,做给谁看呢?
摔摔打打的。
纷纷翻了个白眼,窃窃私语,声音却能传进林安悦耳里。
·“瞧瞧那样子,做饭还委屈她了?工作工作没有,还不帮忙做点饭,想上天啊!”
婶子也是毒的一批,直戳心窝。
林安悦眼泪刷刷掉,他哥明明也是无业游民,为什么都不说他。
说白了还是重男轻女。
“一群重男轻女的死婆娘,最好这一辈子断子绝孙。”嘴里轻声嘟囔着,眼眸里带着兴奋,都断子绝孙!
“我艹你个小贱人,你他娘的再说一遍!”刚刚说话直戳心窝子的大婶一把薅住林安悦头发,把人往地上狠狠一摔。
气的火冒三丈,眼神喷火。
“年纪轻轻的嘴怎么这么贱?”气不过,恶狠狠的踹了一脚。
“哎哟,夏荷花,你打她干什么?”听到动静,其他做饭的妇女赶紧来拉人。
“我呸,小丫头片子,嘴巴贱的的要死,咒我们这一辈子断子绝孙呢。”
夏荷花恶狠狠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人,满眼都是怨恨。
她只有一个儿子,为了救这个小婊子摔的头破血流,手也断了,又是饥荒年没养好,现在虚的不行。
那个时候说的好好的,以后给她儿子当媳妇,这事揭过去。
现在呢?
翻脸不认人,压根不承认。
她一直就怨恨着这个小婊子,现在竟然还说这话。
没打死她,都是因为为她沾上人命不值得。
闻言,其他人的目光也都不善起来,这么不吉利的诅咒,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也说得出口。
孩子就是她们的命根子,现在有人诅咒她们孩子,罪不容诛!
一个个的离得远远的,像躲瘟神一样。
回去可得仔细叮嘱,千万别和死丫头片子来往,心脏的不行。
戏里讲的背后捅刀子的人估计就是这样了。
林晚绾躺在床上,精神力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没管。
和她又没有关系。
看着空荡荡的种植区,打算晚上去挖土。
三更半夜,干坏事时。
上午已经踩好点了,沿着黑市往后走就是一望无际的深山。
肚子饿的咕咕叫,烦躁的薅了一把头发,委委屈屈的走出去,“姐姐,要不还是我来吧!”
敢让我来打死你哦~
“不用,马上就好。”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把菜盛出来。
“绾绾,你明天换药可别忘记了,我陪你去。”
宋母中午一个人在家,随便做了点吃的,这不一出来就看见绾绾。
“大娘,我自己去就行了。”摇了摇,这点小事才不需要人陪。
“那哪行啊!你身上有没有钱,你爸妈那里是想不着了,预支了两个月工资给你哥置办下乡的东西。”
心里眼里只有儿子,这两个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啊。
要是她家孩子把钱嚯嚯完了,那就空手下乡去,都是惯的。
“我预支了半个月工资,我有钱,就不麻烦大娘你啦。”注意力都饭上,不错不错,终于是干的了。
自己盛了啪啪满一碗饭,端着进屋。
“行,没钱和我说!”王桂芬端着自己的饭回家。
“放心,我是不会客气的。”
“绾绾,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为什么都不来找我玩了,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拦路的小姑皮肤黝黑,眼含泪水。
林晚绾在记忆力扒拉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这是谁?
原主的“好朋友”,在家里的处境和原主差不多,爸妈重男轻女,只是不被无故打骂这一点比原主强。
“我不找你,你不知道来找我吗?”翻了个白眼,绿茶手艺不到家啊,都茶香四溢了。
别忘了,她走的也是白莲花绿茶风,还治不了你个小碧莲。
记忆里,这看可不是啥好东西。
“招娣啊,你不来找我玩是因为对我有意见吗?”啧啧,原封不动还给你。
“绾绾,我已经改名字了,我叫沈引章。”小姑娘黑黑的脸上透出一丝红意。
黑红黑红的。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你茶颜茶语,就别怪我不讲究的揭老底了。
周围人对小姑娘的闹剧一点不感兴趣,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根本没人搭理。
沈引章憋的满脸通红,泪水从眼眶滑落,扭身跑走了。
啧啧啧,小绿茶段位不行啊。
谁都不能阻止她干饭,干饭路的拦路虎,都是要被一脚踹天上去的。